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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小叫起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怎么不打声招呼!师兄,你当初为什么走!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钟不谅将汤小心摆在食盒中,道:“回来有几日了吧。”胖厨子说:“十二日了。”钟不谅心中一惊,他以为只有六七日的。“回来那么久,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找我!”眼见小师妹红了眼圈,钟不谅扣上食盒,朝她点了点头,不顾她的大呼小叫,端着食盒走了。将菜一道道地布在厅中的餐桌上,钟不谅走到钟久面前道:“师父,饭好了。”钟久随他入座,看了看对面,钟不谅便会意也坐下了,等师父动筷,他也拿起碗筷吃了起来。两人同以往一样无言地吃了一顿饭。钟久饮食清淡,粉蒸rou是只有钟不谅才喜欢吃的。饭后钟不谅收拾了碗筷送回厨房,又找钟久请示,钟久叫他在院子扎马步。钟不谅扎了不到半个时辰便脚下虚浮,站不稳了。洗过澡后他精神好多了,但体内还有药效,力气没有完全恢复,加上后xue刚刚才被磨了一个多时辰,从腰往下无处不疼。钟久走到他面前,踢了踢他的脚叫他把姿势摆正,又从后面踢了他的膝窝。钟不谅腿一软差点向前跪去,不过马上稳住了,蹲得更深。恍惚间钟不谅觉得他回到了许多年前,他还是个心焦气燥的孩童,旁人的话一概不理,只服师父的管教。师父让他扎两个时辰的马步,他便在日头下扎着,师父矫正了他的姿势就离去。就算没人看管,也片刻时候都不少。扎完马步,钟久给钟不谅一颗药,钟不谅服下,他便叫他早些回房休息。躺在自己的床上,月色从窗口洒进来,钟不谅终于有时间回味和重温一切。他从一开始想,从一开始那人就是师父。一次又一次地,一次又一次,师父不厌其烦地进入他,连最初的痛,手上身上的伤,束缚,以为自己失明后的绝望,无力的恐惧,所有都扭曲为甜蜜的快感,冲击着钟不谅的身体。他不久前刚被cao松的后xue又濡湿了,在臆想中跳动着,什么都没做,yinjing也紧绷着立了起来,吐出汁液。钟不谅从摆在枕边的衣服袖口中摸出一件东西,攥在手心里,又松开,放在嘴边吻了吻。是一枚黑子。第四章钟不谅天未亮就起了。师父大概是给了他什么好药,他觉得浑身是劲。按照以前的习惯在院中打了套拳,洗漱一番,就去厨房准备东西了。早餐是一贯的清粥小菜,钟不谅拿食盒装了,还提了壶热水。他回到师父寝院,布好菜,沏了茶凉上,再打了水倒在水盆里,准备好两块布巾,一块浸湿一块挂在一旁。做完这些钟不谅站在外室等着,不多时就听到里面有起床的动静,他忙端了水,服侍师父洗手擦脸,帮他拿了衣服过来一件件穿上,再蹲在他脚边为他整理鞋袜。钟久漱了口,钟不谅再把茶递上来,钟久喝了茶,才随钟不谅去吃早点。不知道他不在的时候,是谁为师父做这些事。他们派中规矩闲散,钟久作为一派之主并不多加监管,早间只是四处走动一番,对练武的弟子指点一二。钟不谅一直在师父身后跟着。师父从不叫他练本门心法,平日里教他的也与他的功夫套路截然不同,虽比不上钟久的功夫上乘,但他入门早,练得苦,功夫在门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巡游一圈过后,两人又回到钟久院内。钟久说:“从今日起,你开始练本门心法。”钟不谅怔了一下,说:“是。”钟久的功夫自成一体,随性而发,时机一到便精准发招,快如闪电直攻要害。钟不谅练不好这门功夫,他心太重。钟久不厌其烦地教导他,与他过招,钟不谅越来越乱,很快便出了一身的汗,呼吸粗重起来。钟久手下不留情,一掌将他击倒在地。钟不谅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钟久伸手拉他,他竟一时没敢接。之前每次过招发生肢体碰撞,哪怕打在身上只有疼,都叫钟不谅难以抑制地兴奋。钟不谅把手给师父了,钟久将他拉起。师父的手心干燥温暖,把他的手握得一麻。钟不谅红了脸,浑身的气血都朝身下涌去。钟久见他心神恍惚,便叫他扎马步,自己去处理事务了。这次扎马步双手提着石锤,日头越来越大,钟不谅很快出了一头汗。小师妹背着一包点心翻墙来看他,蹲在一旁边啃米糕边问:“师兄你又做了什么,刚一回来师父就罚你。”钟不谅耻于回答,闭目不理。小师妹不会轻易气馁,自顾自地叽叽喳喳说了半天,才又自己去别处玩了。算着到了时辰,钟不谅放下石锤,活动了一下僵掉的手脚,去厨房端菜,手抖的厉害,最后还是胖厨子帮他端来的。钟不谅又去请师父吃饭,吃完饭钟不谅主动提出继续练功,钟久却说:“你练不好也没关系的。为师倒不怕后继无人,朱铃天赋不错,年纪也差不多,可以开始管教了。”钟不谅立即心生嫉意。小师妹是师父的友人之子,交给他看管的,成日里除了吃就是到处捣乱,什么都不做。他说:“师父,我会练好的。”钟久还是陪他练了几招,午后钟不谅再陪师父下棋。虽然棋力远不及师父,但目前在门中没有长者,除去师父就是他的棋力最高了。知道师父喜欢下棋,钟不谅从小就用心学着。两局之后钟久也算解了闷,钟不谅收了棋子,那布巾给钟久擦了手,又拿了茶点来。钟久吃了两颗葡萄,道:“你每日里只要陪在我身边,做做事情下下棋就好。”钟不谅咬了咬牙说:“我在您身边伺候好您,做好事情,陪您下棋,也会将功夫练好,什么都会做好的。”钟久不语,喝着茶望着他。钟不谅被盯得心生怯意,钟久叫他拿了心法和招式的图谱叫他自己练,之后师徒两人一起吃了晚饭,快到师父沐浴的时间,钟不谅去厨房烧了水,一趟趟地搬运,将热水住满浴盆。钟久解衣宽带,钟不谅看着愣了神。他不是没看过师父的身体,只是现在是不一样的。却听钟久说:“你自己去随便做些什么吧。”这才大梦初醒,钟不谅忙退下了,自己在偏院井边拿着水桶冲洗了一下,湿漉漉地就回了房去。他竟这样就冷了,哆哆嗦嗦地上了床,拿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