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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月光,双手不自觉地掩在双峰和私密处,隐隐约约间更加显得诱人犯罪。他哑着声音命令:“打开双腿。”阿秋身体微僵,然後很听话地张开了双腿,露出早已湿润的丛林蜜xue。双手交叉护在胸前。独孤爬上床,跪在她双腿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把手放开。”阿秋依言松开双手,有些紧张地抓紧身侧的床单。黑与白的强烈对比刺激着独孤的神经,而她赤裸间的纯真诱惑更是让他yuhuo高涨,他终於忍不住再次伸出手握住她左边的丰满,舔弄她右边的玉峰,昂扬的欲根插入她双腿间来回摩擦,挑逗起一波又一波欲望狂潮。忽然,他起身屈起她的双腿并用力掰开,在她略显不安的等待中俯身,整张脸孔逐渐的靠近了她的双股之间。从他的鼻孔里传入xiaoxue中的温热呼吸让阿秋大惊失色:“公子……啊!!唔……”独孤压住她紧张地想要收起来的双腿,忽的张口含住她鲜嫩多汁的xiaoxue,灵活粗大的舌头先是将她xiaoxue的外面全部添了一遍,慢慢舔弄,细细品尝,然後开始仿若欲根般抽插,不时勾起舌尖卷出屡屡狂潮。阿秋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一点,仿佛正在被烈火炙烤般感受强烈,又仿佛被千万只蚂蚁爬过般酥麻难忍,充血的xue口大开大合,随着血液的流动和心脏的跳动抽搐不已。“不要……公子,公子……”阿秋剧烈地摇头,从下体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失控地哭起来,“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她哭哭的哀求在他咬住敏感珍珠的刹那化为了一声长长的惊叹:“啊──”一股潮水从身体最深处狂涌而出,自xiaoxue向外喷洒,而独孤竟然没有闪避,张口接下了她的吹潮。☆、玉房秘术(清水)天色渐亮,太阳透过纱窗,没什麽威力地映入房内。阿秋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一双手臂环绕着,冰蚕丝制造的凉被轻轻地盖在两人身上,来带的微许寒凉很轻易地就被那双手臂隔绝在外,那种小心翼翼的温暖让她有一种正在被呵护的感觉。她有些恍惚,自娘亲死後,她就不曾与人共枕,更不曾被人以这样保护的姿态护在怀里。她侧过脸打量身边的这个男人,沈睡中的他收起了挂在脸上的温煦笑容,眉头微微皱起,仿佛正被什麽烦心事困扰。这样的他,才是真实的他吧?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连声音里面都是满满的笑意,可现在……阿秋正在发呆,没有发现独孤也睁开了眼睛。“你在想什麽?”他忽然问,声音带着刚刚睡醒的性感沙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带来一阵莫名的震颤。“没……”她微微推开他想要起来,却被他一把拉过去,顿时因为重心不稳而跌倒在他身上。“看你的样子,似乎有些不满?”他固执地追问,因为睁开眼时看见的一幕而耿耿於怀。缠绵一夜,醒来却看见一张愁情满怀的脸,他能不介意吗?“公子有烦心事?”阿秋问。“嗯?”他没明白。“公子睡着的时候,”阿秋伸手轻抚他的眉头,“这里是皱起来的。”他一怔,忽然将她翻身压住,劈头盖脸就是一次深吻,然後埋首於她颈边,闷声道:“会好的。”只要她还在,就会好的。阿秋不明白,但既然他这麽说,她也就不再追问了。沈默中,肢体纠缠间,暧昧却不识相地渐渐滋长。阿秋赫然发现顶在自己双腿间的东西慢慢长大、变硬……独孤长吸一口气,忽然推开她,离身下床。“公子!”阿秋自被褥间半撑起身子。他回头,黑色的被褥间她小脸红润,向来木讷的眼睛有那麽一瞬间闪过光彩。“公子,昨晚你为什麽不继续要?”阿秋问。昨晚,他们做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但大多数时候是他在挑逗,在满足她,而他自己虽然也有释放,但是并没有得到满足。独孤勾唇:“来日方长,我不着急。”他追求的不是一时的欢愉,对於他来说只有让她适应了,才能真正得到满足。“忍太久对身体不好。”阿秋很严肃地说,“之前是我没有想到这一点,如今……”他忽然低头堵住她的喋喋不休,一阵缠绵後放开气喘吁吁的她:“笨阿秋!”他点点她的额头,“两年的时间我都忍过来了,还差这一时吗?”话音刚落,他就後悔这麽说了。果然,阿秋自责地低下头,懊恼地咬住了下唇,那小模样让他又好气又好笑。“好了,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就跟和艳楼里面那些姐妹们多学习学习,改天也好好伺候我一回,成了吧?”他只是开个玩笑,阿秋却眼睛一亮。“对啊!和艳楼的‘玉房秘术’是扬州一绝,我学了来,说不定就能承受住你了!”她眼睛难得地闪闪发光,“公子你放心,我会好好学的,保管让您‘欲死欲仙’!”这麽一高兴,连平日里在和艳楼听来的话语都用上了。独孤扶额,再次为她这种莫名的执着而失笑。真是……太笨了!☆、秘密武器(算清水麽)“噗!!咳咳!”优雅迷人的明澜被茶水呛到了。“你要学玉房秘术?!”本来坐在窗口上装风sao的秋澜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摔一个狗啃泥。“嗯!”阿秋很严肃地点头。“为什麽?”秋澜匪夷所思,“难不成独孤九临能力不行?”“咳咳咳!”好不容易缓了过来的明澜又被口水呛到了。秋澜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你够了啊,都是在楼里活了十几年的,装什麽纯?你演良家妇女演上瘾了?”“说什麽呢?”明澜直起身子,优雅地拿帕子擦了擦嘴角,恢复了平日的形象,“我是觉着吧,咱们小阿秋总算是开窍了,知道取悦男人了。”她拉过阿秋的手,语重心长地,“阿秋啊,这男人吧……”“哎呀,行了!”秋澜性子急,一把推开她,“阿秋啊,事不宜迟,今天你就先到我的房里观摩观摩,放心,我绝不藏私!”她也隐隐猜到了,或许独孤就是那个指派她看着阿秋的幕後大老板,这样的人,她当然要不遗余力地讨好啦!“你这不着调的又发什麽疯?”明澜扯了她一下,“今儿个是十五,‘那个人’要来的,你舍得让阿秋看?”秋澜眸子飞快地闪过一丝黯然,嘴角的笑容莫名地僵硬,讪讪道:“有什麽舍不得的,不就是个臭男人吗?”“一边儿去!”明澜推开她,“治病之前哪个大夫不得望闻问切先弄清楚病症的?你可别乱下药!”秋澜撅着嘴坐到一旁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