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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的东西说话……”那句话让我们不由的相视了一眼,“【部落通用语】噩梦暴君从哪儿来的?”顿了一下,维特兹问道。“【巨魔语】是苏利,最早就是他说有一位新的神明要眷顾我们,这位神明会在梦里赐予我们所希冀的力量,我们还为他举行了盛大的祭祀,可是,没想到……从那天开始,越来越多的人变得神神叨叨,然后,他们便会消失几天,再次出现的时候,他们……他们就会变得模样怪异,脾气诡异……我们都是生活在祖尔法拉克很久的朋友,我认得出他们,可是,那真的是他们么……”说着,卡尔金的眼睛里泛出了泪花,“【巨魔语】他们都变成了怪物,有的长着恶魔的翅膀,有的长着德莱尼人的铁蹄,还有的,长出了两双眼睛……我,我真的很害怕,当他们看着我的时候,我只觉得他们……他们像是在看着口粮一样……他们还把一些人给关起来了,因为那些人让大家抵触噩梦暴君……那些人中就有我的爸爸mama……”说道那里,卡尔金再也忍不住,哇的哭了出来,“【巨魔语】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很久没看见爸爸mama回家了……我的族人们一个个变作怪物了……”迎春花抚摸着卡尔金的脑袋,把他抱进了怀里。“你们……怎么看?”死寂了一会儿,维特兹问道,“这个噩梦暴君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拥有精神魅惑力的怪物。”“没错,”雷欧纳尔接口道,“它能腐蚀整个祖尔法拉克巨魔的梦境,它的力量不容小觑。”“这倒是很像深渊的大恶魔一类的东西。”弗雷道。“不,”雷欧纳尔摇了摇头,眉宇紧锁,“如果是深渊大恶魔,这儿早就该被腐蚀了。可你们也应该注意到了,这儿的土地,植被,以及外面的那些蜥蜴都没有变化。”我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忽然,又一阵极为心悸的感觉如同电流流过心脏,我蓦的扭头望向了那让我心神不宁的窑洞深处,在那里,仿佛有一个极为危险的存在正在盯着我们,它在舔着嘴唇,仿佛随时要扑过来将我们一口吞下!恐惧的潮水铺天盖地,我不由的霍的跳了起来。“莎拉?”雷欧纳尔惊异的喊了我一声。“……你没有感觉到么?雷欧纳尔?”我弓下僵硬的脊背,防备的将手挡在了胸前,“那里一定有东西!一定!”☆、惊魂祖尔法拉克(六)我是莎拉,我是军情七处的一员。此刻,我们正藏身于死去的祖尔法拉克督军安图苏尔的窑洞里,通往外面的沉重石门已经被放下,至少在我们想出去之前,没有人能闯进来。可是,我却有一种直觉,真正的威胁并不来源于石门外那些还不知道我们逃走的巨魔们,而是来自于窑洞黝黑的深处。我感觉那儿有危险的东西,它试图“吃”掉我们。窑洞里死寂了那么三四秒钟,最后,迎春花站了起来,他把小卡尔金放进了弗雷的手里,“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吧,你们跟在我身后。”说着,他持起一根燃烧的木棍,率先朝黑漆漆的窑洞深处走去。我们走了不过一百步,弯过了一道弯,然后,便看见了窑洞的洞底。那是一个结实的武器架,上面挂着两把满是锈蚀长针的狼牙棒,除此之外,这儿只有地上的那几个破碎的瓦罐了。谁能告诉我,那让我神经紧绷,几乎要恐惧到尖叫的未知存在到底来自于哪儿?!“莎拉?”雷欧纳尔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道,“你或许是太累了,不如你去休息一下吧。”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xue,点了点头,偏偏就在那是,我感到一阵阴冷的风穿越了自己的身体。“你想要强大的力量吗?”我的耳边忽然传来了一个幼稚的声音,冰冷的吐息就像毒蛇一样窜进我的耳朵,“你想变得更漂亮吗?”“噢!”我大叫一声,立刻朝一边跳了一步,可是,等我侧头去看时,我却没看见任何异样的东西。我们之中唯一的小孩卡尔金还在弗雷的怀抱里,离我至少有五米远。很明显,我刚才的大叫惊吓到了他们,此刻,他们都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惧的望着我。最惨的要数维特兹,只见他一头撞在了墙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咚声,“喔!你鬼叫什么?!噢!真痛!维特兹脑震荡了!”“到底怎么了?莎拉?”雷欧纳尔拧起眉宇,不安的望着我。那一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快要吓哭了,“你们都没有听见么?!这儿有个小孩子在说话!”“小孩子?”迎春花拧了一下眉,只见他立刻举高了手里的火把,抬头看向天花板,那儿什么也没有,接着,他把火把往武器架那边伸去,鲜红的火光照亮了角落里的每一寸,可是,那儿除了蛛网与积尘,也什么都没有。难道在我们身后?!我蓦的回过头,朝弯道那边跑去,可是,我的视野里只有火堆散发出来的红光与紧闭的石门。难道我出现幻听了?!抠着墙壁上凸出的石块,我忽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做了个恶梦。“你真的需要休息,莎拉。”不期,雷欧纳尔将手搭在我肩上,说道,“由我来守夜。”我点了点头,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看那个带给我无限恐惧的窑洞底,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又出现了幻觉,我看见了一道一闪而逝的红光,彻骨的恐惧再次袭来。可等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再次看过去的时候,我又什么也没看见了。或许是迎春花手里火把的光芒。我这么安慰自己道。*我或许是真的累了,当我再次坐到温暖的火堆旁时,我靠在雷欧纳尔的肩上沉沉的睡着了。我坠入了一个深红色的梦境之中,我看见远处有一点亮的耀眼的红光在闪耀着。别被深红吞噬,不过,在它不经意的时候,我或许能给它一击重击。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这个信息。我像猫一样低伏着身体,悄无声息的在这广袤无边的大地上穿行,渐渐的,我离那点红光越来越近。我似乎走进了一片森林,这片森林极为诡异,因为每一棵树上都长着无数的rou瘤,rou瘤在一张一缩,仿佛在呼吸。这是它的军团,弄死它们。奇异的信息再次在我的脑海里流过。没有丝毫犹豫,我默念了一句咒语,顿时,带着无数冰刺的凛冽寒风从我手中扑出,“冰锥术!”可是,这一次的冰锥术却有所不同,因为,这次的法术不再仅仅是一阵寒风,而是一阵阵寒风,呼啸的寒风就像无数把纵横交错的锋利刀片,将大片大片的rou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