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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作祟吧。”茨木眼中划过一丝冷光,看来这个千年之后的世界,也并不如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安宁。“日和指的是那个抑郁症自杀女人的传闻吧。”夏悠眯了眯眼,解释道,“去年平安夜的时候,有一个女人在立南桥跳河自杀了,听说是因为有严重的抑郁症。”“后来半年间,陆陆续续开始有夜晚经过桥上的人员因为各种意外落水身亡,但他们无一例外都是医生。”一歧日和点了点头,“所以网络上一直谣传说,自杀的女人怨恨医生没能治好自己的病症,所以怨魂停留在此地报复路过的行人。警方调查了好久也没能查出什么线索来,只能判定是意外事故。”如果是意外事故的话,这也太巧了吧?“嘶……你们不要讲的那么可怕好不好!大白天吓得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向日岳人打了个寒颤。忍足侑士眼中划过一道莫名的光,下意识地看向茨木,“你们觉得是妖怪作祟?”“咳咳……网上不都是这么说的吗?”“好了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妖怪这种可怕的生物存在啊!”向日岳人堵着耳朵叫唤了起来,“依我看立南桥的护栏就应该加高到两米!”闻言,夏悠默默地和一歧日和对视了一眼。怎么会没有?你旁边就坐着一位呢。忍足侑士淡淡一笑,眼神落在橱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中,陷入了沉思。为什么舅舅忍足理士会做和他一样的噩梦呢?是因为他们都躲避掉了那个奇怪女人的魔爪,因此被缠上了吗?他没有向任何一个人提起过,三个月前的某个晚上,他夜晚驾车从立南桥上路过时,也遇到了一个蹲在桥边哭泣的奇怪女人。当时,他也像舅舅忍足理士那样走上前去询问对方,可和舅舅不一样的是,忍足侑士走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因为他隐约在大雾之中,看见对方脖子上带着一条湿漉漉的围巾。虽然他戴着眼镜,却并不是近视眼,相反视力很好。所以他清楚地看见,那红围巾上的水渍落在地上并没有印迹,霎时间冷汗涔涔。直觉自己可能遇到了什么不妙的事情,他当机立断回到了车上迅速离开了桥上。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仿佛一切都是错觉。但是从那个晚上开始,他便不停地梦见那个陌生女人的哭泣声,和那条风中摆动不止的红围巾。忍足侑士也曾在神社里购买御守,可生活依旧平静,梦魇却从未离去,直到他得到夏悠赠与的御守一切方才终于休止。是意外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妖怪存在吗?忍足侑士半信半疑着。“时间不早了,抱歉我要先回家了,多谢款待。”一歧日和接完mama的电话,歉意地说道。“没关系,我下午也还要去训练呢,今天就到这里了,下次再见吧。”向日岳人收拾起自己的运动鞋袋子来。付完账后,一群人离开了披萨店。临别前,忍足侑士犹豫了一下,终是开口道:“夏悠。”“嗯?”“之前你送给我的那个御守是在哪里买的?”忍足侑士推了一下眼睛,微笑道,“我想买一个送给我舅舅。”“呃……这个啊,没事,我之前买了好多呢,家里还有新的。”夏悠没想到他突然提起这个,急中生智道,“侑士哥想要的话,我再送你一个好了,反正我也用不上。”“……这样吗?”忍足侑士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点头笑道,“好,那谢谢你,我先回医院探望我舅舅了。”“嗯嗯,你要御守的话,明天打个电话给我,学校见。”回去给管三说一声,事务所今晚就能送货到门口。两人就此别过,夏悠松了口气,和茨木提着大包小包的衣服鞋子回家走去。“绝对是有妖怪在作怪。”茨木冷不丁地说道,似乎还在思考刚刚他们口中讨论的事情。“咦?你为什么这么确定?”虽然她也觉得很可能是妖怪,可斑说高天原对这方面管理很严格的,不会轻易放任妖怪搞事情。“夜晚下引诱路过的行人靠近,在扯入水中溺毙,这类妖怪叫做桥姬,最好离她们远点。”夏悠还想说什么,却觉得左脚踝隐隐刺痛,不由停下走的酸疼的脚,低头看去。凉鞋上隐约沾着点点血渍,原来是鞋子不太合脚,今天又逛了一上午,把脚踝磨破了。“你流血了!”茨木神情一紧,立刻拉着她到路边的长椅上坐下,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左脚来。“你们人类还真是脆弱!”他用往常那般略带不屑的语气说了一句,更多的却是心疼与懊恼。“早知道应该穿双袜子……”夏悠也有些郁闷,不过她没那么娇气,再说走上十五分钟也就到家了。但她刚准备站起来,茨木却立刻按住了她,不容置疑地道:“不准乱动。”说罢,他动作飞快地褪下她的凉鞋放进袋子中,又夺过她手上的衣服袋子拎在手里,不容反抗地将她背了起来。“茨木!”夏悠惊呼了一声,眼睛对上路人投过来的视线感觉有些别扭。“不要乱动。”茨木微微皱眉轻斥了她一句,随后背着她朝友枝町的方向走去。夏悠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稳住了自己的身形,“谢谢……”“不许对我说这两个字。”茨木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高兴,他目不斜视地背着夏悠超前方走,步伐稳健。夏悠缩了缩脖子,这两天来茨木在她面前一直都表现的像个乖宝宝,这还是他们重逢后,茨木第一次对她生气。第31章紧急委托“嗯……”这次,换她一声不吭地趴在茨木的背上做一个乖巧宝宝了。茨木背着她,背后的手上还提了好几个大袋子,夏悠忍不住悄悄往一旁歪了歪脑袋去偷看他的脸色。他的侧颜很好看,清爽的短发让脸庞的线条勾勒的更加清晰明显,紧抿的薄唇与微蹙的眉头让他看起来显得有些冷酷。夏悠恍惚间想起来,其实这才茨木最真实的模样。就像在山洞初遇的那个晚上,月色下的回眸一瞥,对方的凶狠神色与冷淡气质让她产生发自内心的颤栗与害怕。只是茨木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太过温柔,极度的耐心与低姿态让夏悠渐渐忘了他最开始的样子。这两天,她甚至敢开始对他大声说教,向他做的错事毫不掩饰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夏悠想,假如是换做刚刚认识的那会儿,她敢如此对待他,说不定早就不耐烦地一爪子挥过来了吧?“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茨木不知道她在发呆,只以为自己刚刚的态度吓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