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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那个抖s人格就是你老人家么?贺岚抬起头,轻轻抹去唇边的血迹,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夏眠大人,您这是何意?”夏眠二话不说,扬手就又是一个巴掌。贺岚后退一步想要避过,却惊讶的发现对方这一掌看似平平无奇,自己却避无可避。听到里面的声响,许浩一吃了一惊,急匆匆地赶了进来,就看到了夏眠拳打贺岚的神奇场景。风度翩翩、谦谦君子的贺岚从未这般狼狈过,发髻完全散了,缩在墙角里,脸上青青紫紫,肿得像个馒头,简直称得上是惨不忍睹。某人残暴地在贺岚胸口补上最后一脚,冷哼了一声就打算离开。许浩一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那个,阿眠你为什么要打他?”夏眠淡淡道:“我打他,是因为我想打他,有什么问题么?”许浩一:……我家的阿眠绝壁没有辣么残暴!像是终于过了瘾,陆羽把身体还给夏眠,让自家徒弟去应付这个啰啰嗦嗦的路人甲。看着包子脸贺岚和暴漫脸许浩一,取回了身体控制权的夏眠默默扭过头,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干。其实我也不想的,但是师父揍了贺岚一顿以后心情好像变好了不少,所以贺岚请你就这么安息吧。那边被牺牲的贺岚扶着墙勉强站起来,他被揍得整个人画风都变了,表情……夏眠表示因为贺岚脸太肿,他已经看不出对方现在是什么表情了。不管怎么样,贺岚的语气还是很平静的,虽然说几个字就要吐一口血:“你……咳咳……让我来找……咳咳咳咳……找你的是尊上,他让我告诉……咳……你,虽然许浩一把你引到牢里来,咳咳咳……但不要跟他一起去最底下的水牢……咳咳……月清歌的事情,你不要……咳咳……管。”听到贺岚的话,许浩一脸色微变:“我带阿眠来找月清歌的事情,尊上已经知道了?”夏眠疑惑道:“你带我来找月清歌干什么?”许浩一踯躅了片刻,咬了咬牙,忽然扑通跪下,对夏眠说道:“清歌她想亲自向你道歉,她已经知道错了,你原谅她吧。现在能救她的只有你了,你去向尊上求情,尊上一定会听的!”夏眠一愣,便听到贺岚在旁冷笑道:“夏眠大人,你可以答应他……咳咳……反正届时为难的不会是你。”许浩一怒视贺岚:“你知道什么!清歌她对尊上最是忠心耿耿不过了,这次只是一时糊涂罢了。”贺岚道:“你们真的忠心么,真的设身处地为尊上想过么?咳咳咳……多讽刺啊,到现在,尊上唯一能信任的,可只剩下我了呢。”许浩一脸色涨得通红,一下便噎住了。他猛地握紧了双手,收回视线死死盯着脚下的一块地面,觉得胸口被一只手用力攥住,解脱不得。一室沉寂。夏眠默默地拍了拍许浩一的肩膀,轻声叹了口气,就这么径直走了出去。三下,夏眠拍了他三下肩膀。许浩一仍低着头,眼神却忽然一亮。来找夏眠求助,他原本就是死马当成活马医。而现在处于极度的绝望和自责中,他就像是看到了黑暗房间中透进来的一束阳光,哪怕那丝光亮没有任何意义,在他心中也代表着光明和希望。不会错的,他曾经教过夏眠类似的暗号使用方法,三下,代表的是明天晚上三更去找对方,夏眠一定是想要瞒过贺岚的眼睛帮他。另一边,陆羽在夏眠的脑海中问道:“月清歌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夏眠脚步顿了一下,随后苦笑着压低了声音道:“我不会出手的。我自作主张的时候,一向都没什么好结果。而且我觉得,封渊不是那么绝情的人,他不会真的杀了月清歌的。”陆羽不再出声,夏眠以为对方切断了联系,也不在意。谁知过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陆羽忽然开口:“你似乎很喜欢封渊?”“师师师父!”夏眠吓了一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稳住身形后赶紧解释道:“他对我很好,但我只把他当成朋友,师父你不要吃醋啊!”陆羽悠悠然道:“我不吃醋。”夏眠松了口气。陆羽继续道:“我想吃你。”夏眠:……脸轰得一声就红了,夏眠语无伦次道:“师父,你……什么吃……你你你!”陆羽的声音里透出一丝笑意来:“你长大了,阿眠。”夏眠:……大护法派来监视夏眠的某暗卫一边装作扫地,一边拿眼角瞟夏眠。看看这独自走在路上,都能一会儿瞪大眼睛一会儿脸色发白一会儿由白转红一会儿偷偷傻笑的样子,夏眠大人一定是个性格阴晴不定的怪人,再想想尊上相映成趣的长年冰冻脸……嗯,果然身居高位者,都高深莫测,不能以常理度之啊。第49章不可炜疾忌医。“贺岚真的是这么跟许浩一说的?”大护法唐诚用杯盖撇去浮在面上的茶叶,就着杯沿啜了一口,视线转向侍立在旁的黑衣人。“这样一来,月清歌也该死心了。”黑衣人恭敬地低下头,回答道:“是,月清歌已经同意配合我们的计划了。”“玄宗那边呢?”“已经有了回应。”唐诚用指腹摩挲着杯壁,若有所思道:“事到如今,我最担心的倒是夏眠,他是一个变数。”黑衣人不解:“他行事冲动,似乎并无任何出彩之处。”“冲动?”唐诚冷笑:“你也知道,月清歌与夏眠一向不对付,此事之后,月清歌可是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而夏眠……夏眠可曾损失了什么?”黑衣人略一思索,迟疑道:“但月清歌和许浩一是魔尊的心腹,月清歌下狱,许浩一也因此和魔尊离心,魔尊的实力大大缩减,想必对夏眠也会有间接的影响。”“你不觉得奇怪么,来魔域之后,夏眠一向显得软弱轻信,可他这次为什么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许浩一的求助?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的性格是不会在短时间内有太大变化的。”唐诚淡淡道:“前后差别这样大,只有一个可能,他在月清歌面前是装的。他将计就计除掉月清歌,目的或许跟我一样。”黑衣人微微怔愣:“你是说……他也想夺权?”“你忘了么,他跟玄宗关系匪浅,谁知道他在布下了怎样的暗棋。”唐诚一字一顿道:“夏眠此人,不可小觑。”“大护法果然深思熟虑,属下惭愧,竟丝毫没能察觉到这一点。”黑衣人低头,心悦诚服道:“今后属下和玄宗接触,定会小心留意。”唐诚目光沉沉地看了他一会,忽然笑道:“你不信,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