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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鸟。卧个槽!要不要这么打击人啊。被人忽视的感觉真是伤不起哇伤不起呢。在一边是哈达巴,吉布跟格里部落两个男人笑呵呵的说话,经过一场生死博斗,男人们之间的情谊似乎是深了许多。也没有了之前的敌意,说着说着就能哈哈大笑到一起来。当然,哈巴达他们最喜欢的还是听他们说起部落里的女人。远目,谁叫苍措部落目前只有纳雅,吴熙月两女人呢。伐合一个人走得最快,他现在已经到达部落族人居住的山脚下。两个藏在树上放哨的男人见到伐合急急走来显然都愣了下,卧槽!他不是跟月在一起么?搞毛自己回来了月却没有跟着回来。很清楚族人在哪棵树上藏着的伐合抬抬头,“喂,你们两个快下来,去山洞告诉啼,我们的巫师月回来了,让他出来接一下啊。”这两个家伙,是不是偷偷躲着睡觉了?怎么一脸呆呆模样。“你们不跟着月留在山洞里照顾芒吗?槽!怎么一下子就回部落了?”两个男人树上【兹溜】几声爬跳起,浓眉高挑着满是惊喜,“回来得太早了吧,啼还说你们还需要好几个太阳升起才能回部落呢。”伐合没有跟族人说为什么提前回来,看到族人他很开心,因为之前差一点点就见不到族人们了呢。挥起拳头笑着打了下一个男人的肩膀,“哪里有那么多话要说,快去告诉啼,月在下面等着他来接呢。”女人就是男人们的动力,闻言,两个家伙欢嗷一声身影矫健蹦跳着闪进灌木茂密的林子里,一路欢笑着跑回山洞告诉啼。在山洞里,男人准备商量着再去秘林子里看看野猪的情况如何,还有一件事也在商量着,就是他们需要给居住在卜卜山的老人们送食物去了。离上回送食物的日子过去了许多,还是在去窝头山前送了食物过去。无论这些年轻一辈的男人是如何恨憎老人们在以前是如何凌辱女人,他们还是需要送食物养着他们,直到所有老人都死去才行。啼看了眼脚边已经撕烂好的食物,抿着嘴角淡漠道:“把克克巫给我们的食物分出一半出来,月酿了来的酒我今天早上偿了一口,味道有些怪,但喝下去后全身好像热了许多。你们也给他们带去两罐吧。”现在,啼能把今天,明天,后天分辩清楚,对于数字他只记到一到五,但也是相当不错了。最少,他可以根据这简单数字来分配好食物。听到要分出许多食物,还把巫师月酿的迷糊水也要送给老人们去,男人们心里虽然不太认同,但还是点头同意了。老人再怎么不对,也是苍措部落的前辈。虽然部落女人被他们杀的杀,赶的赶,还有几个年轻女人被强行留在卜卜山不准她们出来,……可他们还是需要送食物上去才行。“一直来送食物都是伐合他带着你们过去,这次伐合没有回来,我会让归阿跟你们上去。”啼没有错过族人对老人的不满意,虽然,他也挺不满意的,但这些老人对女人是过份,但对男人一直都很照顾,要不是为了纳雅,还有以后……他也不会把老人送到卜卜山居住。只是,让他恼怒的是老人们把几个女人硬是留在卜卜山里完全不考虑年轻男人的作法。归阿才把吐了一个早上的纳雅哄安静好,听到首领让他过去,首先就是眉头拧起来,“啼,纳雅是不会愿意让我去跟他们接触。你,还是换别人去吧。”老人中有几个男人曾经差点强上还没有成年的纳雅,一直到现在,纳雅都没有原谅他们。这件事情啼是最清楚,是他跟吉布,还有几个已经死去的族人救下纳雅的。“如果你不去,没有人适合去了。归阿,你认为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更适合去呢?”啼嘴角微沉,目水清冷扫过已经低下头的族人,淡漠地声音就在他们脑袋上向传过,“老人们都是脾气暴躁,伐合,归阿,只有你们俩个人性格可以忍得住老人的故意刁难。”这估计是啼这么久以为解释最为长的一句话了。没有让族人们感到惊喜,而是惊吓……。在他们印像里啼一直都不喜欢说话,冷冷几句便结束。但做起事情来,只要他答应下的便一定会做的。苍措部落经过那一次大乱也没有灭亡,靠的就是啼的冷静才让剩下的族人全新团结一起没有四处逃散开来。一言过后,山洞里是安安静静没有人说半句话。纳雅的声音在山洞一侧冷冷飘来,“他们现在倒是舒服了,不需要打猎就有食物,还有女人享受。啼,你怎么到现在还管着他们!你看看,格里部落芒是怎么做的?他把所有老人都安排在一起,分出片领地给他们,打猎自己去,需要兽皮自己弄。他只负责他们的安全,不被外族人欺负。”“啼,你完全可以这样做,没有人会说你什么。”孕吐反应比较大的纳雅脸色有些难看,精神不错还有力气跟男人叫吼。几步走来,看到铺在树叶上的食物,纳雅眼里闪过很浓怨恨,“这些都是月用神粉换来的,凭什么给他们送过去,凭什么!”每次提到送食物她都会要吵上很久。啼微地皱了下眉心,“你先坐下,纳雅。”她已经怀了神种,需要小心照顾才行,啼示意归阿,黑耶扶着女人坐下来耐着性子,淡淡解释起来:“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像芒那样对待老人,但,你们要知道格里部落年轻男人有多少?我们苍措部落年轻男人有多少?”“再有,我把所有老人丢到一边不管,你们……能肯定里面那些老人老实呆在卜卜山不出来,有哪些老人却会跑到其他部落里去?嗯,我知道其他首领是不会收留老人。可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如果他们去了布阿部落呢?”“这样的结果你们有谁愿意看到?”啼峻冷的面色疏冷淡漠,连寒眸里星光都是清清冷冷没有一丝波澜,他只是在很平静叙述一个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没有深想的男人们听完后,好比有根木棍狠地敲了下自己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原来……是这样子!啼是担心老人勾引布阿部落再次伤害族人才忍下怒火留下他们,还答应他们这些很无理的要求。做为女人,男人们都没有深想到的事情她更加不可能想到了,如果以她的意思尼玛是直接把所有老人干掉才对。但真在把老人都杀掉,肯定会影响到啼。留着么,她又不甘心。现在听到啼这么一解释,纳雅的心里才好受一点,抿着嘴哼哼道:“神灵迟早不会再眷顾他们!等我们不需他们,就把他们全部饿死算了。”她说话时的狠意不知道得有多深的恨可让纳雅如此怨恨着已经年迈的老人们。男人们心里微微一颤,埋着头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