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低温幻焰(双性陆,雷,露营背景,涉及天赋,萧逸串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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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帮助陆沉放松心情野营大作战”基本上算是圆满成功——如果没有突然弹出来的电话和消息,我会这么说的。 我出门前拷了电影在手机上,计划以夜色之下帐篷里一场文艺电影作为野营日的收尾。电影播到尾声,男女主角从最初的互不理解到慢慢成长与靠近,气氛在剧情铺垫下走向高潮,我眼眶发热又觉得在陆沉面前掉眼泪有点尴尬,端起手边的苏打水灌了一口想把情绪憋回去,以至于屏幕上突然弹出写着“萧逸”两个字的来电悬浮窗时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萧、逸!!这家伙昨天套出我行程以后再三保证说不会打扰我的!!! 影片因为闪入的电话暂停,浮窗很快挂断消失,接着翻出来一条信息,『手滑按错了,不过小坏蛋有了新人忘旧人,连电话都不接了,我好伤心啊。』 ……鬼才信! 我一口水结结实实呛进气管里咳了起来,下意识伸出手将悬浮的信息划走。背后贴上一只手轻拍,坐在我旁边的陆沉把我手上的苏打水罐子拿掉,带着点无奈,“慢点喝。” 我看萧逸是故意的,还好我的备注习惯都是放全名,不然整点什么奇怪的,简直就是尴尬Max,明天回去再收拾他。 我在心里恨恨地咬牙切齿,实际上却是咳得没办法说话,用手挡了脸闷闷地咳,眼角余光看见陆沉很绅士地没有看我的屏幕也没有看我,显然是不想加重我的尴尬,他侧身从包里翻找出纸巾,等我咳完了递过来。 喉咙里微刺的呛咳感缓过,羞恼褪去现在浮上来的是心虚,一种抓jian在床的心虚——虽然我脸皮厚,陆沉大概也对我的情况知根知底,但是当场抓包怎么想都很微妙。 我想接过纸巾,陆沉手一偏躲开了,在我疑惑的目光里,他抬起手先是拿着纸巾,在触碰到我前顿了顿,手指内收将纸巾扣在掌心里,用指节帮我擦拭眼角,再滑向唇边擦去苏打水呛出的水沫,这会儿我才发觉刚才电影酝酿出的眼泪落了下来,加上咳得满脸通红,模样肯定很狼狈。 下一秒,我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暧昧,一点点微热从唇角散开,攀爬到我本就有点热的脸上。 陆沉很快将手收了回去,“别紧张,我会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的。” 这算明示还是暗示? 秉承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是别人的心态,我干笑两声当做没听见他的话,按下电影的播放,从他手上拿回苏打水想要再灌一口,才发现罐子空得差不多了,“我们继续看电影吧,呃,陆沉,能帮我再拿一罐水吗?” 陆沉从放在他那一侧的背包里拿水,转过来发现我手机没动,语气里带着点意味深长,“其实,你可以趁机回个消息。” ……阴谋的味道。我一时没有接话,只是伸出手想接他手上的水,他却没有松手,我的手指靠在他手指上,讷然看着他红色似乎更加浓郁的眸。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试着说一句。”他微微眯着眼睛看着我,眸子里盛着满满的意味深长,在长达几秒钟的停顿中,有莫名的热度在沉默中发芽滋长,最后凝结成音节从他口中吐出落到我身上,连空气也为之沉醉。 “Coffee , tea , or me?” 我恍惚错觉有水纹荡开,像是踏入惑人的幻境。 我有个不太好的毛病,就是不擅长拒绝别人的邀请,特指类似场合。 我还有个不太好的毛病,会有点记仇,上次陆沉套路了我,让我只能跟着他的步调走,这次我想要掌握主动,只有主动才能带给我将他握在手心的真实感。 电影片尾小酒馆的蓝调背景乐悠扬暧昧,气氛烘托得恰到好处,我深深吸气平复躁动的心绪,手指上移覆在他手上,小心地吞了吞唾沫,凝望他的双眼,“陆沉,你猜我选什么?” 他的嘴角勾了起来,掌心下微凉的手指抬高了,在我的手心轻轻磨蹭,“抱歉,我可能猜不中。” 陆沉这个人其实很擅长撩拨,不是萧逸那种单刀直入开门见山,他的诱惑是欲盖弥彰下的暗流涌动,不会露骨,也让人无法抽离,上次被他套路失了先机,这次倒是能好好领教了。 我为手心若有若无的轻痒呼吸粗重,拇指按了按他的指尖,他顺势松开了手,苏打水落在防潮垫上的时候,我侧过身凑近了亲吻他。 森林里的夜晚比家里要冷,他的嘴唇也比我凉些,我用自己的嘴唇贴上他的,小心翼翼地磨蹭,用自己的温度感染他,他一开始是睁着眼的,我从他镜片上的反光依稀看见自己的表情有些紧张,他或许是发现了我的情绪,眼里含着让人沉静的笑意,很快闭上了眼,不再像上次那样扮演主导者,而是张开了口,整个人都松弛下来配合着我。 我很不客气地趁虚而入,裹缠着他的舌尖逗弄,抬手手指沿着他下颌线的轮廓勾勒到耳畔,在耳根后的凹陷按揉,享受着他被我挑逗到呼吸渐重的过程,等松开时他的唇上已比刚才温暖了些——也许整个人都比刚才要温暖了些——流畅的唇线被水光沾染,莫名有几分色情。 “陆总也有猜不到的事?”我拿出了面对夏鸣星时常用的促狭态度,一面调侃一面解他衣扣,他的运动外套早就脱掉放在睡袋旁边,解衬衫我轻车熟路。 他的手贴上我的后背顺着脊梁往上抚摸着,我感觉脑后一松,扎起的头发松散开,而他的手穿过我的发丝贴在后颈轻抚,指腹上有一点薄薄的茧,在我有些敏感的颈后摩擦出酥麻,又为他手上的微凉而清醒,颇有些冰火两重天的味道。 “当然有,你身上的很多部分,总是会让我失眠①。比如,我有时候在想,你到底有多少我没见过的样子,你在我面前有时候容易紧张,但在其他人面前,似乎不会。”他的重音落在“其他人”上,用另一只手摘去了眼镜放到安全处,那双眼毫无阻碍地望着我,瞳孔里的深红像在诱我深陷,“又比如,被你这样亲吻的感觉很不错,但忍不住深想,我们只有一次的经历,你的熟练应该不来自于我。” 我呼吸一梗,试图分析他的弦外之音是爱意更多还是试探与套路更多,思索无果后只能再次吻上他,以行动代替我的回答,同时利索地将他衣襟拨开了。 他的身体有一时的绷紧,很快又放松开身体后倾,手撑着防潮垫将整个身躯暴露给我任我作为。我能理解他从上次的主导到这次的被动需要克服多大的本能,大着胆子拧身挎在他腰上,一手从他腰侧往下按在他手上,让我们的身体亲密无间地紧贴,另一手手掌贴上他的胸膛握住胸脯的肌rou,触手的肌肤仍带着微凉。 我有意反复抓捏掌心饱满有韧性的肌rou,不时拉扯乳尖,让它们慢慢热起来,斟酌着语句解释,“也许是你给我留下的印象太完美,反而让我有点不真实感,能抓在手里的才让人安心,给我一点时间适应。所有让你高兴和舒服的办法,它们来自我而不是别人。” 这话我说得八分诚恳两分偷换概念,但也在斟酌中逐渐坚定和放松下来。 嗯,文艺点的说法是我会跨越所有阻碍和我的男人们相拥,实用一点的说法是没有任何事能阻止我睡我喜欢的男人。 陆沉在我的动作下不时绷紧腰腹又缓缓放松,手下的肌rou从最初的微凉到与我手底温度相近,而他只是半眯着眼看着我,悬挂马灯的光线静静在他眼底映了一团光,像死寂不动的暗火,又像沉入河底的红月,直到我稍微抬高角度亲吻他鼻尖,才将那点寂静的光影搅碎。 他突然笑了,轻轻的、放松的,醇厚低沉的音色缓缓拨动我的心弦,“我们的确很有共同话题,在‘抓在手里才让人安心’这个观点上,我们持有相同意见,只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跟我说,‘完美’才是不安的。”他撑起身体靠近我耳边,手压在我后颈上将我稍稍下按,微热的呼吸打在我耳边,“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那么亲爱的兔子小姐,我将我的一切献给你,你愿意相信并且接受吗?②” 他的呼吸比以往要热,那热度是我赋予的,现在回馈到我身上,我哑着点头出声,“陆沉,你要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有全盘拥有你的能力,至少在今晚,全身心地交给我。” “即使我并不完美,还有很多秘密。” “我不需要你完美,每人都有秘密。” 我想陆沉是笑着的,他湿软的唇含住了我的耳垂,那触感点燃了先前埋下的所有热度,我吞咽唾沫浸润喉咙,低头去吻他脖子和锁骨,放肆地揉弄柔韧的乳rou,头顶的呼吸声失了往日的沉静,醇厚的音色蒙上一层纱,喘息里带着些低哑。 我慢慢往后移,吮着他rutou跪坐在他腿间解他裤子,他也配合地帮我拉开腰带,在脱去内裤时我有一瞬间震惊,抬头瞪着他,又很快低下头目光灼灼盯着那里。 在半勃起的性器和囊袋之下,隐藏着一朵私密的小花,上次分明不是这样,我一时怀疑是否是时空错乱,就听见陆沉低沉的音色。 “你偶然提起你小男友的特别时,看上去很兴奋,所以……我用了一点小手段。” 他坦然地望着我,即便此刻衣服裤子脱了个七七八八,被我吻得嘴唇微肿胸脯上印着我手重抓出的痕迹,他依然保持着那种优雅自持的状态,毫不介意那处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器官是如何被我用视线探究侵略。 我会和陆沉说这个?我怎么不记得。而且什么小手段能做到? 理智在这样发问,下一则却被搅和粉碎。没有人能拒绝喜欢的人这样全心全意的示好,我俯下身含住他的阴蒂,手握住他的性器拇指顺着茎体磨蹭抚慰,有一念懊恼一闪而过——要是在家就好了,有很多玩具可以用上。 陆沉发出了小小的哼音,像红酒被炙烤后浓稠地黏糊在一团,我稍稍下移,舌尖顶在xue口凹陷处探了探,在他轻微的抽气声中将舌头顶了进去。 “我、这算不算见识了你别的一面?” 他在我头顶低低地问着,我能感觉到他的腿根是多么的紧绷,但也没功夫回答他,连内里细嫩的软rou都紧缩咬住我的舌头,只是微量泌出的水分透露出他的舒适,我更卖力地抚慰他,手指握着茎体挤压,拇指按压囊袋,用鼻尖蹭着阴蒂,舌头用了力气往里硬顶,前面的yinjing也完全挺立。 陆沉身上是淡淡的松木香味,他的呼吸更重了,张着口沉沉呼吸,被相对封闭的帐篷放大了数倍,那里很快被搅弄到融化松开,分泌更多的湿意,我用手指沾了点去摸他后xue。 那人又轻轻抽了口气,我抽空抬头瞄他一眼,见他面上染着薄绯,目光却是清明澄澈地凝在我身上,对上我的视线时眼角向下弯起,勾出愉悦的弧线,“很舒服,不用顾虑什么,按你舒服的方式来就好。” ……我要再强调一遍,他很会欲盖弥彰的勾引。 我直起身让自己能将他看清楚。鼻尖上还沾着些许他的体液,或许是因此,我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局促。 什么嘛,也不是像面上那么稳得住。 我在心里暗笑,又压到他身上,一只手按住他撑着床的双手,提膝顶住他胯间,一面吻他一面用膝盖顶,动作幅度很大有时会压着他性器,有时又只是抵着湿漉漉的阴部用交合的动作去撞,纯棉的运动裤在私密处反复磋磨,陆沉的呼吸深深浅浅,一些不自觉泄出的音节都被我吞入了,胸膛起伏得明显,眼中似有无数情绪随之明明暗暗,在我没两下就按捺不住沾了体液草草往他后xue扩张两下换上自己后,半眯的眸光彻底收敛,他闭上了眼。 单薄的体液并不能完全胜任扩张后xue的功用,陆沉应该是痛的,他身上的每一处都在第一时间绷紧了,紧得仿佛千钧重担都压不垮,再缓慢地随着主人的意愿放松下来接纳我,他浅浅吐息着凑过来亲我,贴着我的嘴唇再次抛出禁果,“放心,不会痛。” 理智的弦在刹那崩断,我放弃等他缓解的想法,松开他的手搂着他腰,一咬牙挺腰重重cao进去,听着陆沉痛哼,一丝心软褪去后更多的是快慰和兴奋,我用上力气先浅后深加重力气,原本紧咬的xue腔慢慢习惯了我,舒展开将我更深地迎入。 我顺势深入,同时誊了只手并起两指去捣他湿漉漉的xue,这里似乎更加敏感,手指刚刚插进去陆沉就抖得不行,帐篷里这幕天席地不比家里床上,他没背后没有东西依靠只能用手和身体的力量撑住自己和我,因而下面时不时会再次夹紧给我带来快感。 “陆沉,有力气自己摸摸阴蒂吗?”我的两只手一只在他的花xue里翻搅jianyin,一只握住他性器专心抚慰,故意留了阴蒂不碰。 他可能有些无奈,睁开眼短暂地看了我一眼又闭上,却是将手探了过来,没有直接触碰那里,而是握住我的手抽动,我的手指被花xue更深处的湿热包裹着,roubang也在后xuexue腔的温暖中深埋,那是与他平日体表微凉的温度相差甚远的热,这样深入的距离让人产生亲密无间的错觉,等我沉迷进去自发地以这样凶狠的深度反复cao干他的两个xue,他才移开手去按揉阴蒂,起初生涩,没两下就像掌握了诀窍,与我cao干的节奏保持一致。 他没有刻意去控制自己因快感发出的声音,只是那声音习惯性地有些收敛,只是低低在喉咙里藏着,我去亲他喉结,用嘴唇感受他浅浅的呻吟带来的喉结颤动。 不知道他自己怎么认为,至少我的体验比上回在他的别墅那次好了许多。 一开始我还有心情调侃几句,陆沉也应和我,后来快感疯长,我的全部注意都落在性事上,敲掉我这位成熟稳重的老板那一身端谨的包裹,让他忘记一切只为我带来的快乐颤抖,我无法不为这个念想沉沦,几乎是失控地作弄他,他也一直安抚地纵容我,用低哑的轻声告诉我没有关系可以继续,由着我cao到他从需要我抚慰性器才射得出到不需要,再换着cao入花xue狠狠去撞xue心深处的zigong,连阴蒂都被我掐到红肿,xue腔也被灌满,他在这样泼天的快感中急促地呼吸呻吟,偶尔轻轻地喊我一声。 筋疲力尽地趴在他身上时,我恍惚地想,陆沉很有让人失态的本事,虽然之前也会玩得过火,但不会像现在这样,要不是之前认真锻炼过,说不定这会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底下的防潮垫估计也一塌糊涂。 陆沉搂着我,也在闭眼休息,他的手勾在了一缕我的发丝在手指上拨弄,声音还带着低哑,但语气已然恢复平日的沉着,“现在我能猜到,你选的是我了。” 我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愣了两拍才回想起他是说那句性事之前的调情,背后又被他轻轻拍了拍。 “你先眯着眼睛睡一会儿,我把睡袋铺好了叫你,野外就这么睡会着凉。”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贴着他饱满的胸脯蹭蹭,被身心的餍足感包裹着随时能够睡去,突然又有零碎的念头翻起,闭着眼摸索到他手腕上。 “怎么了?”他发问。 我没搭话。触手的温度比白日里温暖了许多,我闭着眼默数,数到最后才发出声音让他听见,“54、55、56……一分钟,陆沉,56次了,你看,你也能比你想的更温暖。” 背后轻拍的手顿住一瞬,过了好几秒才落到我背上,他的声音有些飘渺,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但也可能比你想的更冷硬,就像一把生锈的螺丝刀。” 为什么用螺丝刀做比喻?意识逐渐混沌,我本能地抓住一点点怪异,又来不及深思,只能在彻底睡着前驱使舌头说完最后想说的话,“那就主动靠近我吧,毕竟连你的手环,都能感受到我的温度……” 黑甜似沉沉的网将我罩住,还夹着丝缕惑人的红,我就这样陷入梦乡。 ———— 啪。 响指声下,靠在肩上沉睡的女孩悠悠醒转,眼神有些迷离地望着他,过了几秒才逐渐聚焦,在看清他时先是有些不好意思,很快又被困惑覆盖。 “陆沉,我……” 陆沉低头看了一眼穿戴整齐的自己,笑着扶了扶眼镜,“你刚刚睡着了,看来今天真的很累,我想让你多休息一会儿,所以电影结束才叫醒你。” 女孩瞪大了眼,一把抓起手机支架上的手机查看,电影的进度条走到末端,后台萧逸的未读和未接都还在,时间是半个小时前,所以、所以她真的睡着了?刚才那些只是梦吗?? “抱歉独享了电影的结尾部分,不过如果你不介意,我希望能和你再看一遍——先让我铺好睡袋,一会儿着凉就不好了。”陆沉先站起来,再将手递向女孩来拉他。 他的态度倒是与平常没区别,底下的防潮垫也干干净净。女孩愣了一会儿,把心头的困惑和失落压下,顺着陆沉牵引的力道站起来,拍拍脸换上笑容,“那我收拾一下,你去拿水袋,我们分工合作。” “嗯。” 陆沉从帐篷外把放睡袋的包拎进来,女孩已经收好了先前看电影留下的吃喝痕迹,她坐在小桌前,看见陆沉进来很自然地起身给陆沉帮忙,过了两秒才像下定决心一样转向陆沉,“陆沉,要是明天你有时间,要不要去我家?嗯……我会负责做饭的。” 女孩的脸上有羞赧,有坚定,还有一点打着坏主意的促狭,陆沉愣了愣,他似乎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不断放大加快,有如轰鸣。 或许失控的并不是幻境中的女孩,而是他。即便目前发生的一切他心里有数,直观地看见女孩和“别人”——尤其是“某人”——的亲密还是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不快,他采取了小小的伎俩来占据女孩的今晚,还加了些点缀来帮女孩加深印象,“抓在手里才让人安心”,他就是这样做的,身体本身可以只是这个过程中的工具,可是听着女孩说着也许真也许假的一句句话,似乎有某种壁垒突然垮塌下来,闯进他的记忆里,隔着时间拥抱住了12岁的那个逐渐生锈的他③。 墙壁还会筑起,计划也仍会进行,陆沉还是陆沉。但只是这一次,只是一次的话,可以放松下吧。 陆沉站在女孩铺设的灯串下,看向自己的手,手环上轻轻震动,跳出一个“61”的数字——一个正常人类应该拥有的心率数字。 他的嘴角勾了起来,最终听见自己说,“荣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