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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觅睁开眼睛,“有事?”唐释笑道:“听说你们破案了,这个案子怎样,好玩吗?”杨思觅坐了起来,“还可以。”“就知道你会喜欢。”程锦皱眉。杨思觅倒是心情不错,他边摸着程锦的脸边道:“你寄的照片?”可以去当男主持人的磁性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来,“是啊,青山不是在你们那儿吗,贿赂一下你。”杨思觅眯了下眼睛,“照片哪来的?”“我一个线人给的。”杨思觅不耐烦了,“嗯?”唐释笑道:“一个家伙偷来的,除了照片还有一些头发、指甲、牙齿、耳朵之类的东西,他吓得半死,没敢声张。我一听说,就知道这事肯定有趣,立刻就想到你了。对了,那些头发之类的东西他扔了,只留下了照片,所以我只寄了照片给你。”程锦出声:“他从哪偷的?什么时候偷的?”余知乐的保险箱被盗是去年的事。“他没告诉我。”“……”你在开玩笑吧?!唐释倒是解释道:“他说是他朋友偷的,所以具体情况他不清楚。但我猜,这肯定是‘朋友即我’系列。我对线人一向很宽容,他不想说,我也就没逼他。”“……”程锦道,“他朋友没告诉他更多?”第43章非关案件——错爱后继2(完)唐释笑了起来,“他朋友说怀疑是雇主雇他去偷自己,他想不通这事,也不敢随便去查。毕竟偷出来一堆头发耳朵什么的,正常人都会害怕,谁敢惹那种变态啊,是吧?”雇主雇人偷自己的保险箱?应该不是余知乐干的。那会是谁呢?小乐不可能,他年纪太小了,而且他不知道其他人格的存在。“余有年”也不可能,他也是个“无知”的,余知乐对他的形容是“很蠢”。会是左璐的乐乐哥哥吗?但余知乐说他被杀死了……或者是别的人格?程锦想,等会儿再问问杨思觅。程锦道:“他什么时候把照片寄给你的?”“就前段时间。”程锦皱眉,“实际上,这些照片去年就到了他手里,他明知道情况不对,为什么不报警?”“他自己就是个贼,报警不是自投罗网?”程锦道:“可以匿名报警。”唐释笑道:“你不明白,很多人完全不愿意和警察打交道。”程锦明白,只是他觉得这个案子的性质特别恶劣,和一般的小案子不同,所以就觉得既然有人早就知道事情不对,那他本来有机会阻止更多悲剧的发生……“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我们这事?要故弄玄虚寄过来?”“这样不是更有趣?”……不,程锦只觉得他欠揍。“你怎么寄的快递?我们查不到是谁寄的。”“哦,这很简单,我在快递公司有线人。”“……为什么要在快递公司安插线人?”“与时俱进啊。以前查水表,现在送快递,或者送外卖。”“……”杨思觅听得无聊,又重新躺下了,靠在程锦身边,这摸摸那摸摸,程锦握住他的手,不让他捣乱。“你认识应文吗?”程锦继续和唐释聊。“见过,照片上的人和他有点像是吧?我看到照片时也特别惊讶。小应去帮你们的忙了是吧,他表现怎样?”杨思觅道:“他很抗饿。”“可怜的小应……”唐释低低地笑。程锦又道:“你认识景行止吗?”“认识,还算熟,怎么?”“没什么,随便聊聊。”唐释笑道:“他和你们更熟吧,据他说他很早就认识你们了……”杨思觅懒得再听,道:“还有事?”没事就挂了。“急什么,再聊会儿,我有空。青山在你们那怎样?”“你关心他?”“好歹是同一个部门的。”“你别来找存在感,他会更感激你。——据我所知,大家都这么认为。”唐释又笑,“行吧行吧,我就问一声,万一他需要帮助呢,是吧?”“挂了。”唐释遗憾地道:“好吧,下次聊。”杨思觅探身按亮程锦的手机,然后直接点了挂断。程锦道:“他说他叫唐释?他是谁?”“你听过他的,他外号叫‘和尚’。”会有这么个外号,不是因为别的,是他经常剃光头。他脸长得俊俏,要不是气质不够正气,很可能被人叫唐僧,而不是和尚。哦,原来是他。这人在安全部属于很厉害的人物,话题也多,他和另一个外号‘大仙’的人有一时瑜亮之称,两人很强,且一同共事于第八局,可怜了他们的同事们,被他们映衬得黯然失色。谢青山也厉害,但大家都只知道第八局有和尚和大仙,对其他人视而不见。可以这么说:第八局最强的人有两个——两人风头实在太盛,第二强的人有一大帮。谢青山是第二强……之一。景行止虽不是第八局的人,但也把自己归到“最强的”那一档,所以一听说程锦找了谢青山,立刻鄙视他的眼光。“唐释对谢青山有什么意见?”“无聊逗逗他。”“……”程锦对唐释的第一印象形成了——爱挑事的神经病。“思觅,余知乐除了我们知道的那四个人格外还可能有别的人格吗?”“可能。但只有余知乐是主导人格,他知道其他人格的所有事,而其他人格没有这个能力。”也就是说,其他人格都只知道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的事,他们不知道余知乐杀人的事——他们没法把自己不知道的事暴露出去。“那是谁雇人去偷保险箱的,是左璐喜欢的乐乐哥哥吗?”只有他和余知乐交过手,他知道余知乐是怎样的人。但余知乐说他死了。杨思觅道:“以后去问他的心理治疗师。”前提是:他通过了精神病鉴定。如果没通过,他会被枪毙,就没法问了。“好,只能这样了。”假期结束后,回去上班。谢青山对程锦道:“之前那个照片的快递是我以前的同事寄的。”今天他是自己过来的,陆昂有事还没来。程锦同情地看着他,“我已经知道了。”你有那种麻烦的前同事,肯定过得很辛苦吧。谢青山本来等着程锦追问他,结果程锦那“慈爱”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其他人也惦记着这事,而且他们还不知道答案,纷纷询问:“谁寄的?”程锦道:“和尚唐释。”“哇,他啊!”小安蹦了起来。叶莱笑道:“他怎么了?”“帅啊!我给你看他的照片。”小安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