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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只会坏事儿的东西。若不是你脖子上的魂香给你挡了几劫,凭你们这什么劳什子夫妻命,也想拦着我?”“你可以去地府骂他,你活的够长了。”殷离建议。殷海笑了起来:“不,还不够长。”一股黑气在他身后凝结,隐隐形成了一把斧头的样子,殷海打了个响指,斧子就朝着殷离做的结界劈下去,黑斧力道十足,殷离脸一白,这结界和他身体是连着的,用他的气幻化而出,劈在结界上的力道太大了,非常人能够承受。“我要做你,何惧,”结界虽未破,却被他砍得后移了几米,殷海带着他的斧头,边砍结界,边走近何惧,“倘若不是看到了你,小山怎么会死?我要做你。先杀了你的姘头,然后……”黑斧精准的劈向了赵之昂,最后一劈,结界终于碎了,殷离白了脸跪在地上,啐了口血。何惧见斧头又要砍下来,不管不顾地扑向赵之昂想用身体护住他,赵之昂按着何惧一个转身把他压在身下。千钧一发之时,黑气忽而散开了。赵之昂等着承受疼痛来袭,疼痛却没降临。他放开了紧抱着何惧的手,往后看了一眼,成成站在殷海面前,背对着他们,道:“你把小昀叔叔打伤了。”殷海没想到自己烧了灵力制成的灵斧被这小孩儿一挡,便消失殆尽了,一脸呆愣地看着成成。“你打伤小昀叔叔了,爸爸会生气的,成成也会生气的!”成成也很生气,他伸出了手,殷海的身体凭空被吊到空中,好像有一只坚硬如铁的手抓住了他的脖子,让他窒息,殷海眼球暴起,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成成,”殷临的手轻揉的搭上成成的手,“放开他。”成成扭头看了一眼殷临,不情不愿地松手,殷海掉在了地上,捂着脖子呛起来。“成成,”殷临道,“帮我把他的魂吸出来。”成成乖巧地点点头,走上前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铃铛,还有一个小布袋,他打开布袋,轻摇铃铛,哼唱起了一首童谣。殷海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成成,这眼神又渐渐失焦了,成成哼了一会儿,合上了布袋,用线系起来,放回口袋里。“殷临,我弟弟……”赵之昂见赵之舜的身体成了一个呆滞的木偶,开口想问殷临。殷临摆手:“成成已经把赵之舜的魂魄召来了,成成?”成成又开始吮他的棒棒糖,刚吃到嘴里,不愿吐出来,含糊的“啊””了一声。殷临弹了一下他棒棒糖的杆,道:“把赵之舜的魂装回去。”成成又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片小黄纸,走到赵之舜身边,拉开他的嘴把纸片塞了进去,点了一个香线,当香线燃尽时,赵之舜咳嗽着醒了过来。赵之舜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痛的,难道是昨晚玩得太厉害了,不至于啊,也没有很多次,以前更多次的时候也没种被车碾过的感觉啊。只怪喻意太好吃。赵之舜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哥哥,偶像,还有根本不认识的一大一小两个人,正一起直勾勾看着他。赵之舜愣了半天,问:“你们干嘛?”赵之昂看在这时他的亲弟弟,便随口给他解释了前因后果。正在赵之舜听得目瞪口呆时,何惧的手机响了,是喻意打来的:“惧惧,我们是不是朋友?”“是啊。”何惧听出喻意语气中的不高兴,赶紧告诉他。“你现在是不是跟赵之昂在一起?”喻意冷冷问。何惧看了赵之昂一眼:“是啊,怎么了?”“赵之昂就是个王八蛋,SM狂,变态!”喻意很冲动地叫骂,“你给我开门,我看了你们两个的定位,居然在一栋房子里,气死我了。这个变态!”何惧云里雾里地去开门,喻意站在门外,他脸色青白,嘴唇干裂,他怀疑自己被砸得脑震荡了。赵之舜有个平板放在喻意家,喻意就看了定位,他自己开不了车,随便找了台出租就让司机开去那里。在车上,喻意福至心灵,他有何惧的手机账户密码,顺手查了查何惧的定位,果然也是在那个地方,两个小点都快挨一道去了。喻意气个半死,赵之昂这个没信用的SM狂,说好不搞何惧,还他妈食言而肥,他用力敲着别墅大门,要把头上这一记重击当场还给赵之舜。然而进了门,他愣住了。门里有两个赵之昂。一个西装革履,一个浑身伤痕,蓬头垢面的坐在地上摸头,摸头的那个,看看到他时,表情好像要被生吞了一般惊恐。“能给我解释一下吗?”喻意发现自己可能弄错了人,客气地问坐在地上那个人。赵之舜心擂如鼓,跟喻意对视了好半天,才从地上站了起来,鼓起勇气对着喻意结冰的脸,硬着头皮伸手:“你好,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赵之舜。”喻意气得笑了,看看赵之昂,又看看赵之舜,说出了他从业以来的第一句粗口:“认识你麻痹。”说完掉头就走。赵之舜差点急死,连偶像在前都来不及要签名了,跟他哥说了一声就追出去了。房里恢复了安静,殷离“啧”了一声:“一场大戏。”何惧点头附议。殷离对他一笑,掏出了自己的计算机:“对了,我们来算算账吧。”第15章@赵之昂://@何惧:转发微博//QA杂志:何惧专访:和赵之昂私交甚笃,新戏开机在即。何惧下了戏,小余立刻递上冰水给他喝,悄悄告诉他:“你老公在车里等着呢。”“什么老公,”何惧瞪她,“我才是老公,好吗?”小余迫于何惧yin威,不敢造次。何惧坐进车里,赵之昂果然坐在后排的位置上等着他。司机被赵之昂赶下车去,车上就剩他们两个人了。何惧想想,钻到他身边去:“今天怎么来了?”“听说你和韩乐池有吻戏,不能不来。”赵之昂道。“什么吻戏!”何惧反应强烈,“就是不小心嘴碰到啊,你又不是没看过剧本,光知道看路边小报。”“那也是嘴对嘴,可能还会沾到口水,”赵之昂酸酸地说,又被自己的形容恶心了一把,索性把何惧拉到身旁细细密密亲吻起来,又说了一句自己也知道不可能的话,“你以后少拍吻戏。”“老赵吃醋啦?”何惧大方地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