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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律师事务所实习过一年,通过了律师资格的考试,所以今天他受托作为代理律师,去市里替一位因为不识字而受开发商蒙骗的村民打官司,要很迟才能赶回来。他们此次的行程,在这最后一个官司胜利后,画上了完美的句号,如果顺利的话,明天就可以返回H市。这是最后的机会了,罗文华暗暗的想道。杨细回房洗完澡出来,很快就听到门铃声,他以为是赵渊回来了,也没多想便开了门,结果门外站着的不是赵渊,而是穿着一身睡衣还湿着头发的罗文华。罗文华怀里抱着一些这次相关案件的材料,看着杨细笑道:“有些地方看的不是很明白,你可以给我讲讲吗?”杨细犹豫了一下,还是让他进了屋,狭小的标间里并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坐,罗文华于是自然而然的坐到了床上。一开始也确实是问了几个问题,可杨细给他讲解时,罗文华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案件上。杨细低头讲了半天,没听见回应,有些奇怪的转过头,还来不及开口,唇上便被迅速贴过来的罗文华堵住。没有给他任何深入的机会,杨细反应迅速的将他一把推开,“罗文华,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罗文华用手轻触着嘴唇,仿佛在回吻刚刚短暂的触碰,眼里满是迷恋的看着杨细,执着道:“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杨细,我爱你,我做的任何一件事我都不会后悔。”杨细有些懊恼的摸了把脸,“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们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为什么不能有什么?”罗文华笑了笑,眼里的迷恋渐渐化成一股疯狂,抬手解开自己睡衣的绑带,厚重的睡衣顺着身体滑落。杨细这才发现,他除了睡衣外,甚至连内丨裤也没有穿。不同于第一次看到陆浅赤丨裸着身体时的紧张和激动,杨细撇开眼,只是淡淡道:“你还是把衣服穿起来吧,何必这么糟蹋自己。”罗文华没有理会他的话,将身子贴在他身上,杨细因为也刚洗完澡,穿的并不多,被罗文华这样一蹭,衣服很快松开一些,露出健壮的胸膛,罗文华伸手搭在上面,抬头对他笑了笑。杨细抓住他还想继续向下抚丨摸的手,冷着脸将他从头看到尾,最后直视他的眼睛,终于忍不住说出最残忍的话,“我对你起不了反应。”罗文华不可置信道:“不可能!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算你真的不喜欢我,至少你喜欢的是男人,看到这样一个人在你面前,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反应。”杨细懒得再跟他多说,直接抓住他的手隔着睡衣放到自己那个丝毫没有反应的部位,“现在信了吧。”“你......”罗文华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还想说什么,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杨细穿好衣服,确认了一下因为洗手间的遮挡,门口看不见罗文华站的位置,这才走过去拉开门。门外是跑的满头大汗的赵渊,一看到杨细,便喘着气道:“杨哥...陆哥好像出事了......”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因为在公司没事,偷偷写了一半,所以终于在十点前写完啦呵呵哈哈哈我要去打游戏了终于有时间打游戏了好开心☆、失控的杨细杨细猛的抬头,“你说什么?”赵渊从没见过杨细这种样子,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周围的空气流动似乎都加快了几分,一种窒息感扑面而来。咽了口口水,赵渊定了定心神才道:“刚刚吴棱森打电话来,说陆哥原本和他说好了八点上台,到了点他们却四处找不到人,电话也打不通,只在后巷捡到了你送给他的打火机。”“你把吴棱森的号码给我。”杨细一边说,一边抬脚往宾馆外走,把号码存好后,忽然转头对跟在身后的赵渊道:“小赵,明天麻烦你帮我把大家带回去,就说我临时有事先回去了。”“好的,可杨哥,这么迟已经没有回H市的......”赵渊转头往黑漆漆的马路看了一眼,话音未落,再回头时,眼前哪还有杨细的影子,说了一半的话卡在喉头,他忽然觉得背脊一阵发寒...杨细,凭空消失了?另一头,陆浅的意识逐渐清醒,很快发现自己被扔在酒店房间的大床上。面前站着一个有几分熟悉胖男人,但他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那人见他睁开眼,笑了笑,脸上狰狞的肥rou随着这个表情而挤成一团,“陆老板醒了啊。”听着这有些猥琐的语调,陆浅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这人,可不就是前段时间在酒吧闹事,之后被他丢出去的那个流氓么。还是自己大意了,明明已经注意到有人在盯着他,却只想着给杨细打电话,一时忽略了在空无一人的小巷里打电话的危险性,挂完电话一回身便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想躲避时已经来不及。现在只能希望他们尽快发现他失去意识前扔到地上的打火机,赶快通知杨细。为了拖延时间,陆浅冷冷的看着对方道,“你想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你这股劲儿,就算被绑着还能这么傲气。”胖男人伸出令陆浅恶心的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今天就让爷好好□□调|教你。”男人说完拍了拍手,很快十几个男人涌入房间,将陆浅所在的床团团围住,“早就听说陆老板床丨上功夫了得,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同时伺候这么多人。”陆浅心中一突,眼前的画面与多年前的那一夜重合,笑声、恶心的汗味,粘腻的触感,记忆夹杂着现实,陆浅死命咬着嘴唇让自己冷静下来。被捆绑在身后的手,慢慢化作小猫的爪子,缩小了一圈的手腕自然的挣开绳子,陆浅不动声色的忍耐着,直到找到一个空隙,猛地一脚踹开身上的人。床头的花瓶被迅速的打落在地,陆浅捡起一块玻璃抵在颈间,“你们不想闹出人命就都退开些。”原本半跪在床上准备动手的小弟们面面相窥,如果是强|jian,毕竟陆浅开着酒吧风评本就不好,法律上定义的强|jian罪又只对女性有效,所以根本不用怕,可一旦闹出认命就不一样了,那可是真的要负法律责任的。就在大家犹豫不前时,胖男人往地下‘呸’了口痰,不屑道:“当了婊丨子还想立牌坊,我就不信你真敢划下去。”说完率先一步跨到床上。陆浅冷冷的看着他,手里一用力,锋利的玻璃片立刻划开血管,鲜红的血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显得格外刺眼。仿佛不是自己的身体般,陆浅依旧是笑着,只是那笑看的人毛骨悚然。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下手有多重,那是真的不要命的划法。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