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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太高,宋昊然屈起手肘虚虚环住他,替他掩饰。程颐长出了一口气。自然有暧昧动作,他立在台前,姿势像乞求,王子在燕子身后抚摸他的胸膛,环住他的腰,耳鬓厮磨。程颐是有胸肌的,但好在身材清瘦,肌rou并不夸张,但此刻裸呈相对便格外醒目。紧致的胸肌弹性极佳,触感温暖,轻轻一碰便会饱涨般弹起,更别提用力揉搓下去——宋昊然面上无事,却禁不住好奇地摸索,甚至加重了力道,将那挺翘的胸部捏得微微变形。男人的胸肌一样性感得过分,台下奔放的女性工作人员无不啧啧赞叹,欣赏得两眼发直,甚至一窝蜂地赶走导演抢占了最佳视角。程颐的rutou是淡粉色,手指玩弄,不消片刻便会挺立,点染嫣红。宋昊然喉结滚动,十分苦恼。程颐尚能入戏,但也讶异宋昊然忽然的不抗拒。前胸被摸得sao痒,甚至被有力手指箍得疼痛,最终一刀落下时,他不小心迈得太急,险些令宋昊然后退时闪了腰。小青不怀好意地笑:“你这是报复,小人之心。”程颐被老板亵玩几日,本就瘀伤未褪,此刻竟然又肿了起来。他“嘶”地叹息着自己抹药,已经饱满如石榴籽的乳首因清凉药膏而缓解了痛楚。但他有点疤痕体质,宋昊然捏得太大力了,胸前的醒目指印随呼吸起伏。两人共舞,程颐尚要仰首随他动作起伏,肢体交缠更深,导演非常满意,小青年轻脸嫩,看得面红耳赤。悍勇的前辈们递给她纸巾:“别怕,不丢人。”眼睛冰淇淋,谁不爱吃?女士们坦然享受男色,宋大少没见过这样阵仗,虽然火辣辣目光被程颐分走一大半,还是臭着脸浑身不自在。程颐抱起来倒没有那么硬梆梆,虽然……不似女性丰满,但一样柔软。宋昊然木然地摸了摸自己额头,确认温度正常,推开门:“我对你有点想法。”程颐刚涂完药,一接触衣物便是难堪刺痛,正赤膊喝水。宋大少话音刚落,他便“噗——”一声呛了水,咳嗽得水迹沿着脖颈流下,没入腰际引人遐想的弧线。程颐无奈:“这……你有没有固定的、呃,那种对象?”宋昊然反倒坦然,拉了个凳子在他对面坐下,不忘先抖出标配小手帕擦一擦:“有,兴致不大。”他专注地盯着程颐,像在思考一道困扰他的学术难题。视线久久留在程颐胸前红痕上,程颐干咳一声披了件衣服:“一定是你平常太清心寡欲,所以有点入戏。”宋昊然“哦”了一声,“但我已经能接受和你正常肢体交流,这很奇怪。”他沉吟片刻:“我看不起为了名利出卖身体的人。”“真耿直。”程颐苦笑,若非出身,他早就尸骨无存:“很不幸我正是这样的人,你快把恶心的感觉找回来。”“不行,我们还有很多合作机会。”宋昊然赫然起身向他走来,程颐下意识护住前胸,对方尴尬,自己也意识到这受惊少女的动作奇怪——但宋大少刚才实在是太用力了!若非明白宋昊然本性,他甚至怀疑是公报私仇。宋昊然失笑:“我愿意雇你,解决一下我的问题。庄明诚给你什么待遇,我一样可以。”程颐还以为他下一秒就要从兜里掏出钱砸自己一脸,但宋昊然眼底十分清明,还友好地递给他一条崭新手帕擦拭水迹。以至于讲这么刻薄天真的话,程颐也无法对他生气:“这可不是我说了算,他手中的资源远非你能想象。”“出来卖的,也要讲究职业道德。谢谢,我郑重地拒绝。”宋昊然奇异地没有生气,或许是因为程颐收敛了玩笑神色,同他一般认真地对待这荒谬欲望。他是与世无争,却并非易于之辈。宋昊然试探着触碰程颐的脸颊,发觉心头不再有嫌恶,颇感兴味地微笑:“至少先前的提议,你要说话算话。”程颐第一次见他这样笑,高岭之花真是不得了,一瞬间色令智昏:“当然。”宋昊然矜持地点头,出门。程颐如遭雷击,喃喃自语:“这下完蛋了……”偏偏小青又来报告,接下来除了天地的宣传和例行通告外,还有对这出舞台剧的杂志访问和真人秀。业内权威的戏剧评论杂志,点名要做他同宋昊然双人访问。至于真人秀,程颐苦笑:“希望不是荒野求生,我还想保住我的胃。”“安啦,华姐说这种节目人气涨得快,也容易弄巧成拙,一定会帮你安排得万无一失。我看看,企划是什么‘展现男友力’……?”“听着真不靠谱,荒野求生好歹可以秀一下腹肌。”小青瞟他一眼:“你都努力几年了四块都没练出来,胸倒是越练越大。”程颐又下意识地合拢衣服,他真羞于启齿,这都是金主干的好事。“对了,华姐问你马先生怎样?”程颐恍然,是说前几天才终于有时间大驾光临的马诚之。马影帝声扬国际,成就等身,忙亦可理解。难得是一到场先谦逊致歉,言明耽误了大家时间。接着全神投入,一颦一笑带动所有人情绪起伏。同这样前辈对戏真是种享受,宋大少咄咄逼人,程颐伤还未好,马诚之颇为绅士地放慢了节奏,甘为衬托等他入戏。虽然已年近五十,但皱纹没能消磨他的英俊,反而更添几分儒雅。马诚之笑着接受他的感谢:“胜男说得没错,你确实用功。”程颐心头一动,听他继续讲下去:“不过有一句话,本来不该说,免得交浅言深。但你是她手下的人,想必这点气量还是有。可不要嫌老人家多管闲事。”程颐连称不敢,马诚之一笑挥手:“虚礼就免了,我问问你,是不是经常下了戏精神疲惫,甚至严重点,感觉不是虚脱就是要崩溃?”程颐点点头:“有,但我可能年轻,不是很明显。”“年轻才危险,入戏是好事,但不要陷得太深。演戏太用力,就过了。”马诚之点到即止,程颐却翻来覆去地思考。他不是科班出身,一开始情绪处理不到位,或演得尴尬,总是想尽方法求问学习。后来渐渐步入正轨,大多共事的人都称赞他很入戏。但演得用力过度,便是不够收放自如。这真是千古难题,怎样能做到上一秒咆哮得脸红脖子粗,下一秒悠闲饮茶?他们都有自己的方法,来脱离戏剧,定位生活中的自己。但终究是年轻,不够精进。程颐再次诚恳道谢,心知马诚之是因着华姐的面子,才肯指点自己。都风传他们曾是情侣,却各自要强,为事业劳燕分飞。虽然从未得当事人证实,但以两人条件,竟至今单身。他回神,小青以为他是担心真人秀的安排:“不怕,你穿亮片紧身裙抹着烈焰红唇我也挺你!”“我不担心,华姐的安排,我再放心不过。”程颐头大:“别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