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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是俗语说得好:色字头上一把刀。“好了就走吧。”突兀响起来夜鸦的声音如同一盆雪水兜头浇下,终于让燕池停下了自己看上去有点精神分裂的动作,而不再趴在镜面上看自己的倒影。夜鸦见到燕池转头看他,眉一挑,将燕池从上到下打量一番之后,嘴角玩世不恭的微笑慢慢消失,他的态度突然冷硬下来:“走吧,别让谷主好等。”与其之前调戏“墨阳”时的他,简直像是两个人。燕池意识到了这一点,他隐隐皱眉,随后立刻舒缓,毕恭毕敬地冲夜鸦行了一个礼:“是,夜鸦大人。”……谷主的兴致很高。在床上,燕池被谷主顶撞得几乎散了架,面上一片潮红,眼神迷离,却在抱着谷主的时候,仰头看着床帏上的白色纱布,心猿意马:如果……师尊在的话……神思清明得可怕,可身体却相当诚实地软软乎乎,欲望的漩涡再深,也填不满内心的空洞。燕池与谷主抵死缠绵,找不到最初的满足感,只能难耐地用双腿磨蹭着谷主的腰,结果引得谷主兽性大发,下手重了许多,在燕池身上留下紫红色的痕迹:“嘶——”从早上一直到正午,谷主才餍足地从燕池身上下来,也不管燕池,自顾自沐浴去了。燕池躺在床上,忍着浑身的酸痛,扯过一块碎布,盖在身上,问:【师尊?】等了片刻之后,墨阳才出声答道:【在。】【你……是一直都在看吗?】【不是,出于尊重,我屏蔽了。】【唉,我还想让你多观摩一下呢。】燕池叹了一口气。【……】这句话,墨阳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踌躇了片刻,墨阳见燕池情绪低落,有些奇怪:【你不开心?】【当然了,跟自己喜欢的人做和不喜欢的人做是两种感觉。】燕池西子捧心,做出痛苦的样子:【我心灵受到了创伤,师尊,求抱抱。】墨阳也不知道燕池这幅模样是真是假,沉吟片刻,还是开口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来精神世界吧。】听到墨阳这么说,燕池终于来了精神,立刻进行了一个完整的逻辑链:进入精神世界等于能跟墨阳抱抱,能跟墨阳抱抱等于两人有肌肤之亲,两人有肌肤之亲等于拐人第一步。于是,燕池随即眼睛一亮:【好啊,怎么做?】【一点小法术。】墨阳细细解释了下去。听完墨阳的解释之后,燕池终于恢复了一点精神气,在迅速收拾好自己之后,他忐忑不安地躺在了床上,按照墨阳的步骤闭上了眼。看这积极性,简直比侍寝要积极得多。燕池闭上了眼没多久,他的意识就随着墨阳的有意牵引拉到了精神世界。当感到自己的双脚触地之后,燕池惊奇地睁开了眼:此时他正站在一个小石桥上,石桥下面流水淙淙,倒映着他穿红衣的身影。风和日丽,碧天如洗。“真是太奇特了。”燕池摸了摸石桥,感受到指尖上的粗粝感觉,不免又是一番惊叹。直起身,燕池站在石桥上向远处望去,便见一条石子径从小桥蜿蜒而去,逶迤入了一小片竹林之中,而竹林的一角,露出一片屋角。想起之前墨阳说的话,燕池不敢迟疑,迅速踏上石子径走了下去,果然越过竹林之后,看到了一幢竹屋。而他心心念念的墨阳,正斜倚着竹屋的柱子,站在游廊之上,在看见燕池之后,他露出了一个清浅的笑容:“你来了。”他的金瞳灿如艳阳。彼时,惠风和畅,竹林里绿叶悄悄落地,竹叶独有的清香随着那个微笑慢慢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干净而清新。“小师尊。”燕池喃喃地念出这三个字,随即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毫不犹豫就扑了上去。墨阳见到燕池动作如此豪迈,不由得抽抽嘴角,只得张开双臂接住了扑过来的燕池,且因为两人体形相仿,墨阳一个趔趄差点被扑倒了地上。抱住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之后,燕池立刻化身为一只小奶猫,粘人地在墨阳怀里撒着娇,将头埋在墨阳的颈窝里一直拱啊拱的,最后让墨阳没有办法,只好抱着燕池坐在了游廊之上。“师尊,”燕池枕着墨阳的大腿,仰头看着墨阳,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师尊~~”最后一个字百转千回,哼出的鼻音像只小猫爪子一样挠啊挠的。不解风情的墨阳并未体会出这两个字里蕴藏的含义,他轻柔地拍着燕池的后背,说:“我在。”这下子,燕池都高兴地眯起了眼,如果可以具现化的话,他屁股后面绝对会有一只尾巴在不停地摇啊摇。燕池:“师尊为什么会选择我当徒弟啊?”墨阳:“你并未拒绝。”“嗯?等会儿,那这样说,如果我当时说‘不’,师尊就会另选其人?”“……算是吧。”闻言,燕池先是一愣,随后将头埋在墨阳的腹部,一只手圈着墨阳的腰,浑身颤抖,肩膀一耸一耸的。墨阳低头,摸了一下燕池的长发:“你笑什么?”“哈哈哈哈,”燕池爆笑出声,一个翻身,利用体重将墨阳压在了身下后,燕池止住了笑,说,“师尊,你怎么这么诚实啊?”说完,不等墨阳回答,燕池伸手在墨阳的胸口按了按,哪怕是隔着一层衣服,燕池还是能感受到衣服之下隐藏着的流畅的肌rou线条,羡慕之余,不由得暧昧朝墨阳挤挤眼:“就是不知道师尊的身体也是不是如此诚实。”墨阳仰头望着燕池半晌,说:“心情好了的话,就起来吧。”“不要嘛~”燕池撒娇道,“师尊~~”之后又伏在了墨阳的胸口之上,想要亲亲墨阳。眼见着燕池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墨阳忍无可忍,伸出手,掐住燕池的下巴,往一旁一拧:“起来!”燕池的脸因为墨阳的两指而挤出rou来,小嘴嘟着,形成一个滑稽的模样,当时燕池就被墨阳的这一举动给惊呆了,他这还是第一次投怀送抱人都不要。心中悲戚之余,燕池的视线因为墨阳的“不解风情”而被迫看向了竹屋里面。竹屋里面干净整洁,门廊之上悬了一个小小的竹片风铃,靠着拉门旁边的则是一个矮脚桌,上面空无一物,除了旁边斜靠着的一把剑。剑长三尺二,剑宽半指,银色的剑身上,清晰的映衬着金色的纹路,金色纹路从剑刃一直延伸向上,攀延到墨色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