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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间尴尬地沈默半晌,任有家忍著满身的疼,组织语言向弟弟开口,“有和,不是的……我并不是……我其实……但不管怎样,你都是我弟弟,这是事实,我们没法改变。”是啊……如果不仗著自己是他的亲弟弟,恐怕做过那种事之後就再也不能接近他了。自己这是在抱怨什麽呢?任有和自嘲地笑笑,湿漉漉的头发和带著水汽的脸在灯光下俊美异常,显出几分颓废、几分无赖,“哥,你到底想说什麽?我们的事情很简单,不是吗?你只有接受,或者拒绝。当然,就算你拒绝,我也不会放手。我们是兄弟,一辈子,你躲不开、甩不掉我。”任有家只能避而不答,硬著头皮转移话题,“你……你不要为难爸爸,刺激他……有什麽不满的,对著我来就好。”“你……”任有和压下去的火气又被轻易挑起,“你的意思是,你愿意犯贱?被他打,被我干,都可以?只要我不为难他,你就随便我怎麽对你?他是你的宝贝爸爸,我是害你们的坏人,对吧?”作家的话:例行求票^^27、惩罚(微H)任有和本来就在外面喝了酒,即使没有过量,也能让情绪波动,何况再三压抑的怒火被反复挑起。他一把抓住哥哥的手腕,就把嘴唇堵了上去,在短暂的僵硬後,哥哥放弃抵抗,敞开唇齿任由他吮吸侵犯。如果没有之前的争吵,他现在会很愉悦,可是经过那段对话,哥哥的退让更令他生气。他喘息著松开了对方被他亲肿的嘴,居高临下发出冷笑,“哥,我也想对你好,你就是不给自己机会。我现在问你,你愿意去医院吗?我会好好照顾你,然後我们搬出去!”任有家犹豫了一秒,甚至连这极短的犹豫也令他自责,随即动作机械地摇头,“我不能走。”任有和表情凶狠,眼神却显出祈求和悲哀,“即使我会走?你也要留下?”任有家深深蹙起眉头,满脸都是纠结的神情,拉住弟弟衣服的手指仍然不肯放开,“你也别走……有和,你别逼我……反正他已经打不过你了,你是安全的……”任有和的笑容因为心痛而变得扭曲,掐住哥哥的下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留下,就会对你做那种事。你真的愿意?”任有家又不作声了,任有和的手指却更加用力,声音冷酷得就像个陌生人,“别以为不出声就过去了,回答我,否则我马上去揍他。”任有家表情痛苦地闭上眼睛,极轻地点了个头,然而任有和还是不满意,加大声音低吼出一个单字,“说!”“我愿意……只要你留下来,跟爸爸好好相处。”任有家用颤抖的声音、平板的语调,把这句话说得很清晰。哥哥越是这样,任有和就越是生气,为了那个老混蛋,哥哥连这种程度的交易都能答应。如果换了任何其他的人用那个老混蛋来要挟哥哥,对方恐怕也能这麽无原则地妥协。在哥哥心里,自己永远都是可以被抛弃的次选,只有那个一无是处的老酒鬼才最重要。任有和怒到极致,表情就变得平静了,放开哥哥的下巴露出残忍的微笑,“那你就好好地表现,不要每次都半死不活的,像条死鱼。既然是你愿意的,怎麽不主动一点?要我教你吗?”任有家整个人瑟缩了一下,试探著逃过今晚,“今天能不能算了……你也知道,这边隔音不好……床也……我也不方便。”任有和还是平静地看著哥哥,又想用这点小聪明来对付他?他嘲讽地笑了,姿态强硬地拉过哥哥的手,覆在自己的胯部摁紧,还色情地来回磨蹭,“放心,我不会弄伤你。至於隔音……你忍耐一点,不要叫出来就可以。或者我来给你塞住?”任有家没敢睁开眼,这样罪恶感和恐惧感都会减轻,双手顺从地跟随弟弟的指引,战战兢兢解开对方的裤链,把微凉的手伸进去握住那根硬物。任有和心情非常地不好,他再次发现自己跟别的男人没有两样,即使经有了那麽多的经验,现在的他还是管不住下半身。只要看著哥哥的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他,还有那张脸上羞耻的表情,他低落的性趣也被撩起,竟然真的充血肿胀了。其实只不过想羞辱一下哥哥,以惩罚对方的偏心而已,但既然已经硬了,他也不会因为心疼就中止,反正哥哥对他的心疼更少。他的宠溺心疼,哥哥一点也不稀罕,总是需要时间,总是想不好,不同意,逃避扭捏、敷衍拖延……今晚只为维护那个刚刚才毒打自己一顿的老混蛋,毫无原则地立刻同意了。他越想越心冷,挺起来的下体却火热坚硬,哥哥有一下没一下的碰触太过敷衍,他很不耐烦地揪起对方拖到床下,“蹲著,张开嘴!”任有家不太明白,但还是顺从地照做,直到那根硬热的巨物凑到唇边,才震惊地睁开眼睛。28、色情讲座(H)哥哥抬起头望过来的眼神很好,惊恐、震撼、不可置信。任有和看他想要往後退的样子,一手托住他後脑,另一手捏住他脸颊,就那麽动作粗暴地把顶端塞了进去。那个狰狞的器物闯进口腔,任有家一瞬间吓懵了,本能地伸手用力去推对方的胯部,触到蜷曲的毛发又立刻缩回手。在他慌乱的反应里,任有和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後向里面插得更深,只进到一半就塞了满嘴,然後又抽出一点让他适应。忘记用鼻子呼吸的窒息感让他呛到泪液横流,堵在嘴里的rou具带著雄性特有的腥味,鼻间飘进熟悉的沐浴乳的香气。这些混合的感官知觉让他脑子发木,只想著如果昏倒就好了,但这种程度的刺激远远不足以令他失去意识,弟弟冷酷的声音十分清楚地钻进耳膜。“用鼻子吸气,不准咬我。嘴张大一点,放松一点。”他没办法放松喉头的肌rou,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僵硬紧绷,弟弟似乎不耐烦起来,用焦躁而压抑的语气嘲讽他,“你自己愿意的,现在又不肯了?你在磨蹭什麽?想要弄一晚上吗?”弟弟一边说著,一边轻轻拍打他的面颊,这种充满侮辱性的鼓励让他流出了更多眼泪,含著那根筋络突出的热物呜呜出声。“不要发出声音,都塞得这麽满了,还能叫得这麽sao……”任有和看著哥哥涕泪交加却努力含住他的模样,胀热的性具需要更加凶猛地进犯,勉强忍住射精的冲动微微摆动胯部,一点点深入对方紧缩的喉间。小幅度地抽插了一会儿,那根大家夥完全无法整个进入,任有和暂且从哥哥嘴里撤退出来,扶著被含得水润透亮的柱身顶了一下对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