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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部,哪怕是跪下给右手边的人唱,反正不拍照不录音的,丢人也丢不出这栋别墅,于是几乎所有人都倾向于选择大冒险。游戏就在一个接一个的大冒险中进行。不知是什么巧合,傅桐予和梁欧自开局以来一直没有被摇到过。叶优然显然对这个巧合十分不满,每次扔骰子的时候都紧紧地盯着他们俩,嘴里念念有词“七八七八……”,跟搞迷.信活动似的。最后骰子被投掷出去,翻滚速度渐缓,最后停在3上。对面的一个小伙子哀叹一声,傅桐予记得他是路演跟组摄像的助理。助理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大冒险,从牌堆里抽了一张牌,看清楚上面的字后脸色一变。众人见他面露为难,都幸灾乐祸地去看卡牌上的内容——打开聊天软件,和列表最上面的那位异性表白。旁边的人纷纷起哄“该不是你的女神吧?”助理无奈地打开手机,将列表界面展示给众人看,列表最上面那个人看头像是个挺时尚的中年妇女,她的备注只有一个字——“妈”。一群在外漂泊的游子忽然就安静了。过年不回家的人,要在大年三十跟母亲表白,有点尴尬。何况成年男人和父母表白本身就有一种微妙的心情,他们都能体会这种想说又不好意思说说出口的尴尬,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有人鼓励道:“发呗,平时还没机会呢。”助理无奈,在一众注视下发了几个字过去——妈,我爱你。监督助理完成挑战内容之后,众人摩拳擦掌等待新一轮受害者选出,不料助理母亲很快回了消息——虽然我猜这是游戏惩罚,不过妈也爱你。一起发来的还有一张夫妻二人的合照。大家看到消息,刚火热起来的氛围又沉寂了下去。“你干嘛不回家啊?”有人问他。助理挠了挠头:“机票没了,坐动车到家都初一了,初二还得回来,就算了。”反正赶不上除夕,就一天休息还跑来跑去太麻烦,这是在场大多数人的想法。并不是所有人像梁欧一样,是因为哪怕回家了也没有团聚一说才选择不回家的。众人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示意叶优然继续扔骰子。叶优然一边蓄力一边漫不经心道:“我记得还有张跟列表第一个同性表白的卡……”说完伸手一指闻言拿起手机的几个人,“通通放下手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要干什么。”几人干咳一声掩饰尴尬,默默放下了手机。叶优然扔出筛子,只见这10面体陀螺似的转了许久,悠悠停下,定在了数字7上。“yes!”叶优然终于如愿,大喊一声。梁欧挑眉。“我选真心话。”“哦~?”边上的人都很诧异,这幅卡牌里的大冒险明显比真心话和善得多,而身为艺人的梁欧居然会冒着隐私被挖掘的风险选择真心话。“身正不怕影子斜。”梁欧此地无银地解释了一番。其实他是害怕自己的手气太背,要是让他在关系已经尴尬的情况下再跟傅桐予来一次表白,那他可能这辈子都没戏了。虽然傅桐予不是最后跟他聊过天的同性,但是没有哪个对话框能越过置顶的那个人。他正打算从卡牌堆里抽牌,叶优然按住他的手:“不用抽牌,还是我亲自来问吧。”众人纷纷起哄。确实,梁欧是个艺人,有些问题比较敏感,卡牌上的问题没轻没重的,要是不小心过线了容易坏气氛,还是人工提问比较好拿捏。而且以叶优然的性格,应该不会轻易放过梁欧。梁欧笑了笑,示意叶优然提问。“请问……”叶优然吊足了早场所有人的胃口,大家都很期待他能挖到不过分但是足够劲爆的料。“……你有喜欢的人吗?”所有人都愣了一秒钟,似是没料到叶优然会问出这个问题。反应过来后纷纷哀嚎,吐槽他浪费机会,问了个没有价值的问题。梁欧轻笑,点头:“有。”傅桐予眼神微动,觉得他这个字是说给自己听的。叶优然安慰失望的小伙伴:“别急嘛,我先确定他有喜欢的人,下个问题再问是谁不就好了。要是直接问是谁就打草惊蛇了,他到时候说个没有来糊弄我们怎么办?”听上去似乎很有道理,小伙伴们会意,投去赞许的眼神。梁欧却笑出声:“好,等下我选大冒险。”“诶?”叶优然像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招,吃惊地睁大眼睛,仿佛是他被梁欧摆了一道。看着叶优然夸张的表演,傅桐予深有感触。叶优然能走到今天不是没有道理的。“继续继续……”眼见挖料的好机会被错过,众人只好要求继续游戏,在后续游戏中找其他补偿。骰子逐渐停下,定在了“8”上面。傅桐予轻轻叹气:“我选……”不料叶优然抢在他之前迅速开口:“傅导你有喜欢的人吗?”众人:“……”卖人情卖得太过分了!又浪费一个机会!傅桐予颔首考虑片刻:“没有。”这个回答有些出人意料。梁欧闻言,往沙发上一靠。其他人表示这个回答不可信:“傅导,你刚刚犹豫了啊,明显是在掩饰什么吧!”傅桐予微笑:“我在考虑这个‘喜欢’有没有包括朋友亲人之间的喜欢,所以回复得慢了点。”林远笑道:“傅导见多了帅哥美女,哪这么容易动心?”叶优然还不死心:“那有好感的呢?有好感的总有吧?”“有好感的……”傅桐予又陷入思考,数秒后抬头,“我好像只有义务回答一个问题,对吧?”诡计被戳破,叶优然“嘿嘿”笑了几声:“咱俩什么关系啊,关心傅导个人情况问一句呗。”傅桐予有趣地看他:“那你应该私聊问我。”叶优然眼睛一亮:“私聊问你就告诉我?”傅桐予伸出三根手指:“这是第三个问题。”看来是不愿轻易松口了。其他人也表达了对傅桐予择偶标准的好奇,但傅桐予没有多说什么。梁欧靠在沙发上没有参与讨论,似乎在笑,又似乎没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叶优然委屈地撅起嘴,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傅导,那您脱单了跟不跟我说啊?”委屈地好像如果傅桐予拒绝他,他就要哭出来了似的。人类有种神奇的心理,拒绝了一个人太多次就不忍心继续拒绝。傅桐予无奈,只好允诺:“我要是脱单了,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