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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战后恢复的时候,那里也不被重视。就是偶尔被提起,然后胡乱推行下政策,推不动也没有人去找原因,就借口城镇户口少,农民太多,文化素质低,不能理解政策精神。就这样被耽搁了十几年,然后国家发现这个州不行啊,太落后了,虽然现在全国人民也只是勉强吃饭,但这个州饿死的太多了,怎么办?既然你们说差文化,那就统一扫盲。这个政策出的时候,王小花六岁了,他们一大家子和爷爷奶奶,大伯三叔四叔住在一起。她每天要负责这么一大家子的饭菜,吃完了还要洗碗。做的不好了,不光爸爸mama骂她,爷爷奶奶,大伯叔叔婶子们,甚至她的哥哥堂哥们也会骂她。有的时候谁心情不好了还会打上她一顿,最可怕的是她奶奶说的话:“女娃子嘛,就是打死了也没关系的,正好省口粮了。”至于为什么没有真打死她?那是因为她的人头在户口本上,耕地是有她一份的,年底村里分rou也是按人头算的。扫盲政策一出来,村长就挨家宣传,要求会说话会走路的都要去,尤其是16岁以下的孩子,不去就罚钱。政策订的详细,她才能有幸读到书。王小花学习很用心,下来讲课的老师们也特别喜欢她,都愿意给她开小灶。每年村子公布村里考第一的就是她,而那个时候也是她最幸福的时候,因为奶奶会因为有面子而准她吃饱饭。回忆到这里,妘幽有些不是滋味,她是师父抱来的,据说她的父母是师父的故交,因为一场上古之争,父亲重伤不治,母亲托孤后也追着父亲去了。师父对她很好,霖河山上的每一个对她都很好。她无忧无虑的成长,修仙的资源从未cao心过,她也是知道凡人不易,也知道生老病死,贫困潦倒的人很多,可是如今真的接触到了,个中滋味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像王小花这种遭遇的人,她是第一次遇到。☆、第4章妘幽在津平的房子是统一分的,据说是以前一个商户之家。位置虽说不是特好的,但也不差。大概600多平的面积,是个二进二出的小院。妘幽天生不喜欢和人接触,当时她师父为了阻止她修行的速度,让她在杂学里选个术法,丹道、符箓、阵法之类的,她果断选了符箓,因为可以远程控制。在分房子的时候,她略略表示了因为童年收到虐打,所以不喜欢有人触碰,单位就照顾她给了她一个人一个独院。回到家里,妘幽躺到床上,将脸埋到了枕头里就没了声响。等到天完全黑了下来才起身。妘幽想到要回王家村,怎么也要带些东西回去,就把从单位里拿回来的福利整理一下,挑挑捡捡的装了一个旅行包,又裁红纸,包了许多红包。第二日一早妘幽起床去火车站,买了九点十分的火车票,看看手上的表才八点半,检票需要提前半小时,没多长时间了,她随意的在候车室找了个位置坐下。回王家没有直达的车,妘幽买的是到光营静关的车,静关是州城(省会的意思),下车之后要坐长途到莲安市,然后再倒一段去王家村的车。很快检票的时间到了,妘幽拎着旅行包登上了火车。妘幽一直觉得凡人的智慧不一般,不用看太阳就能知晓时间;不用传讯符就可以和千里之外的人联络;不需要修行术法就能日行千里;甚至还能在天上飞。到了车上,找到自己的铺位,妘幽没有躺着,而是坐在了铺位上,从包里拿出了一本书来看。也许是快要过年的关系,车上人不是很多,除了火车咣当晃动的声音,其它的吵杂声似乎就听不到了。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突然远处的吵杂声,惊醒了沉醉在书中的妘幽。听声音传来的方向应该是硬座车厢的位置,妘幽将手里的书收好,打算过去看看出了什么事。妘幽之所以想看看,是因为吵杂声中含有婴儿恐惧的啼哭声,还不会说话的婴儿被母亲抱在怀里还哭的恐惧,怕是遇到了什么不应该遇到的事。穿过7节车厢,妘幽看到了闹哄哄的场面,安抚旅客情绪的乘务,试图分开正在争吵不休的旅客的巡护,那婴儿的啼哭来自事件中心的一位妇女,约摸三十多岁的样子,一头短发有些凌乱;她的神情有些焦急,怀里抱着孩子不断的来回晃者,似乎试图让孩子安静下来,可是越哄孩子哭的越厉害。正在争吵的是两个男人,一个三十多岁,微胖,皮肤黝黑,酒糟鼻。一个四十多岁,穿的比较好,面色有些苍白。“不对劲!”妘幽皱眉。几步上前,妘幽拨开了周围围观的人群,扫了眼抱着孩子的女人,然后看向正在拉着劝说的巡护员,问道:“怎么回事?”巡护听到有人和他说话,寻声望去见是一个相貌普通,脸色微黑的,年龄至多20岁的小姑娘,本就因为几个吵闹不休的人压着火气在心里,嘴上多了几分不耐烦:“去去去,没看这够乱的了,别来看热闹了!”妘幽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小黑本对着巡护出示了一下,那巡护一惊,换上了严肃且恭敬的表情:“抱歉首长!”妘幽摇摇头又问了一边:“发生了什么事?”那巡护一脸严肃的讲述了事情的原因。那个抱孩子的妇女和脸色苍白的男子是夫妻,回老家过年的。酒糟鼻那个男子也是过年回家的,只是各自去的地方不同。争执的原因是那对夫妻的钱都在丈夫那里放着,那丈夫去了个厕所,回来的途中和那酒糟鼻擦肩而过,等坐下后一摸口袋,发现钱不见了。那位丈夫认为是那酒糟鼻偷了他的钱,因为他上完厕所整理衣服的时候那钱还有,另一个人当然是不承认了。于是两个便争吵起来。妘幽听完经过,挑了下眉:“把这三个人都带走,别影响了其他乘客。”“是!”“为什么,明明是他偷了我们的钱,为什么要带我们走?”抱孩子的女人顾不上怀里来孩子,大声质问。妘幽看了看还在哭的孩子,对着一旁的女乘务说:“这位女同志情绪不太稳定,你暂时帮她抱着孩子,别把孩子吓坏了。”“啊,哦哦,好的。”刚刚在安抚情绪的女乘务应道,虽然不知道这女孩是谁,但是连巡护都听人家的,自己当然也要配合。一行人来到巡护的办公室,火车上每两节车厢就有一间小屋,那是巡护休息和办公的地方。屋子不大,每个办公室有两个巡护,另外一个巡护不在,应该是去另外一节车厢巡看去了。进了办公室里,妘幽马上沉下脸,指着酒糟鼻男子对巡护命令道:“把他扣起来,联系下一站地的巡察局,就地关押。”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