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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亚:“我只是想你帮我看下我的背,有点痒,你那么害怕干嘛?还不快给我滚过来?怕我强jian你吗?!”西萨尔被他一吼,终于敢睁开眼皮了,就是眼神乱飘,不知道该往哪看好,可怜巴巴地看着伊利亚,“不是,我没这么想……”伊利亚只穿着裤子,他的背白净晶莹的像是冬天的初雪,他的肩胛骨边有一抹浅红,明明破坏了整片背的美感,但又艳丽的引人遐思,“怎样了?”“有点擦伤破皮,不严重。”西萨尔说。“你就光看着?”伊利亚回头很是嫌弃地盯着他,“你不是医学生吗?还有我的脚上的伤口,怎么办?”西萨尔像是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怯怯说:“我没有随身带药。”伊利亚把一块脏兮兮的手帕丢在他脸上:“那帮我擦一下伤口。”“海水和脏水怎么能擦伤口,会感染的。”西萨尔踟蹰着说。伊利亚皱眉:“那要怎么样?”西萨尔闭了闭眼,深呼吸,又睁开,仿佛豁出去了:“对不起,伊尔,我要失礼一下了。”伊利亚:“……?”伊利亚还没有明白过来,西萨尔从他背后把手绕过他的腋窝把他半抱到自己的怀里,然后按了按他的肩膀,让他俯下身体,然后一个湿润柔软的东西触碰在他背部的伤口上——伊利亚总算是懂了,没有干净的淡水也没有药剂,唾沫是最原始的消毒方式。在碰到伊利亚脊背的瞬间,西萨尔的嘴唇都有点颤抖,他一点也不觉得脏,舔掉了伤口上残留的血丝、脏污和砂砾。他也仅仅舔了背上的伤口,多一厘米都没敢亲,直到觉得消毒得差不多了,才摆弄伊利亚的身体,自己伏在地上去舔他脚上的伤口。伊利亚这下真的脸都红透了,他蜷了蜷脚趾,强撑着气势:“脏不脏啊。”西萨尔扣紧他的脚踝:“你别乱动。”伊利亚安静了下来,他双手撑在身体两边的地上,沉默地看着西萨尔,他温热的舌尖那么仔细温柔舔掉他脚心伤口上的沙子和血渍,原本还针扎般的刺痛也被抚平。西萨尔舔干净他的伤口,用海水漱口,吐掉沙子。然后他又撕了烘干的棉质背心,给伊利亚包好伤口。伊利亚忽然低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身体就是怪物,所以才不和我zuoai?”西萨尔现在的姿势就像是一只趴在地上的大狗狗,他连忙摇头:“我怎么会觉得你是怪物呢。”伊利亚说:“我还是不能相信你。和我zuoai吧,和我做我就相信你。”西萨尔整个人都要拧起来了,张嘴要说话,声不成词,差点咬到舌头,好一会儿才说:“一定要做、做那种事吗?”伊利亚不容拒绝地重复说:“一定要。”西萨尔的指尖就颤巍巍地抚摸上了伊利亚的身体,伊利亚就那么坐在那儿摆出一副任君予取予求的姿态来。西萨尔的双手抓在他的肩膀上,凑近,不好意思地离开些,再凑近,然后亲上他的嘴唇。伊利亚怔忡了下,还没回过神,西萨尔的气息粗重了起来,吮吻着两瓣柔软的唇,将舌尖深入,伊利亚微愕的牙关全不设防,被他入侵进去攻城略地,缠着他嬉戏,疯狂地汲取着他唇中的甘甜,差点把他亲得要喘不上气。伊利亚好不容易才推开他,甩手就又扇了西萨尔一巴掌。西萨尔捂着脸,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伊利亚大口大口喘息:“我准你亲我了吗?!”西萨尔太委屈了:“不是你命令我和你做那个吗?”伊利亚:“我让你把jiba插进我的xiaoxue,没让你亲我。……你才舔了我的脚,你亲我?”西萨尔:“我漱口了的……”伊利亚就用那只包扎着布的脚踩在他的小腹上:“把你的jiba掏出来!”西萨尔怕弄伤了他,不敢对他用他,捧着他的脚心小心地拿开,这才终于解了裤腰带,往下拉了一点点,把早就撑起小帐篷的roubang给掏了出来,凉飕飕的。伊利亚比他干脆地多,直接把裤子全都脱了,双腿微微曲着分开,他的yinjing较同龄人来说发育不好,软塌榻地垂着,遮住秘密花园,他自己用纤细的手指探去,把yinjing往上放,拨开花唇,露出只有一指大小的花xue,凝望着西萨尔说:“插进来吧。”西萨尔又一次没有听从他的命令,这次终于知道要提前问了:“……我可以亲亲那里吗?”伊利亚啧了一声,又抬起脚要轻轻踹他一下,“你到底听不听我的话?”西萨尔这次却没有任他踢,半路就稳稳地抓住了他的脚踝,侧头亲了亲他的小腿腹,“直接插进去会伤到你吧,我不想你受伤。”他说着,沿着修长的腿亲了下去,膝盖,大腿内侧,最后抵达双腿之间的秘境,用鼻尖闻了一下,花xue里已经溢出了花露。伊利亚疑惑地说:“你不是处男吗?又骗我,你怎么懂那么多,你肯定和别人做过了。”“你知道我是医学生。”西萨尔惊叹地说,“要说我跟谁做过,那我也只和你做过……在梦里。我总是想你那里是长什么样的,原来是这样的,真好看。”说着就伸出舌尖去舔起了湿漉漉的花xue。听了这些发自真心的不要脸的赞誉,伊利亚下意识地想要并上双腿,却被西萨尔一只手牢牢按着掰开,他的舌尖灵巧地舔弄着花唇,用牙齿轻咬,把伊利亚逗弄得轻轻颤抖起来。伊利亚捂住自己的嘴,才不至于发出yin荡的呻吟声。西萨尔卷起舌尖戳进了花xue里,温柔地扩张着甬道,他每舔一下花xue里都会蠕缩着溢出更多甘甜的汁液,一点一点勾起伊利亚身体深处的情欲,这样不清不重的舔只让他觉得花xue越来越痒,希望能被更火热坚硬的东西填满摩擦,前面的yinjing也硬了起来,西萨尔也一边抚弄。伊利亚推了推他的头:“够了,快点插进来。”西萨尔这才抬起头,他的嘴唇和下巴都沾上了晶莹的汁液,伊利亚一看也有点不好意思,但装成和自己没有关系,明明已经媚眼如丝脸颊绯红,强作镇静的,尾音却袅袅上扬,微微颤着,像在撒娇。西萨尔握着自己的roubang,在他腿间蹭了蹭,让guitou沾上些花液,调整好位置,然后才尝试着往里插,他一边往里推,一边去摸伊利亚的yinjing,哑着嗓子说:“人类在胚胎诞生之初是不分性别的,无论男女的性交接器原基都是一样的,假如分化成女人,那这里就长成阴蒂,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