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强/欣强】随便写写的短打
【响强/欣强】pwp 这边李响刚接到电话穿上裤子匆匆出门,高启强一个人躺在酒店大床上,敞着丰腴大腿rou晾着自己淌着精的sao屄,失神地倚在床头抽着事后烟,边吐烟圈边失神回味刚才被cao得快死了的快感。 不得不说李响下面那根驴rou一样粗的丑陋玩意儿cao得是真爽,而且干起屄来粗暴又强横,跟八百年没沾荤腥的土匪似地,见着自己张开大腿就恨不得把卵蛋都插进来。甚至还要边打屁股边嘬舌头,不仅下面那张嘴被jiba又快又猛凿得起沫,上面这张嘴也被这条警犬吃得津液流了一下巴。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李响还爱宫交,过大如鸽子蛋般的guitou总会狠狠掼进他宫口,再强行抽拉拖拽着zigong一起出来,再强行撞进宫腔里猛力顶上rou壁,他怀疑自己zigong都被cao成李响guitou的形状。这种难以形容的酸涩又猛烈的快感总会让他弓起身体眼前发白,回过神才发觉他居然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 更别说潮吹,被李响掐着rou蒂拧弄的时候他已然喷过好几次了,他屁股下面的床单完全就是被自己yin水打湿的,就连贯穿他yinxue的jiba青紫柱身上也满是亮晶晶的yin液。 还好他惯于性爱,就算大脑被极致的快感刺激得失去意识了,也会下意识紧着臀rou努力伺候好xue里裹着的大jiba。一边喊着李响我快被你的烂rou插死了快停下,一边还能扭着屁股迎上去让jibacao得更深,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尖叫着达到绝顶高潮。 这些都是在刚刚发生的事,尼古丁的味道淡化了他嘴里jingye的腥味,还没等高启强捞起手机吩咐哪个下属过来给他洗洗搓搓,进行下一轮性爱马拉松,就听到门口传来推门声。 该死,李响怎么他妈没锁门。 进来的人更是让高启强没想到,居然是本来就一副半死不活的表情,看到他这幅被cao完的sao样,整个人的气场都更加冷若冰霜的安欣。 高启强立马用自个儿的小胖手捂住自己的rouxue,他原本是想阻隔男人凛然如尖刀般看过来的视线,但没想这个动作反而让他的模样更加色情。几根白皙的手指拢在屄上,根本捂不严实,被cao得肥大肿胀的yinchun从缝隙里漏了出来,手指根都沾上了浓稠白精,一副被使用过度还要强装矜持的诱人sao样。 “呃,安欣,哦不,老公你听我解释……” 【欣强】 安欣…… 安欣,安欣。 眼前一片漆黑无光,身体无意识地颤抖战栗,每一根神经都绷得死紧,理智之绳几欲断裂。呼吸间满是令人作呕的铁锈味。如果什么比死亡更恐怖,那就是在濒临死亡时仍然保持着清醒。 一次又一次从耳旁传来低沉又沙哑的爱语——“老高、老高、老高……”而被呼唤的本人却完全无法思考,只能摇着头颤抖着嘴唇求饶,只因电锯声的呲呲声过分刺耳,足够攻破所有心理防线。 “安……安欣,你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你把东西放下来……好好说……”豆大的汗珠自额角落下,手脚都被安欣禁锢在手术台上,根本无法挣扎,再动弹也只是如同案板上将死未死、翻着肚皮的活鱼,被持刀者按在案板上开膛破肚。 “安欣——!唔!唔唔唔!!!” 眼部的遮蔽还未摘下,嘴巴就被布团堵住,仿佛不想再听这种无谓的话语。还好他还保存了最后一份理智,记得将麻醉药剂注射进自己身体。一阵刺痛后逐渐神智逐渐消散,眼前不再是一片黑,反而是五光十色跳跃着的图画,突然又变作一滩血迹中被重重摔死的一尾鱼,尾巴仍在神经性地抽搐动弹。 刽子手似乎毫不留情,手上的动作仔细又麻利,似乎已经心中将截肢的动作演练了千百次。明明一刀扎进心脏就能把我毙命,安欣却要慢条斯理地切割我的肢体,想想都觉得荒谬。而身处手术台之上被宰割的我,仿佛被当做了一件死物一般摆弄,又或只是仅供发泄情绪的木偶。 安欣就是那个木偶师,cao纵着细线将我随意摆动,他嘴里低语着“心明眼亮,平平安安”,摘下了蒙蔽双目的眼罩,将冰凉反光的手术刀轻轻贴在了我禁闭的眼皮上。 安欣想做什么?他不仅想要拿走我的四肢……还想夺走我的眼睛吗?像是一个抽身在外的灵魂,悲哀地望着手术台上我的rou体,以及旁边身上沾满鲜血的安欣。 ………… ……… … 安欣终于一刀又一刀地雕刻完了他的作品,眼球被泡进准备好的福尔马林液体里,四肢被他好好放在一起。待所有的一切全都大功告成,他却若有所思一般扭过头,朝我这边深深望了一眼。 我看得不是特别分明,只觉得安欣好像在笑,又好像在哭。我说不出来话,只能默默望着他。安欣也沉默了半天,才将视线转向了手术台上我的身体。 “高启强……” “高启强,高启强。” 但我什么也听不清了,也再也看不见他脸上欲哭无泪的表情。宛如被一双漆黑之手无情地拖入永恒的梦魇里吞噬、撕裂。世人会称之为爱吗?大概不会吧。我却在意识消失前听到了一句“我爱你”。世人会称之为爱吗?大概安欣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