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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他的身体不会有问题吧?身为医者的她身随意动,走过去撩起衣袖就替他把起了脉。他眼角瞄到她手腕上仍未消退的淤青,倏然收回手。她有些惊讶:“怎麽?”“我没事。”他扔掉手上的书,“上药了吗?”昨晚他已经替她上过一次药,所以淤青并没有很严重,但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一定是自那之後就没再理会。“啊?”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腕──昨晚他将她绑缚在双头,如今手上还有一轮淤青的痕迹。脸忽的一热,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放下袖子遮盖那丑陋的伤痕,“不怎麽疼。”才怪!昨晚他解开带子时,她的手腕红肿严重,淤青一大片,这样还叫“不怎麽疼”?除非她是个木头人吧!他拉开手边的抽屉,拿出药膏递给她,“上完药就先睡吧。”“好的。”她应承,然後还是抵不过内心的担忧,问道:“您真的没事吗?”他抬眸看她,好不容易有些缓和的眼神又蒙上了冷厉。自知说错了话,她连忙鞠躬道歉,忙不迭转身回房。呼,看来独孤公子还是很生气啊。躺在床上,阿秋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能让那样谪仙一般的人物变成如今这般模样,看来他一定很恨很恨她。唉~长叹一口气,阿秋进入梦乡,梦见了第一次看见独孤九临时场景。………………那天,阿秋奉危蓝谷谷主之命前去悬凤镇办事。当时危蓝谷和济仁药行之间有约定,每月危蓝谷向济仁药行提供一定数量的蛊药,济仁药行回以等价的银子或危蓝谷想要的东西。不过,这次谷主求的却不是一般物件,而是要求与济仁药行的公子见面,为此他甚至拿出了蛊药“倾城”。身为危蓝谷唯一负责对外联系的人,她当然知道,济仁药行是江湖第一庄独孤山庄的产业。而所谓“公子”,就是独孤山庄的少主独孤九临。谷主吩咐务必要带公子回去,所以尽管济仁药行的大掌柜一再强调公子行踪不定,根本不知道什麽时候会来悬凤镇,她还是坚持在药行的地下室等了一天一夜。那个地下室是危蓝谷和济仁药行进行秘密交易的地方,潮湿阴冷,因为人迹少至而散发着类似死气的霉味,那种绝对的寂静让人无端升起绝望的感觉,哪怕是阿秋这样感情无比迟钝的人也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腐烂。就在她慢慢有些惶恐的时候,门被打开了。光明驱散了地下室的死气,她被刺激得晕眩了一下,眯眼看去,门口逆光站着一个人,身形颀长,身後背负的光芒让他看起来暖暖的。“姑娘,你没事吧?”晕眩未散,阿秋懵懂地想:原来,一个人的声音也能笑啊……“让你久等了,我们到客厅商谈,如何?”阿秋向来木讷,面对眼前的一切,居然只是回答:“谷主要我带独孤公子回去。”对方顿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她居然不认识他,语速慢了下来,“啊,失礼了,在下正是独孤九临。”☆、四合小院(二)H屋子里,白纱层叠,晚风从四面敞开的窗户往里吹,却似在层层的帷幔中迷了路。红烛光似妖娆的女人,扭动着惹火的腰肢,而合欢香就从这烛火里慢慢弥漫,布满了整间屋子。脱下来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边,用以束缚双手的红色缎带就挂在床头方便取用,阿秋仅穿肚兜和亵裤,很安静的趴在床上,洁白的背上一片风光旖旎。走进房间的独孤九临看见的就是这样一片景象。这家夥……他一点也不怀疑──如果不是不方便,她甚至会先把自己绑好,省的他动手。真是木头!她原本在发呆,眼角瞥到他的身影,连忙闭上眼,双手放在床头,一副“任人宰割”、“视死如归”的模样让他又好气又好笑。他走过去拿起缎带,视线并没有离开她的身子,所以自然也没有忽略她微微哆嗦了一下,虽然很快镇定了下来,但是根根竖起的汗毛还是透露了她的害怕和抗拒。他忽的就有些烦躁,恨不得压住这个女人狠狠凌虐一番,不管她能不能承受,直接用自己的硕大插入她紧致的花xue,捣弄她那敏感的褶皱,打开她的花口,进入zigong,尽情地使用她的每一寸抚慰自己的欲望,让她明白他压抑得有多麽辛苦。可是,不行!尽管她表现得很像木头,但是她的身体诚实得多,而且潜意识超强。就算她拥有世间罕见的“名器”,敏感紧致、弹性十足,但只要她潜意识抗拒这种占有,下身就会很诚实地表现出来,就算被撕裂,也绝不屈服。过了两天,她手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剩下不太明显的红色痕迹,但是他没有像之前一样将她捆在床头,而是用缎带蒙上了她的眼睛。“会掉……”阿秋提醒。之前已经发生过一次意外了,所以他後来才改成让她趴着,双手绑在床头以免她回头的。“那就不要睁开眼睛!”他低声警告。“哦。”她点头,然後又有些紧张地提醒:“如果我忘了闭眼,你……你就打晕我。”“我用不着你教。”他有些咬牙切齿。“哦。”也是,上次发生意外,他也是直接打晕她的。将她的眼睛蒙好以後,他扶着她转过身来。她微微倒抽一口起,右手无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胸前,椒乳半掩,更是诱人。她的肚兜是纯白色的,上面什麽花纹图案也没有,很符合她的人物性格,可饶是这样平庸的肚兜也没能掩饰她那绝对算不上平坦的双峰。也不知是因为他火热的注视还是因为微凉的夜风,她粉色的蓓蕾就在她又羞又无措的情绪中欢快地绽放了。纯白的肚兜这就显出了优势──一点也没掩饰住那粉色的春意。他的心情忽然就好转了。伸手环住她,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肚兜的带子,一边故意在她敏感的耳垂边吹气,语速半缓,微带沙哑:“看来这一个月的rou没有白吃,是长了不少。”就算阿秋真是根木头,这句话也听懂了。双颊蓦得烧得火热,她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侧过脸不敢面对他。轻巧的肚兜被扔在一旁,他伸手握住了她的左边的丰满。她的rufang是半圆形的,盈盈一握,脂肤雪润,手感极好。这次他明显放慢了节奏,看起来对这半边椒乳爱不释手,不断揉捏出各种形状,指尖貌似无意地一次又一次划过她的乳尖,可就是不给个痛快。阿秋忍耐再忍耐,可一边是他恶意的撩拨,另一边是慢慢起效的合欢香气,两种效果让她颇受折磨。终於在他再一次“无意”碰触到乳尖时无意识地往前凑了一下,嘴角溢出无意识的呻吟。“公子……”她有些被吓到,微微退缩了一下。“嗯?”他可没打算放过她,右手坚持不懈地继续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