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24 今天是害怕到发抖的萩原猫猫
书迷正在阅读:[all27] 癫狂爱曲交织成的奏曲、【女攻】网王之一家之主、【DAYON】茶底世界、代号鸢乙女向all广、【枫散】傲娇人偶少年狂吻多情浪人武士、【代号鸢/袁基X你】甘露良夜、[代号鸢]广陵王殿下是一位伟大的攻君、搞太多纸片神父(存疑)会下电子地狱吗、之死靡他、【刘辩x你】颠香
24 自从认识了工藤新一等人后,白石感觉自己平静的、一成不变的上学生活就这样被打破了。 工藤新一几乎每天都会缠着他约他出去解密比试,他无一例外的全都拒绝了,搞得工藤新一郁闷的不行,甚至试图激怒他:“小孩就是小孩,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 白石被烦的下定了决心,明年一定要跳级到比他更高的年级才行。 等到后来工藤新一拿来了几本厚厚的《福尔摩斯探案集》,不再强求要拉白石出去,而是要跟他比拼看谁能先找出书中案件的犯人,情况才稍微好转了些。 以上其实都是些细枝末节的小事,无需多提。但今年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却是不得不提。 “发生什么了?” 白石还坐在客厅里打着游戏,就看见刚刚回来的两个人一进门面色就阴沉了下来。 听见他的问话,萩原和松田相互对视了一眼。 白石把游戏进度存好档,便放下手柄坐到了沙发上,等着两人换好鞋子过来。 “听说搜查一课那边还是收到了预告信。”松田脸色发黑,言简意赅的解释道。 “预告信?”白石细细咀嚼了一下这几个字。 “就是之前零说的那个炸弹犯会发的预告信!”松田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这几天心里面总有点不安,想着反正11月7日已经过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去刑事部那边转悠一下吧。结果没想到还没等他自己打听,就偶然听见刑警们正在议论11月7日那天收到的奇怪的匿名传真,上面只有一个打印的意义不明的阿拉伯数字3。 当时松田的脚步直接就被钉在了原地,一股寒意顺着他的脚底直直的往身上蔓延,直至把他的心脏完全冻住。 不过佐藤美和子及时唤醒了他。 她重重的拍了一下松田的肩膀,抱怨地说着“叫了你好几声都不应”,然后又关心的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就来了刑事部。 松田正好趁机向她打听预告信的事,结果佐藤美和子说自己也不太清楚,或者说他们整个收到传真的搜查一课的同事们都对此摸不着头脑。 不知道发信人是谁,也不知道发信的目的是什么,数字3的意义也解不出来,传真过来的只有一张纸,也再没有其他东西。 他们甚至都看不出来这到底是恶作剧还是犯罪预告还是哪位受害者家属传过来的感谢信。 松田无语的问佐藤,难道她不觉得最后这个猜测很离谱吗,但佐藤反驳他说前面两个猜测也毫无依据啊。 他无言以对了。 佐藤叹了口气告诉他,这件事现在正好是他们三系在负责,他们姑且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即这是一封犯罪预告,但因为线索太少,他们完全没办法提前做好应对,最后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然后松田就回到了爆处班把萩原叫到角落里跟他说了这事。 再然后就是他们两个装作无事的样子熬到了下班回家。 “事情不是应该已经被解决了吗?为什么还有预告信传到了警视厅?难不成犯人逃狱了?” 萩原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发凉。 这次不再是他的死劫,而是他最重要的幼驯染的死劫。 他终于体会到了之前松田的那股焦躁而无力的感受。 一双不大的手握住了他不知何时攥紧的拳头,然后再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小雪......” 萩原呆呆的看着白石那张镇定自若的脸,不知怎得就放松了下来。 “零知道这事吗?”白石问道。 “就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啊。”松田烦躁的啧了一声,皱着眉头说道,“现在他在外面,我们都不敢联系他,景老爷也是。” “要不就干脆直接通过搜查一课那边问一下之前的那两个爆炸犯有没有越狱好了。” “但是这样指向性会不会太明显了?而且我们也没有合适的理由去问他们......”但萩原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眼睛逐渐亮了起来,“不、不对,我们恰巧是最有理由去问这件事的人。” 他余光又瞟到了陷入了沉思的白石,便问道:“小雪你是想到了什么吗?” “我觉得暂时可以先不急,”很奇怪的是,明明还是那个年幼的小小一只的白石,说出来的话却意外的非常沉稳,语句里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我觉得零那边应该很快就会有动作了。” 毕竟,这可是那个男人最大的执念之一啊,他怎么可能会不关注。 正如白石所预料的,没过几天,松田的手机上就多了一封匿名的邮件。 也不知道中间是跳转了几次服务器,反正松田能查到的最后一个ip地址是位于美军的一个军事基地。 『犯人还在监狱里,查不到寄信人是谁。你们自己小心,我会持续追踪的。』 他把手机递给白石和萩原让他俩都看了一眼,然后就把邮件彻底粉碎了。 “现在该怎么办?” “要不要去提醒一下搜查一课?”萩原提议道。 “那样也太可疑了吧......” 搜查一课确实是紧张的备战了好几天,他们把能想到的可能和数字3相关的案件都翻出来看了,人也都想办法联系了,结果却无事发生。现在这封信已经被当作是恶作剧封存了,估计得等到三个月后看看还有没有机会再拿出来。 不过说的也是啊,正常人谁能想到3指的不是三天,也不是三个月,而是三年呢。他们确实也考虑到了收到信件的日期,但也完全排除了和去年11月7日发生的爆炸案相关联的可能性。 毕竟当初爆炸案的两个犯人现在都还在局子里蹲着呢,根本没有再作案的可能性啊。 这种时候要是萩原他们跳出来说这是对三年后炸弹案的预告,只怕他俩会立马被怀疑是寄信人的同伙而被秘密监控起来吧。 如果不是有零这个亲身经历过的人现身说法,萩原他们是做梦也想不到的。 萩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把头埋进了手臂里,从缝隙里传出的声音沉闷又喑哑。 “呐,小雪,难道未来是真的无法改变吗?” 白石没有回答他,因为果不其然的他被松田揍了。 “你怎么比我还颓啊!未来要是无法改变的话,你早就死了,还能现在坐在这里讲着这些丧气话?” 松田又伸手把萩原从地上拉起来:“怎么了萩,这可不像你啊。” “我只是......”萩原停顿了很久,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感觉......这个世界就像是在被什么东西cao控一样,每个人的命运都已经被提前安排好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一定会按照既定的轨道前进。” 白石睁大了眼睛,瞳孔微缩。 能轻易感知他人的情绪是萩原与生俱来的天赋,他总能在合适的时机和合适的人说着合适的话,因此他也经常被人夸赞温柔体贴情商高。他从未觉得这个天赋有什么不好,至少他能借此讨家人和朋友的欢心,也顺利和他的幼驯染松田阵平成为了最亲密无间的朋友。 常常有人说感知力高的人容易受伤,因为他们往往吸收了大量的负面情绪却无处排解,但萩原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或许是因为他有包容的家人和体贴的朋友,他总是能做到在富有同理心的同时保持理智客观,让自己随时能从他人阴郁的情绪中脱身出去。 但这一次他终于体会到了别人口中所提到的那股压力。 来自四面八方的黑色潮水一波波的朝他涌来,无情的把他拍入深海,然后包裹他的身躯、侵犯他的口鼻,任他逐渐窒息。 “这种感觉真令人生厌。” 萩原闷闷的说道。 松田看了他一眼,然后视线又飘向窗外高远神秘的夜空。 “虽然不知道你看见了什么,但是,”松田双手插兜,整个人又冷酷又自信,“至今为止我的人生都是我自己走出来的,所以死亡也必须由我亲自决定。” 萩原怔怔的看着他。 “......帅毙了。果然我还是比不过小阵平啊。” 听到了萩原的苦笑,松田也扬起了一个张扬的笑容。 “毕竟我只会踩油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