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合三 引渡怨气（rou渣，泽芜君视角的羡忘之爱）

    雅室内，蓝启仁端坐在矮几旁（坐是跪坐的样子）。左手扶着自己的大腿，右手持着侧把壶往茶杯注水，端起茶杯，在鼻前晃了一晃，茶香飘来，也没有打乱老先生的思绪。忘机清醒已经快半个月了，那臭小子还在昏睡之中。短短半个月，世间的变化打的人措手不及。原以为那小子已经把怨气给治压住了，就算仍然在外溢，也有时间慢慢来处理。但这半个月看来，好像不是这样，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乱葬岗怨气的爆发，好像只是一个开端。最近老棺起尸，凶灵作祟，这种事在各地都开始频繁出现。大地好像一个气球被针扎破了一样，怨气的外溢点除了乱葬岗一处，还有四五处。百姓和修士被这种怪异的怨气所染，是最近常有发生的事情。凡人一但被怨气所染，那便是活人变凶尸，再也没有神志，开始对外攻击人。凡人若是被凶尸抓咬，也会被感染上这样的怨气。而修士若修行低微，化尸的速度就跟凡人没什么两样，若是道行高一点的，便可以暂时封住经脉，但也只是暂缓而已，然而，这可能更加的残忍，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变成没有灵智的凶尸，却没有丝毫的办法。而且在此过程当中，修士不可以动用灵力，否则。。。。。西南边陲，最近蛮夷之地，有一仙门宗主，妻子被怨气所染，四处攻击家人。宗主心痛之余，将妻子rou体打散，希望能够度化妻子的灵魂去转世轮回，结果，rou体打散之时便是魂飞魄散之时，世间留不下任何印记。闻听此讯时，一项端庄雅正的蓝老先生，险些失态，广袖下藏着的左手握了又握。。。。留给我的时间，怕是不多了。。。。。虽然蓝老先生修为世间少有人能及，但如今想来，也只是能为自己多续命一段时日而已。好在有那臭小子，忘机总算可以救回来。曦臣近日也迈出了寒室，重新担起蓝氏宗族的职责，与仙门百家共同商议如何对抗这世间的大劫。此次大劫跟怨气有关，仙门百家都默契的认为老祖是此次渡过大劫的关键。虽然老祖尚在昏迷之中，但好歹离老祖近一些，便多一份安全的可能。因此，除了留守祖地救世除祟的门生，大部分百家宗主和亲眷，都搬来了姑苏。姑苏就自然而然成了这次大劫的指挥中心。而四大世家的家主，就直接住进了云深不知处，方便昼夜随时碰头商讨。

    “先生”门外门生急切兴奋的声音，“魏公子，醒过来了。”

    “！！！！”蓝老先生立刻起身前往雅室一侧的厢房，进门就看见那个臭小子，一身红色中衣，半躺在床上，背靠着一个冰蓝色的苏缎软垫子。一脸呆愣地望着自己。

    魏无羡现在也蒙着，他一醒就坐起身，（想象这是那种古式榻榻米的房间，他这会儿睡在地上的褥子上）还想着昏睡时做的梦，他梦到师姐了。。。。恍惚间，发现这不是静室，就听到旁边这个蓝氏门生十分不雅正地叫唤，然后看着他步伐凌乱地跑出去，“魏公子醒啦！”本来醒来没有看见蓝二哥哥就已经有点委屈了，等了一会儿，冲进来的竟然是蓝启仁。。。我好像没穿外袍，你怎么这样冲进侄媳妇的卧房。。。。“蓝老先生。。。”“叫叔父！”“叔父。。。云深不知处禁止疾行。。。”魏无羡感觉蓝启仁的胡子都快气的翘起来了，他。。。没有说错吧。。。家规上是这样写的呀。。。。

    “。。。。”看得出是上了家谱的人了，原来你捣乱的时候怎么记不起蓝氏家规！！！！！

    “叔父，蓝湛呢？”

    “蓝湛被怨气所染，被我关在静室修养，不得外出。”蓝启仁恢复了雅正，缓步走到魏无羡褥前的方垫上，端正地跪坐下来，双手广袖搭在腿上，这小子醒了就什么都好办了，不急。

    “！！！！！”没有人比魏无羡更了解此次的怨气了。。。。翻起身想要去静室。。。蓝二哥哥！！！！！

    “慌什么！”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当年我们为什么会觉得这个老祖心狠手辣，性情阴毒？？？蓝老先生觉得过去的仙门百家都是些噶独（上海话）。

    在这件厢房里，蓝老先生把外界的情况跟魏无羡说了一遍，然后看着魏无羡慢慢变得严肃，颇有开山祖师的气场。

    “你之前是怎么把爆发的怨气压下去的？”

    “直接灵魂镇压，鬼道此次效用不大，我也是搏了一把。”脑门上直接挨了一记狠栗。！！！痛，想哭

    “搏一把？你有没有想过忘机怎么办！！！你看看这一次灵魂受伤多严重！！！这一次成了，下一次呢？就你现在这样，你撑得过下一次吗？”

    魏无羡盘坐起来，闭眼内视，得！五层魂力受损，再来一次，确实扛不住。。。。

    又听蓝启仁说：“事儿一样一样的来办，之后的事情，蓝氏已经联系抱山仙人了，抱山仙人回复不日便下山详谈”师祖要下山了？

    “眼下首先要解决的倒是你和忘机的伤势。。。。”蓝启仁实在对着当事人说不出口，用右手把之前给蓝曦臣看的那两本蓝氏秘书从乾坤袋里取出来，推到魏无羡面前。。。。

    魏无羡拾起书，仔细翻看了一下，重要的内容都被蓝启仁标注了，倒也好找，但是！！！！？？？？！！！！

    半晌。。。魏无羡合上书，抬头问了蓝曦臣也问过的问题：“可是叔父，我没有灵力。。。”

    “所以到时候，曦臣帮你们。。。”

    “哗”书又掉地上了。。。。帮？怎么帮？夫妻行房，大伯子在旁边。。。。这叫什么事儿。。。。

    “大哥知道吗？”

    “曦臣知道，已经出关了。。。”

    “。。。”

    “蓝湛知道吗？”

    我怎么跟忘机说这事儿？要说你自己说！“还不知道，我一会儿出去让人跟他说你已经醒了。。。你先准备一下吧，秘书先放在你这儿，准备好了，你自己跟他说，事后再把书还去禁书室。”

    事后？什么事？准备？准备什么？老祖老脸一红。。。。

    蓝启仁知道这臭小子的窘迫，也不说话，起身离开，顺手带上了门。。。。

    屋内就魏无羡一个人了，他把自己蒙进被子里，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啊啊啊啊

    蹭的坐起来，开始研究灵魂双修之法，以及怨气引渡之法。。。。一会儿思维又走偏了。。。。那天在静室跟二哥哥胡闹，没想到是用那个地方。。。。可是真的很疼诶，光是二哥哥的手指进来都疼。。。。二哥哥。。。。。怀桑。。。。怀桑！！！！

    手指一挥，一道黄色传讯符出现，符文泛着红光，对方传来声音：“魏兄？？？？你醒了！！！！！”

    “那个，怀桑，问你个事儿，你那儿有没有男子之间的图册？”

    “？？？？”很安静

    “那个，我就是想看看，学习学习”

    “。。。。”

    “魏无羡！！你死开！！！！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你才醒，就想着和蓝忘机的那档子事儿！！！！”！！！怎么江澄跟怀桑在一起，我的老脸？？？

    “江宗主，你冷静”他大伯子的声音。。。。大哥怎么也跟他们在一起？

    “那个，魏兄，我有我有，你等等，我给你送过来。。。”挂了

    魏无羡拿着失效的符纸，有些呆愣，然后有一搭没一搭翻着秘书，也不知道看进去没有。。。。

    哗，门被推开了（榻榻米房间，推拉式房门），三个人影走进来。

    “你倒是清闲，我们个个忙的脚不沾地，你在这儿一直睡，睡醒了就要开始享艳福”江澄讽刺的语气还是那么耳熟，但是很轻快，看来大哥来的路上已经跟他们说了，都知道了？？？？也是，现在的情形，他和二哥哥的情事也是大事了。。。。。

    江澄倒是没想那么多，我莲花坞出去的人，终于不是下面的了。

    “咳咳”蓝宗主有些尴尬，魏公子确实跟江宗主是青梅竹马，甫一见面就夹枪带棒的，当然如果那个艳福不是指的自己的胞弟，他就没那么尴尬了。。。。

    “你们。。。到的好快。。好快”魏无羡一下子没什么话好说。。。

    “那个。。。魏兄，这些天我们都在云深不知处住着，自然快。。。。”聂怀桑还是那一副怯怯懦懦的样子，像是想到了什么，跑到魏无羡面前，就席盘坐，掏出自己的乾坤袋，一样一样往外掏东西：“这些是龙阳秘图。。。这是《弁而钗》。。。。这是温情散内服的（有哪里不对）。。。。这是香膏外敷的。。。。这套是暖玉制成的角先生。。。。。这是事后秘药，也是外敷的。。。。还有这个，男子日常护理保养的香油。。。。之前本来是想你们典仪之后，悄悄给你的，后来事发突然。。。。。没想到现在居然是给含光君用。。。。”

    “。。。”“。。。”“。。。”在场其他三人已经没有语言了。。。。

    “谢。。谢谢。。。”魏无羡趴过去，双手把这些摊在地上的乱七八糟的书本画册、瓶瓶罐罐揽过来，这个狐朋狗友也算交对了。。。真贴心。。。。

    “无羡，我们还有事，你先歇着，准备好了，跟我说一声”蓝曦臣第一次觉得雅室地上像是有钢针扎脚，保持着雅正的姿势，拖着两位宗主走了。。。

    魏无羡有些凌乱，他大伯子说，我和相公同房的时候，知会他一声。。。。

    。。。。。。。。。。。。。。

    暮色降临，蓝忘机坐在门生搬进静室的浴桶里，guntang的蒸汽蒸的蓝忘机面部表情的如玉的脸有些泛红。想起下午兄长过来跟自己说，魏公子修养好了，你们二人结契之礼还有一步未成，晚上送过来，你们二人可以行合衾之礼了，你准备一下，然后就走了。他看着兄长的背影感觉他有点像是在逃跑。。。兄长真是的，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魏婴。。。琉璃色的眼睛溢满温柔，蓝湛悄悄把身子往水下一沉，把头闷进水里。。。。这不是做梦，我的魏婴，终于要成为我的人了。。。。

    蓝忘机从浴桶里站起来，跨出桶外，水顺着蓝忘机有力的肌rou线条往下流，从肩膀流过胸背、腰腹、臀尖、腿根、小腿、脚跟。。。。他取过旁边架子上放好的干巾子，拭干身上和头发上的水，又取过架子上叠好的亵裤和中衣，套在身上，站在铜镜前，整理了一下，看上去雅正了，才出声：“可以了”

    门被推开，有几个门生，身着哑红色的蓝氏校服，有顺序的走了进来，手上端着正红色的婚服、头冠、抹额、玉腰带、足衣（袜子），两个空手的门生，走过来帮蓝忘机将婚服一层一层的套上。蓝忘机任由门生摆弄着，套上足衣，系上腰带，梳好发髻，系上抹额，戴上头冠。蓝忘机头一次思绪乱到如此地步，衣服这么多层，一会儿真难脱，魏婴也穿那么多吗？一会儿得花些时间一层一层的脱掉。。。想起典仪前一天，衣裳凌乱充满媚态的阿婴。。。。。。。蓝忘机还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木愣愣的被门生引至静室中央，格局下午已经被门生换掉了，中间的琴桌被撤走，地上洒满了干枣、花生、桂圆、莲子，上面铺了一层白色柔软的被毯，在放上一床正红色的流云纹被褥。。蓝忘机下午看着他们进门撒坚果的时候就已经脸红过了。今晚过后，魏婴就是我的妻子了，但是他身体不是很好，反正有兄长，孩子，不要也罢。。。

    蓝家先祖不是没有过男男相亲，嫡系血脉未绝，自是有让男子受孕生子的秘术，所以即使是男男相亲，夫妻之分也是分明的。世家宗族掌权的时代，就是这样，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名分规矩不能乱，不然权力的根本就会被动摇。四大家族包括以前的温家，作为世间权利的既得利益者，自然也是维护着这些三纲五常的。从小受到这样的教育，蓝忘机自然也不会觉得这些规矩和纲常有什么不妥。

    被褥前，摆放着三个呈品字形的红色方垫。另外三遍整齐的排好了红色的龙凤烛。蓝忘机被引至右侧的方垫上，跪坐下来。门生们将被褥边上的大红烛都点上，便都慢慢退出房门。房门口的红灯笼被点起，众人退出院外。

    蓝忘机端身坐着，侧着头望向门外，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兄长领着魏婴走来。兄长还是那一身宗主服饰，虽是白色，但是流云暗纹游走在庄重的外袍之上，倒是也显得贵重，兄长的手上还端着一个矮几，上面有一盘白rou，两个碗，三副筷子，两个红色的酒杯。

    魏婴如自己一样一身正红，制式都是一样的，头上也带上了正红色蓝氏亲眷子弟式样的抹额。魏婴。。。很美。。。。他不知道，在魏婴眼里，今晚的他也。。。很美。。。

    兄长和魏婴进了屋，魏婴走到左侧方垫上与他相对而坐，兄长把手上的矮几放到他们中间，又回身把房门关上，转身走回来跪坐在那最后一块方垫上。

    蓝忘机正因为兄长不离去而感到困惑。“那个。。蓝湛。。”魏婴在叫他，蓝忘机转回头看着魏婴。魏婴的腰上还挂着一个红色的乾坤袋。他从乾坤袋里摸出两本书递给自己。蓝忘机接过书，这是什么？图册吗？其实。。。知道自己心悦婴的时候已经看过了。。。。蓝忘机翻开书。。。。

    红烛已经开始往下滴蜡。。。。。

    。。。。。

    。。。。。蓝忘机还在低头看着书。。。。

    “那个。。。。二哥哥。。。。之前我提议的一人一次。。。你考虑一下。。。下次你来，好不好。。。。”魏无羡其实还是把自己放在妻子的位子上的，自从献舍归来，一直是二哥哥在给他庇护。。。

    蓝忘机抬起头，侧过来，看着自己的兄长。。。。他的兄长正眼观鼻口观心，事不关己的坐着。

    “兄长。。。。”现在他知道兄长为何在此处了。。。。

    “忘机。。。。”读弟机知道现在弟弟很窘迫。。。。但是也不知道说什么。。。。

    蓝湛转过头看了看魏婴，魏婴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他突然觉得自己那么多衣服像没穿一样，埋下头，耳尖开始发红。。。。

    读弟机知道弟弟这是同意了，跪直起身，为两位弟弟布菜，将白rou夹进碗里，看着两个弟弟安安静静进了rou，又双手将矮几上的两杯酒分别递给两个弟弟：“忘机，这酒杯中是喜茶，不是酒。”

    蓝忘机盯着酒杯，举杯一饮而尽。魏无羡看着蓝忘机饮罢，也抬手喝了下去。大哥让在杯里放怀桑准备的温清散，本想着有备无患，那天二哥哥说什么都一直念着家谱家谱，想是不愿意的，不料二哥哥竟就轻易答应了。这温清散一用，一会儿想停也停不了了。

    “兄长”蓝忘机看着哥哥还是两个字，读弟机看着弟弟的神色，知道了他的意思。。。唉，其实他也很尴尬，起身将矮几从两人中间撤出置于一边，然后背过身，面向房门端坐，闭上眼睛，用灵力封闭自己的大部分感官，像是在冥想：“你们准备好了唤我。”（想象一下，戴上耳机眼罩）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一直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和rou体摩擦的声音，情人之间小声的耳语，弟弟的惊呼，隐忍的低沉的闷哼，婉转短促的哭音，无羡的声声低喘。。。。。

    “大哥，请您过来”无羡在唤他。蓝曦臣睁开眼，撤掉封住感官的灵力，站起来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知如何是好。

    他弟弟正躺在白色被摊上，无羡压在他身上，忘机的双臂被无羡钳制着高高举过头顶，正红色的被褥将两人罩住，也看得出两人下体交叠着，上本身露出无羡瘦弱明显的锁骨、蝴蝶骨、忘机厚实的肩膀、胸肌，还能看到弟弟浓密的腋毛。。。。。两人的头冠抹额已经摘下滚到一旁，头发随意的散落着，纠缠着。。。。两人的外露的皮肤都显得潮红。。。。无羡的脸上带着一丝隐忍，而忘机。。。。他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弟弟这样的颜色，双眼大大的睁着盯着身上这个人，眼里的泪意都要溢出来了，脸上充满情欲、媚意和不知所措，平时严谨的嘴唇，现在微张着，想要发出什么声音，但是因为知道自己在场的缘故生生忍下来了。。。

    “大哥”无羡喘息着，看向他，“拜托了。”

    蓝曦臣深吸一口气，走进白色被毯的区域，走到蓝忘机的头顶，轻柔地抬起弟弟的头，跪坐下来，将弟弟的背和头轻轻靠在自己身上，接过弟弟被无羡压制在地上的双手，十指相交，紧紧地握着。这个动作带的两个人上身都直了一些，蓝曦臣看着红色的被罩滑了下去，勉勉强强搭在无羡的腰上，无羡上手向上撑了撑，红被下的膝盖微微向前挪了一下，无羡的动作带得忘机一个小声的惊呼“兄长！！！”低沉中带着一丝撒娇软糯，蓝曦臣心中一软，多少年没听到忘机撒娇了，十指稍稍用力，像是在鼓励弟弟，抬头看向脸距离自己很近的无羡：“无羡，你可以继续了。”

    魏无羡隐忍得有些泛红的眼睛刚刚直直地盯着泽芜君的动作，得到了泽芜君的许可，低头亲吻了躺在泽芜君怀里的爱人的额头。红色的被罩还是如浪花般涌动，几乎同时，怀中的弟弟嘴里发出一声急促的闷哼，十指的力道突然加大，像是遭遇海难的人想要紧紧抓住一块浮木，虽然依旧随波飘荡。。。通过靠在自己身上的忘机，蓝曦臣都能感受到无羡撞击弟弟用了多大的力道。

    泽芜君很快从这香艳的景色中收神，他来这里不是为了看弟弟的活春宫的，“忘机凝神”说罢调动周身灵力，从与忘机相交的十指，将灵力传过去，包裹着忘机手上的怨气，通过经脉缓缓向二人的连接处逼过去，怀中的弟弟发出一声轻轻的叫唤，好像很痛苦。

    怨气在修仙者的身体里游走有多痛苦，魏无羡是知道的，当初跌入乱葬岗慌不择路引怨气入体，那是有多痛苦，虽然二哥哥身上这点怨气还不够看，但是。。。。二哥哥。。。要痛也只能阿婴给你痛。。。。

    泽芜君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动作，灵力运转不停，就看见魏婴温柔地低头啃食着忘机的耳背喉结，一只手抬起来，捏住忘机的胸肌用力的揉搓，另一只手伸回红色的被罩里看不清动作，好像无羡加大了腰部的动作，红被翻动的幅度更大了。怀里的忘机僵直了一瞬，声音再也吞忍不下去“啊～～～～～～魏～～～～魏婴～～～～～不要～～～～～～不要～～～～～～～”声音依旧低沉，但是音调带上了从未有过的婉转，双眼涣散，生理性泪水从弟弟眼中流了下来，然而弟弟的哀求并没有获得他爱人的怜惜，反而刺激得对方动作更大。。。。。。。。泽芜君十指握得更紧，看着弟弟的眼睛慢慢又有了聚焦，弟弟像是看到海上飘着的浮木一样：“兄长～～～～兄长～～～～～救我～～～～～你救救我～～～～～～哥～～～～哥哥～～～～～～”泽芜君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忘机你算算你有多少年没叫我哥哥了。。。。立时也不多想，专心运功。。。。。。

    良久最后一丝怨气终于被逼出忘机体外，泽芜君松了一口气，放开了和忘机紧握的手，双手全是两人的汗液。

    魏无羡看着泽芜君的动作，眼中的凶狠恢复了一丝清明，也暂停了动作，这让蓝忘机得到了片刻休息。

    泽芜君听者怀中弟弟的喘息声，有些尴尬，接着他感觉到怀中的弟弟背部一僵。。。。他自己也反应过来，他硬了！！！！！！

    面上无甚异色，依旧挂着泽芜君的招牌微笑，轻轻将弟弟从怀中捞起来，放在地上。站起身，走出二人的私人领域，整理了一下被弟弟顶皱了的宗主服，上面沾满了弟弟的汗液和泪水：“无羡，忘机，我先走了，忘机的怨气之危已解，你们一会儿试试灵魂双修对无羡的伤势是不是有用”说完，走出静室，带上门。门一关上，就听见刚刚暂停的动静又大了起来。。。。。。一时心情不爽，和忘机兄弟从小相依为命，过着类似于无父无母的生活，泽芜君照顾弟弟，可谓又当爹又当妈，现在弟弟有了依靠的人，我变成外人了。。

    。。。要是他还在，泽芜君想起往悉在金鳞台与那人抵足而眠的日子，两人意气相投，总有说不完的话。。。今日看着弟弟这幅样子，要是他是无羡，那人是弟弟。。。。。。。。泽芜君代入了那个人的脸，心跳加速，脸快速变红，瞬间又转为煞白，身下的硬块慢慢软掉。。。。。想这些有什么意义，他亲手刺了那人一剑，断了他的生路，让那人和大哥永远在黑暗里纠缠相斗，再也没有轮回了。。。。泽芜君，在静室红灯笼之下，抬起自己的右手，仔细看着，被灯笼的红光照着，就像观音庙那夜沾满了那人的血。。。。耳边还有房内弟弟的哭吟，弟弟找回了爱人，我却永远失去他了。。。。。就这样吧，这是对我的惩罚，我从来没提前发觉他的不对劲，是我先前没有底线的信任，和最后的不信任，把他推入永远的黑暗，那么我，也该去承受这样的结果，这是我造的孽。。。。。回头望望房内，两人的影子，似乎姿势已经变了。。。。。。至少忘机得到幸福了不是吗？湛儿，哥哥会守护你的，哥哥会保护你。。。。蓝宗主笔直的身影向外走去，在夜色中慢慢变小，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