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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书你也不抄。我生气了,就说要打你手心,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发现自己的手疼。原来我睡梦中自己左手打自己的右手呢,把自己打醒了。”“少傅该是有多讨厌玉舒啊,梦里都下这么狠的手。”穆朗原本是想和赵玉舒多说几句话,套个近乎。结果没想到,没说到点子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想想我哪里真的打过你啊!就是吓唬吓唬你。”穆朗忙解释道。“噗嗤。”赵玉舒听穆朗解释,忍不住笑出声来。到了茶馆,穆朗点了店里最好的茶水,还一早就叫下人买好了各色点心和一些饭菜放在桌上。因着午饭时间到了,茶馆里人不算多,但是穆朗赶着时间安排的,全书说完刚好到晚上。见赵玉舒坐定了,台下惊堂木一拍开始了诸位客官且听好。赵玉舒一开始没听出来,慢慢的回过味来了。这说书人说的故事就是他和穆朗的故事,其中大概故事都是他们二人之间发生过的,被人艺术加工了,以女子的视角侃侃而谈的讲述出来。陪着几段唱词,赵玉舒听着这个痴心二少独恋骄纵皇子的故事,忍不住的扬起嘴角。“我有这般不讲理吗?”赵玉舒听了故事,也觉得故事里的皇子也太不讲道理了,便忍不住的问身边人。“这不是为了剧情冲突的需要嘛!你是我见过最识大体的男儿了,真的。”穆朗讪讪笑着道。“之前怎么不见你这般能说会道。”赵玉舒道。“我这叫近乡情怯,近情言怯。”穆朗好像是开启了情话开关,一讲起来就停不住了。“现在怎么不言怯了?”赵玉舒坏笑道。两个人一边听说书,一边低声交谈,静谧时光缓缓流淌。随着说书人的一句:从此以后皇子和贵女二人琴瑟和鸣,共度余生,幸福美满。为了赶着一天听完全书,两个人在那里坐了整整一下午,穆朗倒是没什么不习惯的,反倒是赵玉舒,之前上课就是坐不住的人,倒是难为他能耐下性子来了。赵玉舒问穆朗要不要回来医馆继续管理,最近洛云受家里事情影响,医馆的事物也不怎么上心,穆朗倒是拒绝了,她相信吴漾的个人能力,便是没有洛云也没什么问题。那你也不能一直这样闲着吧!赵玉舒又问道。穆朗倒是说了一下自己之后的打算,准备开一个书肆,到时候寻一些有才华的文人墨客,提供写作空间,让她们自己发挥,写书出来,到时候版刻出来,卖书。反正大概就是这样一个大方向,穆朗还没仔细想过,也是为了给自己找点事情干。赵玉舒见她有自己的规划,也就没有多说。之后两个人,逛了一会,穆朗就把赵玉舒送回宫了,临走前把那个说书人说的那个故事书叫的书,给赵玉舒拿了一本。赵玉舒之前只是听了说书人的故事,还没注意到这个故事叫这个名字。拿上之后看着名字,掩嘴偷笑,这个穆少傅讲起甜言蜜语来真是腻死个人,一点都不比那些写诗作画的人差。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还在看吗?在的扣1文件损坏存稿无心如死灰等☆、风华之后两个人互动更加频繁,不是你等我下课,就是我去医馆找你逛街。穆朗总觉得今天和赵玉舒在一起就够甜蜜了,结果第二天就又觉得是更加甜蜜的一天呢。连带着上书房的学子们都过上了好日子,课业少了,少傅讲课也更加生动易懂了。赵玉珏的送命题也能被穆朗轻轻松松的回答上来了。转眼,海外使臣就到了,天家怎么安排的穆朗倒是不知道。反正正式接待的那天,海外使臣吹嘘自己国家精通算法,一副恃才傲物的样子,赵胤看不下去,就叫穆朗使臣方的算学大师切磋两手。穆朗自是不惧,算的又快又好,赢了对方不说,还非要给对方的大手子出一道二元二次方程的题目让对方去做。这次宴会,不仅让众人看到了穆朗的风华,更是使得穆朗晋升为京中第五大才女。好在穆朗自己对这些虚名并不在意,甚至也不知道前四位才女都是谁。不过,这一出倒也算是件好事。最明显的就是赵玉舒待穆朗的态度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大概男儿家都虚荣心比较强,不是喜欢风度翩翩的才女,就是喜欢威风凛凛的将女。如今穆朗好歹也算是京中有名的才女了,比起之前的刻薄古板的名头来更加惹人心动。赵玉舒这时候越发觉得自家母皇看人眼光极准,在穆朗还是个普通平凡之人的时候,就把对方牢牢的抓在了手里。这种感觉就像南方的赌石,初看时不过一层灰尘噗噗的石头层,等到你慢慢的一点点的切开,才看到晶莹剔透的绿,沁人心脾的水,才发现是珍贵的极品翡翠,不仅水头足,绿光正,还独独属于你一个人。穆朗跟着赵玉舒吃了不少荔枝,桂圆,等特供皇宫的水果。天天下了课就迫不及待的往医馆跑,说好的要和人合作搞书肆的事情,两个月过去了,一点眉目也没有,连雏形都没想好该怎么弄,一心扑在恋爱上,无法自拔。家里父亲,都感慨好久没和自己的二女儿一起吃过饭了,都要成婚了,又不同于别人家,娶个男儿就是,还要搬出去皇子府住,以后也不知道多久才能见一面。在穆朗风光一时的时候,沈臻见了一面赵玉舒。问赵玉舒最近是否安好,像是关心又像是告别。赵玉舒想到了那句一直深刻记住的话,靡不有初,鲜克有终。现在再面对沈臻,那些年少时的心动都好像走的很遥远了。他难以置信的发现自己竟然成了一个移情别恋之人,沈臻如何竟是不知不觉中不再关心,晚上想到的,也只是明天要给穆朗带什么贡品水果吃这种小事。“我今天和沈臻在宫里遇到了。”赵玉舒下午见了穆朗就自己交代了上午的事情。“怎么遇着的?你来上书房了?怎么不来找我?”穆朗以为赵玉舒来上书房了。“她在半路拦了我,说了几句话,算是一种了结。”赵玉舒伸手拿穆朗剥好放在盘中的晶莹剔透的荔枝。“哦。”穆朗剥上几粒,就自己喂自己一颗。“你不介意我和她之前的事情吗?”赵玉舒问出口才发现自己这句话说的很有问题,好像自己真和沈臻有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偷偷的那眼睛去瞄穆朗,果然见穆朗剥荔枝的手一顿。“说实话吗?我介意的要死。”穆朗道。“当初和你针锋相对着,就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对你关注颇多,结果明白自己心意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