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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灿。」另一方面,商杪杪虽然传了那些信来,但杀人香也不全然是无情无义。近期鬼灯释出了不少消息不利於裴清和,有关於裴清和以卯花香的名义在江湖行走树敌不少,那些人得知卯花香负伤又出现在北方,都纷纷想找到人报仇。涉及杀人香的事,杀人香就不会不管,在商杪杪信到绦草堂前已经解决不少当初没铲除乾净的後患,只是信里隐晦带过,并没讲明,就是不想让裴清和过度依赖杀人香。而龙霜城内的情况,秋灿因寒气反噬而被关在房里好生休养,严桦一听消息就赶到他床边守着,伺候吃喝,拉撒的事秋灿尚可自理,虽然想把严桦劝回,但严桦硬是赖着。「你安心睡嘛。」严桦把杯子搁在一旁,替人拉好被子。「有人在我睡不熟。」「哈,那你还不是跟那个姓裴的,你们没一起睡过?」秋灿有点恼他提这些,一声不吭,严桦知道自己讲错话,自打嘴巴赔罪道:「你别气我,我口无遮拦,哥哥你别气我。」「别撒娇。没用。」秋灿转身背对严桦,心里已经没怪他,只是不想惯坏弟弟。说是弟弟,他们来到这世间不过差了会儿,若换了顺序,床边撒娇的成熟男人就成了他哥哥。秋灿无聊的想着这些,又为严桦那软声软语感到好笑,他自己是从不撒娇的,可是严桦好像天生就懂得讨人欢心,逗人开心,讲这些话从不害臊。以前他常想像严桦娶了媳妇儿会怎麽哄弟媳,现在就认清现实,不会有什麽弟媳了。「别气嘛。」严桦小力戳了戳秋灿的背,接着没出声音。秋灿还想他怎麽安静了,就觉得身後的床陷了一个重量,是严桦脱了鞋爬上床,从後面环抱他。「真热啊。天又不冷,别这样闹我。」秋灿苦笑。「我们小时候都一块儿睡的。」严桦喜孜孜的说:「我偏要这样。」「呵嗯。是了,你还能预见麽?」「不能了。」严桦答得乾脆。秋灿不怎麽意外,也没应声,以前他听说自己生长的村子偶尔会出现一些人身怀异能,不过长大能力就会消失,因此村人们不以为奇,怕招惹麻烦也鲜少与外人提起。「你呢?还能给人孵梦?」「不晓得。有时好像可以,有时就没感应。」秋灿闭目养神,淡然说:「当凡人好啊。只怕当年假和尚就是知道我们村的秘密才抓人去卖的。」「和尚都有假的,所以我才谁都不信。」严桦搂着秋灿,脸颊在他背脊蹭了蹭说:「我只信哥哥。」「你是指严泓之呢?还是我?」「都是啦。」秋灿打了一个呵欠,想为了之後无月之夜的逃跑做准备,努力想入眠,便懒得思考严桦对自己怀有怎样古怪的心思了。第24章贰肆室里点了两盏灯,一个是镂刻花样的铜灯罩,一个贴了翦花,蒙胧的花鸟图样就落在墙壁和床帏间,拥有相同容貌的两人亲昵相倚,同床共卧。眼尾多了颗小痣的男人偶尔发出梦呓,身後的人将手探到他衣襟里抚摸,轻捏了他的乳首,小力搓揉,熟睡中的他仍禁不起刺激而模糊哼了声,挪动身躯想躲开,只是怎样都逃不掉那只手的sao扰。胸前两点被玩弄到突起,那只手转而往下游移,钻进裤裆里掏弄起两团囊袋和垂软的器官。由於那里更加敏感,呻吟也比之前还明显,甚至呼应着现实喃道:「别弄了。别……呼嗯……」「是不是觉得舒服?」清醒的人含着他的耳垂询问,那是动情後的嗓音,磁哑而低沉。「痒死了。」「是麽。」严桦宠溺一笑,伸进秋灿衣里的手更卖力讨好,不一会儿便觉掌心湿润,他浅浅笑道:「真是可爱,反应如此高昂。」「啊……」秋灿的衣衫被撩开,露出大半边肩膀和胸膛,严桦从後方环抱他,一手揉胸肌并张口吮啃他肩头,秋灿往前挠床被挣动,却不觉撅起臀磨擦对方下体硬热的事物。严桦受不了这般诱惑,匆匆脱下身上衣裤,抓起肿胀的性器便往秋灿後庭插,秋灿大声痛叫并生气骂了什麽,只是还没能够醒来,哼哼唧唧的又失去动力。「对不起,是我太粗暴了。」严桦拍拍他的背安抚,知道秋灿还睡着,这回才耐着性子把秋灿的私处用手指拓软,加了些润滑的东西,费了些工夫才把自己挺进rouxue里cao弄。严桦抱着亲生兄弟紮实的抽送自己阳根,一手不忘撸动秋灿胯间与自己相同的性徵,让秋灿於梦里沉溺在rou欲中舒服呻吟。看见秋灿被自己干得颇爽快,严桦心里感到满足,秋灿趴在床间把屁股翘得老高,严桦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看自己不断进出秋灿身体,兴奋不已,他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或许对任何人来说这都是件可怕而恶心的事,但此刻他只是想抱着此生最重要的人。「我曾经为了严泓之而抛下你。」严桦加快抽插的速度,将秋灿牢牢扣在身下艰涩吐露着:「往後不会了。」这不是常人能理解的,严桦从前也是懵懵懂懂,他喜欢上义兄严泓之,但碍於各种立场和艰困的环境,他有必要谨守本分。他爱严泓之,为其牺牲也在所不惜,可他在京城的时候察觉严泓之与秋灿的事,便把他们三人之间的情况又重新思考过。严桦感悟到感情的事,光想是没用的,而在那段期间秋灿落难,靖王瞒了他,他无法即时与靖王翻脸,於是利用靖王的势力布署自己的局,做他所想的事。他关心的事太多太多,可是最想要的还是把秋灿找回来,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预见将来的异能是有禁忌的,严桦跨越了不该越过的界限,看到了美梦的尽头。「哥哥,我好怕。」严桦抱紧秋灿忘我的在对方体内驰骋,他恣意的撒娇,将不安和扭曲的感情倾注在亲兄弟的体内,然後趴在对方背上喘息。严桦亲吻了秋灿身上的刺青,不管这人身上曾被留下怎样的痕迹,都是他唯一的兄弟。别人不能明白,恐怕连秋灿都不懂,严桦怎麽会如此眷恋着与自己拥有相同容貌的男人,而且还有血缘关系。对严桦来讲,这要他想破头都难以交代出个所以然,只是有天他发现自己握着身下孽根泄慾的时候,满脑子想的不再仅仅是严泓之,还有他的哥哥秋灿。严桦意犹未尽的顶了顶秋灿,秋灿趴在床上舒服的哼了哼,小声抱怨:「够了,别再弄了。清和,别太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