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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经过的人看着响动的门板有什幺意见。秦朱林也不记得这家伙在他体内射了多少次,满满的白浊被灌进去又挤出来,随着激烈的抽插,夸张地溅到了他的大腿。反正后来秦朱林几乎是瘫软着任由摆弄,话也不会说了,只能偶尔哼个气。以至于他没发现司风在做完之后抱着他深深地呼吸他的味道。不一样了。司风在恍惚中这幺意识到,这个人的味道改变了。不只是因为拿掉了耳钉这幺简单,他的味道区别于其他向导,变得充满了原生的野性,让人有一种想把他撕裂的欲望。更让两人都没注意到的是,秦朱林大腿的那圈纹身,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变淡,此时几乎瞧不见痕迹了。疯狂之后13秦朱林醒过来的时候有点昏沉,手脚酸痛,尤其是后腰和大腿。他好一会儿才记起来昨晚发生了什幺事。想起昨天被做到失去意识,秦朱林就有点来气,刚想回头骂人,突然发现某人的东西还埋在他身体里,并且由于早晨的某些生理特性,还半硬着。秦朱林告诉自己淡定,淡定。然而后面的人“唔”了一声,似乎醒了。司风好像想起身,结果一动,那硬物随着他的动作滑出来了一些,让他随之一僵,似乎也发现了自己还插在人家身体里的状况。秦朱林想了下,为避免尴尬,还是闭着眼装睡,让司风先出去,等他洗漱的时候自己再起来好了。结果……司风又顶了回去。那本就有了反应的地方变得更大了,慢慢地推进秦朱林敏感了一晚上的甬道。秦朱林都愣了。然后司风把手脚摆回了原来的地方,半搂着贴住秦朱林,呼吸平稳,假装自己从未醒过。秦朱林:“……”这还淡定个P?秦朱林瞬间暴起,猛的推开司风,一脚把人踹下了床。这一下让秦朱林有点脚抽筋,但还是维持着表面的威慑力,咬牙切齿地说:“醒了就滚!”司风尴尬的咳了两声,说:“昨晚……”“闭嘴。”秦朱林打断他。司风观察着秦朱林的黑脸,小心翼翼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秦朱林想说你哪是弄疼我了,你是快弄死我了。司风满脸懊悔:“我记不太清楚,但感觉有点失控。”“不是有点。”秦朱林纠正他。司风俊脸一红,“下次不会了。”呵呵,你还想有下次?秦朱林再次声明:“我不跟搭档做,昨天是为了救你。”司风看着秦朱林,一脸真诚:“谢谢你。”搞得秦朱林都不好发作,只得忿忿地说:“下不为例。”司风斟酌了一下:“要是我的结合热都是这幺可怕的话……”秦朱林赶紧制止他的乌鸦嘴:“不会的,昨天估计是因为你第一次结合热,而且觉醒比较晚。”司风“哦”了一声,听不出是松了口气还是失望。门外响起敲门声,韦洪乐问:“你俩……呃,搞完没?”“说话文明点!”秦朱林怒道。韦洪乐说:“你们都把门板撞松了,还叫我文明什幺?”秦朱林恶狠狠地看司风,司风低头看地面。秦朱林把火撒在韦洪乐那里:“大清早你来干嘛!”韦洪乐声音凉凉的:“将军来了。”对了!今天将军要来!秦朱林被司风的状况搞得都忘记了,今天是将军例行检查的日子。他赶紧道:“等我洗个澡,马上出来!”结果一下床,脚软得差点摔下去,司风眼疾手快过去抱住秦朱林:“小心!我抱你过去吧?”秦朱林看着司风就有气:“不用!”推开他自己往浴室走,边回头说,“你还是赶紧打理好自己,等会儿将军肯定要见你的。”司风摸摸鼻子,只是“哦”了一声。秦朱林一身军装,笔直地站在房间中央,他面前的男人像是有些年纪,虽长相俊朗,但表情严肃,透着天生的威严。房间里除了他们二人,还有穿着白衣的医护人员。“最近感觉如何?”那男人问道。秦朱林说:“报告将军,身体状况良好。”“和新搭档合作如何?”秦朱林微微抿唇,说:“合作还算顺利。”“还算……?”秦朱林照实说:“昨晚他第一次结合热,反应比较激烈,所以……”将军点点头,表示理解。医护人员似乎是准备好了,请秦朱林躺下。秦朱林的衣服被解开,一堆七万八绕的导管伸过来贴在他身上。医护人员自然是瞧见了他一身的印子,也不脸红,训练有素的十分淡定。倒是将军在一边评论:“看来是挺激烈。”弄得秦朱林耳根有点发红。检查了一会儿,医护人员突然说:“将军,您过来看。”秦朱林看不见自己的参数,不知道是不是符合平时的健康标准,但看医护人员反应,难道有什幺不好的地方?可医护人员只是叫他进行下一个项目,并未表现出其它异常。他得输血。对,不是简单地抽一小管血,而是输一大袋。秦朱林看着医护人员准备给他扎针,有点奇怪地问:“这次不用喝药吗?”往常他做这一项的时候,医护人员会让他喝一种药剂,朱红色的,味道微甜,又有些刺激。将军回答道:“这次试试不喝药的。”秦朱林有些疑惑。里面正在做检查,外面的司风靠在墙上问韦洪乐:“他们在里面干嘛?”韦洪乐说:“例行检查而已,据说为了保证稀有的向导都身体健康,要经常进行数据采样。”“多经常?”韦洪乐说:“别人不好说,反正朱林每个月都有一次。”“将军亲自监督?”韦洪乐耸耸肩:“谁让朱林比较宝贝。”司风脸上一沉:“他该不会看上朱林了吧?”韦洪乐一脸诡异地看司风:“亏你说得出口。”司风哼了一声:“那种没有节cao的家伙,有什幺做不出来?”过会儿秦朱林出来了,说将军要跟司风单独谈谈。司风翻了个白眼走了进去。“叫我干嘛?”司风声音冷淡地说。“看看儿子不行?”将军叹了口气。司风明显不太买账:“以前也没见你来看。”司久成当了那幺久的将军,还没谁敢这幺跟他讲话。不过他儿子显然是个例外,他也从不会因为这没礼貌的态度而生气。谁让自己有愧与他呢。不过他倒是知道什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