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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映着的电影,是一部老电影了,关于一段当初二战时期一位德国军官和一位聪颖的法国姑娘的战地爱情。情节和音乐都很动人。两个主人公立场不同,思想不同,却都奋不顾身地投入这场注定崎岖的火场,他们在相爱的同时也在遭受着来自自己和对方的折磨。影片的情节前期很轻松浪漫后期却相当沉重,但转化却极其自然,给人一种情节就应该这么发展,即使如此揪心。不得不说,这个编剧是个残忍货,每次他们拥有可以在一起的希望的时候造化这东西总要给他们狠狠一击,最后男主死在了西伯利亚,女主终身未嫁,孤独赴死。“即使整个世界,整个命运都不愿意我们在一起,但我们永远在一起。”这是影片最后女主在摇椅上安详死去的独白。很让人触动的一部电影,我看到最后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甚至连叶斐把我横抱着回房间都没在意。“叶斐。”“嗯?”“爱情是什么?”叶斐沉默了下,说,“就是在一起,不分离。”这句话我记了一辈子。我第二天是被叶斐叫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外面的天色却还是黑沉沉的。正想翻个身继续睡却被叶斐硬拉着去用冷水洗了个脸。一下子就清醒了。看着叶斐暗沉沉的眼睛,我才恍惚想起,叶斐昨晚上说要带我去看日出来着……我了个去!老子当时怎么就被美色迷惑了把自己这么给卖了?!我苦逼地看了下手机,尼玛这才四点啊魂淡!老子从来没起这么早过!我全身无力地坐在床沿,“咱能别去了吗?”“你说呢?”……我狠狠搓了下脸,勉强打起精神,把衣服仔细穿好。“走吧。”叶斐脸上荡出一丝笑容。话说,我为什么会用“荡”这个词?←←昨晚他们闹到很晚,所以我们两个出来的时候整个会馆都相当安静。看着叶斐拉着我旁若无人地从正打着瞌睡的守卫大叔面前走过,肿么总觉得好诡异?出了会馆我们就一直在石制阶梯上一步步蜿蜒地往上爬。虽说山上的雪都还没有融,阶梯上却是干干净净的,只是偶尔能看到细微的薄冰。在外面被冷冽的冬风一吹,我的瞌睡也就全部醒了。清冷的月光依旧挂在林间,也照得这阶梯如玉石般净透,我红色的登山靴踩在这上面显得格外的,有美感。虽说已经不困了,我还是人叶斐牵着我往上走,毕竟,少花点力气是一点不是?叶斐拿着手电筒,也不着急慢慢往上爬,似乎并不怕错过了日出。我恍惚间想起,似乎叶斐挺喜欢爬山的,在和别人外出的时候都是去爬山或者去哪片森林。只是我觉得爬山累得慌,我只要出去从来都是要么古城要么江南水乡。对比一下,果然这就是性格和气质的差异啊。就这么慢慢往上爬到也不觉得累,只是爬了一个小时,纵是再好看的风景,我也看累了啊。好在终于是到了。我以为我们是要去一个观望亭或望日台什么的,谁知叶斐把我带到了一个寺庙里。明月山上明月寺。==所以你这么早带我上山是你终于看破红尘要出家了吗?==我们上去的时候明月寺的殿堂里依旧是灯火通明,佛像下莲花灯在粉红的灯罩中摇曳生姿。既然来到了佛像前,总是要跪拜一番的。檀香缠绕在整个殿堂里。一愿我原来的父母朋友平安喜乐无疾无灾。二愿我能活得自在欢喜,无忧无虑。三愿……三愿叶斐万事如意吧。“铛~”一声铜铃响起,据说是为了告诉佛祖我们的愿望。而后叶斐便带着我往后面的钟楼上走,那里大概是这座山上最高的地方了。我回头望了眼佛像,呐,我都不奢求能回去了,这么点小愿望你总能实现的吧?钟楼有三层,我们走到了顶楼,顶楼上只是挂着一个刻着梵文和不知名图像的大钟,在冬风中纹丝不动。我偷瞄了眼正在倒茶的叶斐,感觉有点像啊。←←咳咳。【望天】我们上来时钟楼上已经摆了一张放了干果和热茶的桌子,看样子叶斐是早就打好招呼了的。所以说,我其实最喜欢跟叶斐出去,因为他能把什么都安排好,我只要负责尽力玩就行了,不像叶明珠这孩子,一个心血来潮就能把计划全打破,结果到后来,只要跟她出去我从不计划,跟着她到处跑就是了。这就是有能力和没能力的区别。哼唧。钟楼顶楼没有墙,风呼呼地吹,山上的气温又低。即便我穿了厚厚的羽绒服也冷得打了个哆嗦。叶斐瞟了我一眼。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然后叶斐让我站起来把桌子拉到一边,严肃正经地对我说:“把你学的拳法和脚法打一套给我看看。”TAT我就知道!!!天知道最近因为叶斐比较忙,而我因为冬天气温冷已经偷了一个星期的懒了……就叶斐这眼神看不出来才怪!但被叶斐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看着我也只能默默鼻头开始练拳。我的脚法还是原来叶老教我的那套,我已经练地相当熟,一两天不练也没什么大碍,但拳法确实初三那年暑假刚学的,算是太极拳的改版,比太极更具攻击性和主动性。是叶老的一个朋友教我的。事实上,那个朋友我就见了那么一次,只是叶老叫我学我便学了。后来叶斐知道了说这拳法很适合我,让我合着原来的步法一直练下去,我也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练了。不得不说我关于打斗这方面的天分确实不如叶斐,他在看了我打过三天的拳之后就已经能和我打得一样,一个星期之后就能指导我了。==尼玛还好老子是个成年人,这要是原来那孩子不得自卑死。虽然说我也有一点小自卑来着。不过,我很快就想通了,叶斐他丫的就是一变态,跟他比还不如去自杀呢。再说,对我好的哥哥厉害,这很明显是好事不是?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摆好架势,我开始慢慢地依照身体的记忆开始打拳。刚开始还有点滞涩,慢慢地身体的记忆复苏,动作慢慢流畅起来。慢慢地,我听不见风声,听不见树叶的响声,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直到一套打完,我已经全身暖和,不觉得冷了。转身忐忑地向叶斐望去,叶斐的眼睛依旧是黑沉沉的,根本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我不自觉地想摸摸鼻子,忍住了。叶斐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