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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他跟着。萧白再次被卷入了魇主的记忆。史今已经变成了魇主,他站在一个死寂的村庄外面,眼里净是痛苦。他缓缓移步,往村里走。村里什么都没有,一片废墟,但他眼里都是痛苦。魇主没待多久就回去了。魇北躺在床上,魇主坐在床边看着他。萧白觉得他眼里有太多他看不懂的东西。魇北醒来一眼就看到魇主,很快缩到一边,戒备的看着他。“过来一点好吗”魇主轻声说魇北瞪着眼睛看着他,过了好久才挪动了一点点,魇主有些失望。“你饿吗?”魇主又问,问完才觉得不太合适。“你怕我”语气里含着很多情绪,说完魇主就起身出去了。魇北见他走了就准备下床,见这里也没其他人,魇北也不再恐惧。史今一个人站在沙漠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萧白觉得他是在回忆以前的魇北,那个一直徘徊在他身边的魂。突然又换了幅画面。没有史今。更像是魇北的记忆。魇北正开心的和父母吃饭,不管前世今生,魇北都生活的很幸福,一家人开心的笑着。画面迅速切换成魇北在一条路上爬,没多久就晕在了路上。萧白认得那条路,是之前史今去村庄的那条路。萧白明白了什么。之前魇北提过“全村一百二十六人死了一百二十五人”所以,魇北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魇北被人救了,一个很好的姑娘,温柔的问魇北哪里痛,哪里不舒服。魇北呆呆的答了。之后魇北就有些沉默寡言,一直默默地帮姑娘做些事,但是孤男寡女,很快就有很不好的声音传出来,直到听说有个山庄要招收弟子魇北才离开。魇北在山庄勤奋刻苦,但因为天赋过人招到他人嫉恨。这是话本子上很老套的故事,但萧白却觉得难受。魇北独自出山庄修功德,想去看一看那位姑娘,却不想看到她被人侮辱的画面,他想冲上去,但突然被人打晕了,再醒来就在谷城了。同样的画面,再次出现在眼前。同样的血雨腥风,魇北歇斯底里的叫着。不同的是,魇北没有熬过,魇北死在了谷城。魇北死后即化魇,当时就灭了谷城所有人。魇主成了天蛊受尽折磨,魇北没熬过成了魇却让这场本应持久的炼蛊过程早早的结束了。萧白也在这段记忆里有幸见到自己的父亲,谷城城主。萧白看着的痛苦又不可置信的表情定格在脸上,有些恍惚,记忆里这个人好像是来过的。但是萧白那时太小了。魇北发狂,不停的杀人,他心里的怨恨太重了。最后魇主出现了,魇主见到他时眼中尽是不可置信。魇主没和他打,只是找到空隙把他打晕了。魇北晕着的这段时间,魇主侵入了他的记忆,这才有了萧白看到的一切。其后还有些散碎的画面,萧白理了理,大概明白这么长时间发生的事是怎么回事了。只是不知道魇北是怎么知道暑煞最初是魇主投到鬼界的,魇主也确实是想引千鬼试人,但是谁也没想到,阴差阳错,最后却苦了魇北。魇北知道暑煞之事后就想报仇,他太恨了,如果不是暑煞,他的父母朋友不会死,他不会经历这些,他把所有的错都归到了史今身上。史今也觉得很对不起他,魇北要什么他给什么,哪怕是他的命。萧白原本好奇过,以身画符是必死的,为什么他只是进了识途剑域?以身画符根本没有成功,史今只被识途之灵伤了,伤多重就不太清楚了,史今是自己送的命。史今一定还有其他原因。萧白开始等着,等碎灵,等真相。虽然很想见师父,但既然夭任和魇北在一起,那也不急于这一时。不负萧白所望,碎灵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碎,萧白把这些记忆顺了顺,感觉差不多可以了,就准备袋子在打开时出去。魇北倒是仔细,那么碎的灵也值得他收,夭任跟在他后面,慢慢看明白了。魇北想修复魇主的魂?“你想修好魇主的魂?”夭任直接问了出来,魇北愣了愣。随即又开始收碎灵,当夭任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魇北背对着他问了一句“你为什么坚持喜临活着?”“因为我需要他活着”夭任语气坚定。魇北听罢背僵了僵,很快又恢复正常。“我爱他”夭任加了一句,像是在劝解魇北,又像是对自己说。魇北猛地转过身,却不想看到了萧白的元神浮在夭任身后。魇北眼里的不可置信还未退去,夭任见他往自己身后看,也顺着他的目光看,结果什么也没看到。人的局限很多,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符。夭任知道可能是自己看不到的东西,就燃了一张面鬼符,结果还是没有。魇北还是看着,一动不动,萧白还愣着,眼睛盯着夭任,看着他动作,心里止不住的喜悦。夭任无法,只能开通天眼,萧白见他开通天眼才有点慌。夭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萧白脸上的慌乱,心里满是苦涩,他压住心里的开心,如同五年前一样跟他说话。“你去哪了?身体呢?”萧白还没反应过来,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魇北看着他们,转身准备离开。萧白看倒了,立刻越过夭任拦住了他,这一闪,夭任也看出来,萧白今时不同往日了。魇北看着萧白等他说话。萧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告诉他,他会不会更难过?最后萧白只说了一句“史...魇主能救吗?”魇北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想救魇主,就沉默的看着他。萧白最后只能放下手,让开路,半晌才吐出来一句“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也是”魇北顿了顿,终是没停下。魇北已经消失了,萧白不太敢转身,如果他转身就会看见夭任眼中的渴望。最后还是夭任走了过去,夭任从他身后轻轻环住了他,夭任碰不到他,只虚虚的搂着。萧白感觉有什么灼热的东西打散了他的元神,他回过头,仅发现夭任眼里蓄满了泪水,脸上缓慢的流着。萧白有些慌,他想帮他擦一擦,但触不到夭任。“这五年你在哪?”夭任又问了一遍。萧白一惊,都过了五年了?萧白简单的说了一下,包括他的身体还在识途里面以及夭任的父亲也在里面。夭任听后也愣了愣,都在识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