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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能做,我一样能做,只要我能做,即使有守旧之人,但肯定会有喜欢新东西的人能够接受你擅长的创新派做法。你没必要固守着自己给自己画出来的界线,根本不用去考虑能不能被接受,做自己最想做的,这不是你说的么?是引领,不是去迎合,引领,是你最擅长的吧?”苏妙没想到他会突然对她说这些,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噗地笑了:“你觉得你在比赛上做这些,你能赢过我吗?”“我只做我想做的,其他的并不重要。”回味一脸的不以为然,他说,“既是喜宴,我只想做你爱吃的。”苏妙直直地盯着他看,看了一会儿,哧地笑了,比刚才笑得更欢,她伏在料理台上,侧过头,望着他,笑问:“你今天怎么不做清炖狮子头了,亏我还做了红烧狮子头呢。”“你想吃我回家做给你吃。”回味说。苏妙的耳朵莫名烫,她别过头去,咯咯地笑起来,掩着嘴唇,小声咕哝:“输给你了!”又一次抬起头,指腹在唇上轻点了点,她弯着眉眼,望着他,笑吟吟说:“让我亲你吧。”回味一愣,脸飞红,抿嘴笑着,对她说:“回家让你亲。”苏妙哈哈大笑。台下的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连梁铄都是一脸“世风日下,礼仪和廉耻齐飞”的表情,回甘指着赛台,大声嚷嚷:“台上那两个,矜持着点,你们两个现在是对手!”苏妙和回味无视他,继续含笑对望,让回甘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比赛的结果并没有出预料,回味做的三道西菜难度太高,评审会的大部分人都接受不了,反倒是苏妙敛了自己最擅长的,将自己的做法和岳梁国的菜肴特色相结合,做出了让评审会的成员都满意的菜肴。回味以一分之差输给了苏妙。最终,还是苏妙成为了岳梁国厨王赛总决赛的优胜者。回味并不在意,他已经完成了他想做的,和苏妙站在厨王赛总决赛的赛台,做出了他最想做的菜,重新使用了被自己封印许多年的工具。他终于现了他手艺上的阻碍并不是那些工具,而是他的心,所以完全不关工具的事,本来工具还可以成为他的特色,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问题。关于输赢,他赢不过苏妙的,这个他早就知道了,虽然他让她说出了“输给你了”这样的话。他该去做婚礼前的最后准备了。……全城的人都在兴奋地议论着岳梁国的新厨王,以及这位新厨王明天要在宫门前的广场上继续挑战上一届厨王的事。苏妙又一次成为梁都城最炙手可热的八卦,只不过这一次的话题从她和回味的私生活变成为她在厨王赛上的战绩。苏娴一脸无聊地走在街上,耳朵里尽是苏妙的八卦,让她直想打哈欠。明天是苏妙的最后一场比赛,雪乙庄在城外,回去了再回来自然赶不及,今天他们要住在城里。苏娴不爱待在瑞王府,觉得那里面太憋闷,就一个人出来吹风。她也没走远,就在瑞王府附近的商店街上,来来回回地行走。并不想买东西,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琳琅满目的商品,她提不起一点想买的**。大概是她的心灵不再空虚?的确不再空虚了,她现在的心沉得要命。她深叹了口气。因为大道上人来人往实在是太吵了,苏娴走进前方一条僻静的小路,路两旁都是有钱人家灰色的围墙,围墙上砌着漂亮的墙沿,地上铺着青砖,干净,整洁,夜幕降临之后,行走在这样的街路上,很惬意,是苏娴喜欢的。然而她很快就后悔了。一个人出现在灯光昏黄的远处,破了黑影,走近,她看到那人玄衣金带,朗眉星目,气宇轩昂,竟是梁敞。苏娴没料到会在这里遇见他,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想通了,这是瑞王府附近,瑞王府离文王府并不远,换句话说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梁敞也没想到会在这条普通的巷子里遇见苏娴,他也愣住了。三两个行人匆匆路过,匆匆消失在街头巷尾,到最后还只是剩下他们两个人直紧绷地站在巷子里。他背着光,她看不见他的眼神和表情,只是觉得他正在死死地盯着她,好像很仇恨她似的,这样的错觉让她想笑。梁敞却能看见她的眼神,很平静,仿佛对和他相遇这件事不以为然,他的心里窜起一股火气,变得焦躁。二人对视了小半刻钟,苏娴突然倒退半步,转身,要离开。梁敞一直想走,可始终挪动不了脚步,最先迈开步子的人居然是她,这让他面色黑沉,怒气冲天。“站住!”他厉声冷喝。苏娴慢半拍地停住脚步,沉默片刻,转身,扯了一下唇角,福了一福:“民女给文王殿下请安。”她冷淡的语气让梁敞越恼火,走近,站在她面前,冷声问:“你闹够了没有?”他的话苏娴是真不解,她看了他一眼,笑着问:“是要民女跪下吗?”然后她真的跪下了,又说了一遍:“民女给文王殿下请安。”一股气直冲顶门,梁敞这一回真的怒了,他盯着跪在地上恭顺娴静的她,像在看一个怪物一样难以接受,他猛地伸出手,一把将她从地上提起来,粗暴的动作在表现着他内心里的愤怒。“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冷冷地望着她,那双眼里是因为盛怒滞血般的冰冷,他怒声质问。苏娴不答,将目光落在他揪住她的手上,笑了一下:“哟,胳膊能抬起来了。”梁敞一愣。比以前好了些,但没有痊愈,他本来想这么说的,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气氛,于是梁敞越加恼火,因为她的刻意逃避,他火冒三丈。他一把将她摔在旁边的墙壁上,将她的整个人囚困在他与墙壁之间。他的手撑在她的头顶,冷冷地看着她,警告道:“你不要太得寸进尺!”苏娴笑,她望着他在夜幕下的眼睛,如星,漆黑明亮,闪烁着点点光芒,很容易让人心动。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她能够很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混合了龙涎香的熏香味道。她将目光落在他饱满的嘴唇上,似笑非笑地说:“你亲下来吧。”梁敞越恼火,她的声音在月光里微暗,低柔动听,让他犹如受了蛊惑一般半个头颅嗡嗡作响。他好不容易才克制住她的诱引,她的孟浪放肆令他暴怒,他揪紧了她的衣襟,用憎怒的语气高声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放/荡,你真的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在这之前他已经无数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