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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絮叨叨地谈天说地。江兰死的时候毕竟是个孩子,所以无论她现在多像个成熟女子,本体却还是个小孩儿。于是不多一会儿,两个人就混熟了。“你说江逸给了你一本和别人不一样的心法是吗?”肖慕蚺觉得江兰是师尊的meimei,所以关于师尊的事也没必要瞒着,于是就把一些事情毫无隐瞒地说了出来,比如心法。“是,因为师尊说我不适合天星阁的心法。”“那你练完了可有不适?”肖慕蚺点点头,道:“确实有一些不适。”他把他最近身体上奇怪的反应和夜里做的诡异的梦都告诉了江兰。江兰问道:“江逸没找办法给你治疗吗?”“师尊有在为我想法子。”“他能有什么好法子?没害死你就不错了!”江兰拍了拍手,说:“你们天星阁不是有天心塔吗?你要真想把你这些毛病治好了,就去天心塔吧。肯定比你师父说的法子来的要好。”天心塔,肖慕蚺听说过。那里被成为天星阁最诚实的地方,用来记录天星阁发生的大小事情和各种病症的解决方案。所有东西都记录在天心塔的塔顶,只要是记录在上面的东西就一定是真实的,而且不会被篡改。但是进入天心塔是有条件的,就是必须凭借黄龙灵玉才能进入。天地之间,一共只要两块黄龙灵玉。所以,人人都知道天心塔的进入方法,却没有一个人能进入它。除了拥有黄龙灵玉的木洛清。肖慕蚺挠挠头,说道:“可是我进不去啊。算了,我还是等师尊来吧,或者我再去看看书,找找有没有相关记载。”江兰还待说什么,却听远处传来一声惊喜的喊叫声。“冯师兄回来了!”第29章第二十九章是冯慕飏回来了?!肖慕蚺连忙站起身,刚好看见被一干弟子簇拥着的冯慕飏。肖慕蚺回头对江兰一鞠躬,道:“江兰…jiejie,我有急事,可否先行告退?”江兰扁扁嘴,虽然舍不得这个小孩儿走,但也不能误了人家。她也站起身,道:“正好,我也要走了,你去忙吧,我们有缘再会。”她想了想,又说了一句:“我还是要提醒你,江逸不是那种带着单纯想法接近一个人的,你还是小心为妙。”肖慕蚺来不及分析这句话有什么不对,身体早就飞奔着跑向冯慕飏了。眼看着离冯慕飏越来越近,肖慕蚺却停下了。时隔两年,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师兄说第一句话了。那些人越靠越进。肖慕蚺听见他们吵吵闹闹的讨论声:“冯师兄真了不起啊!看看这翠玉!可是灵山上的!百年不遇呢!”“对啊对啊,还有这个卷轴。据说这个卷轴里记载着好多奇门法术,若是稍加利用,修为定能突飞猛进!”“冯师兄的运气真是太好了!”这些声音里,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冯慕飏只是安静地听着,一言不发。他的目光四处张望,似乎再找什么人。肖慕蚺呆呆地看着人群中的冯慕飏。经过两年的磨炼,他已经褪去了一身青涩,变得成熟、稳重了许多。他变高了,也黑了一些,在这些叽叽喳喳的师弟间更像一个师兄了。这时,冯慕飏发现了肖慕蚺。他对身边的弟子们笑了一下,说道:“多谢各位师弟热情地迎接,不过现在我有些事情,便先行告退了。”“好好好,师兄你去忙吧!我们帮你把这些东西拿回去!”“那便多谢了。”一群人闹闹哄哄地拿着一堆灵石宝器离开了,冯慕飏的身边瞬间变得冷冷清清。肖慕蚺还没来得及动,冯慕飏就先走到了他的面前。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了好久。肖慕蚺正想着要怎么开口,就听见冯慕飏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我回来了。”“欢迎,欢迎回来。”这简单的一句话,却被肖慕蚺说得磕磕巴巴的。闻言,冯慕飏偏头笑了,肖慕蚺也跟着笑起来。冯慕飏拍了肖慕蚺的头一下:“傻笑什么?”“我是看你笑我才笑的啊!”“那也不要这样笑!显得你更蠢了!”两个人看着对方嘻嘻哈哈地笑了半天,好像又回到当年,他们一起干完坏事就躲在角落里放肆大笑的时候了。肖慕蚺本想问问两年前的事情,但是他又觉得没必要问了。毕竟已经过去了,再问也没什么意义,既然冯慕飏不想说,自己又何必自讨没趣?他们聊了很长时间,把两年间发生的事情都挨个说了一遍。“唉真是想不到,”冯慕飏感叹着,“我当初来天星阁的时候可是一点也不招待见。你看看现在,差距啊。”肖慕蚺揶揄道:“那还不是因为我们冯大师兄一举成名了?”“哼,你不也是修真界的一把好手吗?”“彼此彼此!”肖慕蚺说:“师兄,你知不知道天心塔啊?”“天心塔?知道,怎么了?”肖慕蚺道:“没什么,就是有些病症一直找不到好的解决办法,想去天心塔看一看。”冯慕飏一听这话,连忙问道:“什么病症这么不好治?你要不要紧?”“不要紧不要紧!”肖慕蚺笑着拍了拍冯慕飏的胳膊,把自己的一些奇怪的反应讲与他听。冯慕飏皱起了眉:“这个病症,我确实没听说过。江师叔呢?他有没有办法?”肖慕蚺摇摇头:“师尊也没有办法。我们用了很多法子,都不见效,病症反而越来越厉害了。”“如此看来,那就只能去天心塔了。”冯慕飏对他说道,“你是不是进不去?”“对,必须持有黄龙灵玉才能进。”冯慕飏想了想,拍拍他,说道:“你别担心,我有办法。今天晚上要不要去屋顶?”“去屋顶做什么?”“叙旧。”到了晚上,肖慕蚺准时来到了屋顶。发现冯慕飏已经坐在房顶等他了,他的手边摆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见到肖慕蚺上来,冯慕飏歪头笑了一下:“倒是挺准时。”“那是当然!”肖慕蚺翻上屋顶,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喂!我还没喝呢!你怎么先喝上了!”“老子渴死了先喝一杯不行吗?”“卧槽你直接说你馋了不就行了吗!”冯慕飏骂骂咧咧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骂骂咧咧地喝了一口。“哟,这时候不像白天一样当正经的师兄了?”肖慕蚺笑道。“不当了,累死了。”“没关系,感觉那个气派挺适合你,你在我面前当一当也不是不可以。”冯慕飏低头喝了一口酒:“那是装的。我在你面前,从来都不会去伪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