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合二十 泽芜君初夜二(rou,掌刑、尿道堵塞、贞cao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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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他的臀部被身后的魏婴抬了起来,臀rou被他安抚性地摸了两下,这让蓝涣更是紧张……背对着魏无羡,他也不知道魏无羡做了些什么……这样的感觉,犹如待宰的羔羊被抬上了屠宰台,早就知道了自己的下场,但是屠刀却迟迟没有落下,整个人开始起鸡皮疙瘩,轻微的战栗起来…… 蓝涣常年与公文为伍,久居室内,坐多于站,皮肤更加白嫩细滑,臀部的rou感比之他的弟弟更加肥厚软嫩…… 魏婴抚摸着蓝涣光滑的臀rou,感受着他的害怕与颤抖,看着他背上的伤痕,心里暗暗叹气……他和蓝湛还真是亲兄弟,一个永远冷面,一个永远笑颜,但归根结底性格品行确实是共通的,两人都是一样的倔……泽芜君的事情他大概还是猜到了的……蓝湛为了他挨了33戒鞭,打算苦守,终于等了十几年把他等回来了,而泽芜君为了那个人挨了30戒鞭,如果没有这个大劫,他估计是要守一辈子的……都五年过去了,戒鞭痕还在渗血,这心里上的伤得有多深…… 刚刚蓝湛哪里是让我罚他?分明是想让我想办法让蓝涣从痛苦里走出来……把我分一半给兄长?蓝湛,你真的舍得吗? “啪!”“嗯~”魏婴把蓝涣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狠狠对着蓝涣屁股中间一巴掌……面前的一跪一趴两兄弟都傻了……蓝涣觉得自己的整个私处都被打得生疼,从尾骨下方到后xue,再到鼠蹊部,再到会阴xue,再到自己的两个卵蛋……一股nongnong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折磨什么的无所谓,为什么这么羞辱我…… 蓝湛感觉到兄长抓着自己腿部的手有些用力,听到兄长的闷哼,有些心疼……双手仍然用力将他的肩膀固定住…… “第一下了,蓝涣,从现在开始,你自己数着,两百下……” “!!!!”两百下?蓝湛像开口对魏婴说些什么,结果一抬头就看到魏婴恶狠狠盯着自己的表情,想起刚刚兄长让他无论看见什么都不要和魏婴对着干…… “听见了吗?蓝涣,不懂怎么回话吗?” “是,家主……” “啪!”“一!” “啪!”“二!” …… “啪!”“四……四十三!”痛!蓝涣觉得下身越来越痛,但是更让他害怕的是有别于痛苦的那种感觉,他说不上来他是什么,但是他感觉自己的yinjing开始肿胀……蓝涣冰清玉洁从未自渎射出来过,虽然也曾勃起过,但是远远没到想要射的那种程度,那种陌生的感觉,是让他害怕的…… …… “啪!”“嗯~~~七十……六!”蓝涣想哭,他的下身现在疼痛之余,尿意渐盛,怎么能这样!他该怎么办!他双手紧紧抱住弟弟的腿,除此之外,没有半分可以借力的地方…… …… “啪!”“家主……啊!……一百零九……家主……涣……涣想入厕……”听到兄长这声求告,蓝湛低着头,他的腿上隔着衣裤都已经感觉到湿意,不知道是兄长的泪水还是汗水。魏婴真的就是在罚他,这样的刑罚让他看着都觉得害怕,他知道,他的兄长是被打得兴奋勃起了,一会儿兄长怎么接受得了…… “啪!”“唔~~~一百一十……家主……涣……涣不行了……”蓝湛感受到兄长的颤抖,知道兄长现在的艰难…… …… “啪!”“家主……家主……涣知道错了,涣以后不敢了……涣真的不敢了……求家主允妾先行入厕……”蓝涣颤抖着,强忍着下体的尿意…… “啪!”“蓝涣你不必憋着,想尿就在这儿尿,刚刚那两下你没报数,不算……这两下重来” “啪!”“呃~~~一百……七十……三”蓝涣依旧强忍着,整个人都在冒着冷汗,抱着蓝湛的手都快挂不住了…… “魏婴,你等一下……”蓝湛帮哥哥理了理汗湿的头发,很是温柔地抚摸着兄长的头顶和颈背,“兄长不必忍着,难受就xiele吧!” “不……不要……”蓝涣的声音极其隐忍,比向魏婴求告的时候更加带了一份依赖,“阿湛,我想如厕……我憋不住了……” “啪!”“啊!一百七十四……家主……涣真的不行了……求求你……” “啪!”“嗯!!!!!!”泽芜君几道浓白的初精打在了被褥上,头埋在弟弟腿上一阵眩晕,全身在高潮的余韵中抖动……他真的很想哭……即使委身于魏婴作妾,却从未想过自己会低贱至此,当着两个弟弟的面在床上失禁…… 魏婴膝行到蓝涣面前,手上沾着刚刚在被褥上抹着的白液给蓝涣看:“蓝涣,你看,这不是尿,这是你的jingye,你是男人,这种感觉很正常……之前我和蓝湛你也看见了,我们都一样的……” 看着面前依旧颤抖的泽芜君,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魏婴回到原来的位置:“蓝涣,还有二十六下,你接着报数,要是不出声,我就一直打下去……” “啪!”“……” “啪!”“……” “啪!”“……”蓝湛看着兄长这幅模样……实在不忍心,想将手伸过去拦住魏婴继续施刑…… “啪!”“蓝湛!希望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做什么!”魏婴挡开了蓝湛的手…… 蓝涣的意识被蓝湛的动作牵动回来,弟弟他……,吞咽了一口口水润了润喉咙:“……一……一百七十五!请家主继续赏刑!” “兄长!” “啪!”“嗯!一百七十六!请主母……回位……”快感过去,痛感就更加明显了…… “啪!”“唔嗯~一百七十七!”………………………… ……………………待两百下打完,蓝涣基本已经脱力了,腰背臀腿全是汗水……整个会阴部已经被拍得红肿不堪……魏婴用指尖轻轻摸了摸鼠蹊部红肿的皮肤,都引得整个人一阵轻颤………… “蓝湛把你哥翻过来,你把他抱好……”两个人合力把蓝涣翻过来,中间一不小心将他的两腿摩擦到了一起,惹得了他一声痛苦的闷哼,便更是小心翼翼…… 蓝湛将蓝涣抱在怀里,动作柔和抚摸着兄长的胸部,帮他平缓气息,从小到大,他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哥哥这样脆弱需要他保护的样子…… 魏婴看着蓝湛看他哥哥温柔的眼神有些酸意,趁着两兄弟还没有反应过来,动作比较粗暴地将泽芜君的两条白皙的长腿大大地分开,又抬起来,朝着蓝湛压过去,几乎把蓝涣整个人对折起来,让他整个人的重心集中在了蓝湛跪坐着的腿上,也不管蓝涣的一阵惊呼:“蓝涣,把你自己的腿抱牢了;蓝湛你也帮他抱住,别一会儿他没力气了……” 魏婴的话和动作让蓝涣既忐忑又羞赧。魏婴对他果然不似对弟弟那般温柔体贴,当初他二人合卺之时,魏婴把两个人用红被子盖得牢牢的,生怕他看去了一丝一毫。可是现在就这样让他门户大开,他现在躺在弟弟怀里,弟弟把他该看的都看了吧……什么叫一会儿没力气了?你是要把我折腾的多惨,才能让蓝家人没了力气……虽然知道魏婴爱的是阿湛,但是心里还是有一些苦涩,伸手摸了摸他能够得着的魏婴的大腿,声音放软:“家主……一会儿,能不能怜惜涣……涣会好好听话,配合家主的……” “听话你就先把腿抱上吧……”蓝湛知道,魏婴不管对谁,哪怕是对他,在床笫之间都是说一不二,不容反驳的,说着便双手抓着兄长的手覆上了他的膝弯,另一只手稍稍往上移了一点,紧紧把住兄长的小腿。此时再朝着兄长的下身看去,兄长私处真的很漂亮,光洁白皙,四周没有一丝毛发,皮肤光滑,白得简直发亮,刚刚才射过的yinjing微微有些发软变小,反正看着没有他勃起的时候大,但是胜在形状优美,色泽漂亮,堪称玉茎…… “阿湛,不要,不要看……”被胞弟这样用欣赏的眼光看着那处,让蓝涣无比羞耻…… “他怎么不能看?日后他是你需要侍奉的主母,以后被看的次数多了去了,哪里就看不得了?不仅能看,还能动手!蓝湛,你哥哥软下去了,弄硬他!” “……”蓝湛有些窘迫……魏婴,我只是来观礼的,你让我上手弄自己的亲哥哥? “不!阿湛不要!家主不要!”涣受不了自己弟弟对自己的玩弄,眼神惊惧,拼命地摇着头。 “没听见吗?夫人”魏婴声音强硬地催促着他,这里是纳妾之仪,是要给蓝涣立规矩的地方! 蓝湛犹豫着放开覆盖住兄长腿部的双手:“兄长,你自己抓紧了!”说完便伸手向兄长的根茎…… 蓝湛把蓝涣整个人环在怀里,双手绕过兄长的腿根,一手挑起微软的玉根,双手合在一起,学着魏婴合卺之夜对待自己的动作,开始微微用力上下搓动…… “夫人,什么感觉?”“……蓝涣……蓝涣那处皮肤很是软嫩细滑,但是很有生命力,我能感觉到他的血管在跳动……” 蓝涣抱着自己的腿弯,躺在蓝湛怀里,听着弟弟对自己如同欣赏文物一般的品评,微微抬起头,眼神无助地望向弟弟的下巴:“阿湛,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 蓝湛看着兄长的样子,终于明白为什么合卺之夜,他那么哀求魏婴,他都不肯停下来,他要是魏婴,估计也会更兴奋……只是他在疑惑魏婴为什么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坐在旁边,他知道魏婴今天晚上是不会放过他们两兄弟的,但难道看他们兄弟相jian便是魏婴对他们兄弟二人的惩罚? 兄长的哀求就在耳边,但是很显然他是愉悦的,他的玉根已经在自己的搓弄下又硬了起来…… “好了,夫人,你可以放开了!把蓝涣的双腿固定好喽!一会儿别让他挣扎!”魏婴的话让兄弟二人心头一凉…… 那日和江澄合欢的时候,善念离开魂体去过幻境一趟,曾试图把那个装满道具的空间包拿出来,但是没有成功,后来恶念主导魂体与江澄灵魂双修完毕,善念的注意力就被江澄的伤势引过去了。等善念恶念融为一体,他再一次进入幻境发现那些东西居然可以拿出来了!那位殿下的做法果然有深意,若是他选择与蓝湛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些东西便永远用不着,但是他若选择了rou修术,那么……用处就大了…… 蓝湛看着魏婴凭空取出三样物事,顿时口干,一根很细但是比较长的假阳具,不知道什么材质的,但是看上去并不坚硬;一个金属的yinjing套子,上面还有一个很小的锁,只是没看见钥匙在哪儿;还有一根牙签粗细细的金属棍子,一头是圆滑的,另一头有一颗突出的小珠子,可问题是,整根棍子上全是小的圆珠……前面两个他猜得着,后面那个是干什么的?要给兄长用在什么地方? 很明显,兄长也看到了,蓝湛感觉到兄长先是全身一顿,然后开始害怕的颤抖…… 魏婴跪坐到蓝涣的下体处,一只手挑起他本来被蓝湛撸硬,看到他拿出的物件儿又有些变软的玉根,上下搓弄,一手拿起放在旁边的小棍子……这根棍子要用在哪儿,就显而易见了…… “家主!家主!求求你,不要这样!家主,涣求求你!阿湛你放开我,求求你……”蓝涣害怕得想要伸手推开魏婴,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蓝湛禁锢在腿弯处,根本动弹不得…… 魏婴看了蓝湛一眼,做出警告,便埋头开始了手上的工作,仿佛当初研究风邪盘那样……捏住蓝涣的玉根和guitou,将小棍子一点一点,慢慢捅进去…… “唔~~~啊~~~~~~~~~”随着魏婴的动作,蓝涣感到玉根处一阵没有间断的疼痛,发出一声长久的痛苦的尖叫,头上扬,表情难过,眼角逼出一滴生理泪水,看的蓝湛心疼极了……“阿湛,帮帮我,我难受,我疼啊!” “兄长莫哭,阿湛在这儿”蓝湛不知道怎么安慰兄长,只能紧了紧双手的力度,捏捏兄长的小腿和腿弯…… 魏婴不是没听到蓝涣的叫喊,但是不能停,停了以后再要这么做,蓝涣便更不敢了,必须让他知道这其中的趣味在哪儿……便加紧了手上的动作…… 等到整根棍子已经捅进蓝涣的玉根,这根棍子的头上那个小珠子正好好地堵在蓝涣的马眼上,没有牵扯的疼痛,蓝涣的叫喊便停了,一脸泪眼婆娑地望着魏婴,倒吸着气…… 看的魏婴心里一软,伸手捏住那个小圆珠,轻轻地转动,棍子上的圆形小颗粒在玉根尿道里摩擦,这让蓝涣开始慢慢产生一种异样的快感,看着蓝涣忍住不出声,但是他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他……魏婴动手再一次撸动他丝滑的玉根,轻轻用力将玉根进行按压捏弄,让小棍子和尿道充分的摩擦…… “啊~家主不要~~~”这倒听出些欲拒还迎的感觉。 “蓝涣,听清了,我只说一次,”魏婴盯着蓝涣,“我在床上很是霸道,你的不要,在我这里听来,就是还要的意思,懂了吗?” 话没说完,便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弄得蓝涣一声声惊喘根本没有办法停息…… 弄了一阵儿,魏婴终于大发慈悲给了蓝涣喘息的时间,他转身去将那个金属套子拿在手上,然后转回身,将右手拇指按在小棍子的圆头上,将自身的一点怨气输入过去…… “啊!家……家主!”蓝湛不明白蓝涣怎么了,只听到兄长变调的叫喊,“家主不要!让它停下来,求您让它停下!” “我说了,在我这儿,你只能承受,不能讨价还价!这好东西我也第一次用,你好好受着,一会儿会舒服的。”魏婴说完,手指移开了开始震动的小棍子,然后将金属套子套在蓝涣肿胀的玉根上,把两颗饱满可爱的卵蛋也关进属于它们的小房间,再将右手拇指按在小锁上,便看见这个套子开始自动伸缩,将蓝涣整个柱身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小棍子被一起锁在里面…… “蓝涣,以后这个贞cao锁就这样带着,不取下来了,你说好吗?” “!!!!”两兄弟不可置信地同时望向魏婴,想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魏婴!”蓝湛皱着眉头出声,这是不是有些过了…… “蓝涣,你知道什么是男妾吗?”魏婴做完手上的事,也不看蓝湛的脸色,当他不存在一样,神色平静,对于兄长他是敬重的,但有些话还是需要讲清楚说明白,上辈子很多事就是因为不清不楚,所以才总是阴差阳错……看着蓝涣艰难地点点头,不仅一笑,“不,你还不太明白!你以为身为蓝湛的哥哥,我虽然是你的夫君,你的家主,却依旧会尊重你,是吗?你以为,辅阵之位那么好得来的?我与你灵魂双修之后,你便可以功成身退?然后接着做你的蓝宗主,你的泽芜君?从此继续你清汤寡水的和尚生活?” 看到蓝涣脸上的僵硬,也不管他,自顾自地说道:“天下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我这些天一直在想江澄的事,直到今天白天在兰室我才反应过来……江澄再怎么变,没有背后有人撺掇指教,他做不来那么周密的事情!而你和聂怀桑!功不可没!蓝湛是放任,而你们却是推手!” “我魏婴空有夷陵老祖之名,上辈子死前自困于乱葬岗,这辈子献舍归来,便跟着蓝湛乖乖回云深不知处,受你们蓝家家规约束……是不是我给人的感觉太过于听话,太容易妥协,太容易让人摆布了?” “你们四大家族的家主大概只需要一个奉于高坛的傀儡,只要能够为众生牺牲,为你们家族带来利益……而我看似凶名在身,实则软弱可欺,再加上对于世间的恻隐之心不死,这样的人拿捏起来太容易了……更何况我的蓝湛又与你们隔不开剪不断……” 眼前这样平静的魏婴让两兄弟感到陌生和可怕。 “你们赌对了,这次我妥协了……但之前我跟江澄说,从今往后,我给的你们才能要,我要的我会自己拿,这句话同样送给你,泽芜君……刚刚我问你,你明白什么是男妾吗?你当然知道!你也知道就算为了蓝湛,我也不可能将你视作物品,所以你以为只要熬过今晚,你便可以脱身了……从我进你这寒室的门,你就体现得无比恭顺,无比卑贱,那么你来告诉我,这是对我的臣服还是对我的挑衅呢?你在对我说,你奈我何!” “没有,涣没有,家主……” “没有?那蓝曦臣,你告诉我,现在你的心里想的是谁?你把我幻象成了谁?一会儿灵魂双修,什么秘密都藏不住,不要让大家都难堪……还是你想让我来告诉你那个人的名字!他叫……” “家主!”蓝涣一下子打断魏无羡的话,双手将自己的膝弯朝自己的肩膀紧了紧,“家主~请您现在就占有涣吧~~~涣,想要您~~~” “想要?我刚刚才说我给的你才能要……但是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我会从你的身上取走什么?” “涣,不知……” “没关系,今天晚上,你总会知道的……” 哥哥和爱人的对话让蓝湛心里有一些苦涩,却似乎有一些明悟,他替魏婴做的选择,究竟是什么样的后果……他的魏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