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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的,粗红的柱体直直指向天。陶夭夭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忍不住想伸手安慰自己的时候,战无败正好将找到的东西放在手里回到床上。战无败靠坐床头,晃一晃手上的东西说:“也不要弄脏你里面。”陶夭夭看清楚他手上是两个保险套时,本来已经很红的脸又更红了。他们平常不太用套子,除了不方便清理的时候,比如说现在、此刻。在父母家里zuoai,大半夜洗澡实在是太明显的暗示他们“干”了什么,尤其是家里有个腐妹子,只要让她看到一个蚊子叮的肿包,她都能意yin成吻痕,一整个思想龌齰的最佳代言人!“过来。”战无败拆着手上的套子对陶夭夭说。陶夭夭闻言手脚并用的爬近战大爷,一双红潮未退的大眼睛盯着他把套子往自己的性器上套--明显尺寸不合的套子不怎么紧的包里着陶小夭,其实满有喜感的。战无败套好后,伸手弹了弹小香菇头,陶夭夭嗷一声捂住自己的小弟弟,眼泪汪汪的叫道:“弹萎了怎么办?!”战无败拆着另一个套子说:“cao硬它。”“学长,你床上这么流氓,你家里人知道吗?!”陶夭夭不等他套好便扑到他身上。战无败伸出一只手稳住陶夭夭,另一只手继续将已经套过顶端的套子往下撸到根部,抬头看着他回:“你清楚。”身为被流氓的对象,陶夭夭自然十分明白,他用鼻子哼出一口气。战无败没理会他,伸手脱掉半挂在他身上的睡衣,说:“坐上来。”陶夭夭听了,脸上原本有些退的红晕又袭卷上来,他一手搭在战无败肩上,一手朝下握住guntang的柱体,缓缓的将自己的xue口送过去。虽然入口处已经软化,但要把如鹅蛋般大小的rou头吞下,着实费了一番功夫。等到陶夭夭完全把战无败的roubang纳入身体里时,两人满身都是汗。陶夭夭双腿叉开的跪坐在战无败身上喘气,感受到塞满肠道的硬物一跳一跳的彰显存在感--因为坐姿的关系,进的很深,他有点不适的动了动屁股想挪个比较轻松的位置,却引来被他骑在身下的人沉重的呼吸声。战无败忍耐挺动的欲望,一手顺着陶夭夭的腰际线往上按压硬挺的乳粒,一手抚摸着陶夭夭贴在脖上汗湿的发根处,贴近发出诱人喘息的唇低声说:“自己动。”陶夭夭手下隆起的三角肌,因为出汗的关系显得滑不溜丢的,他下意识加大力气握紧战无败的肩膀。身体里隔着一层薄膜的rou柱传来的热度不减,陶夭夭觉得自己像是根串烧,串在一根rou做的棒子上,那根棒子还是加热过的。他慢慢的抬起腰,肠壁主动磨砺着战无败粗硬的性器,一股酥麻感从交合处传到他的大脑,他不由自主细细的嗯了一声。在rou头快离开rouxue时,他又缓缓的往下坐,直到屁股尖碰到坚硬的大腿rou上。几个来回后,他的动作愈加顺畅起来,黏膜吞吐guntang巨物的磨擦感让他头皮发麻,再加上胸前两点一个被战无含在口中吸舔,另一个被手不停的揉压,本来环在腰上的大手转去玩弄圆滚滚的小球们,全身上下的敏感点皆被掌握着,他嘴里忍不住发出呻吟。战无败牙齿轻咬已经有些红肿的rou粒时,陶夭夭抽了一口气,他安抚般的舔舐一圈乳晕,软厚的舌头像黏在陶夭夭皮肤上,一路舔过凹下的锁骨和凸起的喉结以及圆滑的下巴,最后停留在红艳艳的、不断吐出黏腻声音的嘴唇上。他仔细的用舌尖描绘有些干燥的唇瓣,直到上下两片都湿润后才离开。他靠回床头柜看着陶夭夭双眼迷蒙的喘息,搭在他肩上的手指甲紧紧的掐入rou里,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他克制冲刺的欲望,粗喘着欣赏陶夭夭的媚态--他的小爱人有张清纯可爱的脸皮,就像只无辜有着圆滚滚眼睛的小兔子,而现在这只小兔子在他身上扭腰起伏,水气氤氲的大眼睛眼角泛江,一副被人欺负得狠了的样子,让人既想怜惜,又更想好好的蹂躏一番。大脑已经混沌一片的陶夭夭本能的摆动腰枝,想让体内的热物碰到能让自己最快乐的地方,但总是捉不准头,他停止动作下意识的向能帮他的人靠过去,当两人赤裸的胸部贴在一块时,感受到对方胸膛大力起伏,他满足的吐了口气,他紧紧的揽住对方的脖子可怜兮兮的开口:“学长。”“嗯?”战无败对自己送上门的rou自然不会放过,他轻吻着陶夭夭的后颈漫不经心的回道。陷入情潮不太能思考的陶夭夭头埋在战无败肩上,只一个劲的直叫着学长学长。“桃夭,你要什么?”战无败咬着rourou的兔子耳朵轻声问。“呜呜……我要、我要学长动……”战无败在陶夭夭耳边呢喃着:“桃夭,你知道该怎么说。”“呜、老公,动、动一动,啊……”陶夭夭一说完,战无败握着他的腰大力挺动起来,速度跟力道都不是刚刚陶夭夭自已动能比拟的,而且方才怎么都搔不到的痒处,战无败却可以次次精确的顶到,顶得完全忘记自己在哪的陶夭夭大声呻吟。“嗯嗯……啊、太快了……慢、慢……啊……”陶夭夭紧紧的抱住战无败,在他身上颠簸不已,嘴上乱七八糟的喊着。战无败的粗大rou具在陶夭夭隐密的股间不停进出,在他向上挺胯时,双手把着陶夭夭的腰往下压,rou体碰撞的声音伴随着老旧弹簧床不堪负荷的呱唧呱唧差点盖过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先听到的是战无败,他果断的停下并吻住陶夭夭,将他的声音都封在自己口腔里。陶夭夭起初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他只知道自己都快要高潮了,身下的人却停止不动,甚至堵住他的嘴巴不让他抒发过多的快感,他眨眨眼,眨掉眼里的泪水,房间里剩下两人的喘息声时,他才注意到从门外传来有人上楼梯的脚步声。陶夭夭瞬间清醒过来,他紧张的绞住自己体内的男根,惊恐的回想刚刚自己好像叫得太大声?!战无败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放开陶夭夭的嘴,把头埋在已僵化的陶夭夭肩窝里,故意在陶灼灼经过他们房门口时大力的捅了他一下,陶夭夭及时咬住战无败的脖子才没让惊呼声给陶灼灼听到。战无败无视用他脖子rou磨牙的rou食性兔子,也无视于门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开始重新顶弄怀里汗涔涔的rou体。由于陶夭夭还没放嘴,房间里除了闷闷的唔唔声、重重的啪啪声,最清楚的就是响亮的呱唧声。陶灼灼的关门声响起,陶夭夭松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