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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的事告诉了她。毕文宁听完先说了一句:“小砚哪,你也真够倒霉的。”齐砚苦笑,“我也不知道究竟哪儿得罪了他们。”毕文宁说:“行了,你也别往心里去,被疯狗咬是疯狗的错,被咬的人倒霉而已。把这事瞒下来做得很对,其他不要多想,明天好好表现。”齐砚笑笑,“我知道,放心吧文宁姐。”齐砚挂了电话后又给贺千秋回过去,贺千秋听完了和毕文宁也是同样的反应,然后又补充:“我今天过不去,你乖乖地忍忍。你那酒店外围了不少狗仔队,明天没事就不要出去了。”这差不多等于被软禁了,齐砚只好说:“我知道了。”“对了,”贺千秋语气有些不太情愿的样子,最后还是问了,“卡西姆……我是说沈轻侯,我让他代我去看看你,见着没?”“没有啊,”齐砚仔细想了想,“不过来来往往人很多,也许我没看见,他有可能被拦在门外了。”“那就好,”贺千秋说,“有人送了我国际戏剧节的票,在蓬皮杜艺术中心,等你音乐节的工作结束后,抽两天时间跟我一起去吧。”齐砚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堵,贺千秋总是不动声色的用尽一切办法哄他开心。他深吸口气笑了,只说了一个字:“好。”晚上他等了很久,还是没等到弥赛亚2.0的回应,终于忍不住召唤了客服。可是客服却告诉他:“发生了一点意外,系统数据溢出,暂时关闭。不过不用担心,任务可以继续完成,不影响统计。”齐砚有种想要大声质问“你在玩我??”的冲动。堂堂未来高科技居然也出故障,那么多带着系统金手指的主角,也就他最倒霉了吧?他看到用户交流区吵翻了天,据说类似的情况以前也发生过几次,然后德高望重的道标之弥赛亚出来安抚民心,表示这只是系统修补漏洞,很快就能恢复。齐砚才明白所有弥赛亚的系统都是同一个共同的。那么,导致系统崩溃的原因,可能是他,也可能是别人。总之这大概是他永远都无法了解的事。客服似乎也很忙碌的样子,很快切断了通话。齐砚忍不住担忧起来,在这之前他觉得弥赛亚2.0无所不能,如今看来,到底能不能拯救地球也还是个未知数。音乐节sao乱最后被作为粉丝之间的冲突定性。虽然也有不同的意见,有人说是刻意针对华人歌手,有人说是私人恩怨,还有人说是黑箱cao作,更加有人脑洞大开,说是外星人混进了现场,砸油漆气球是他们表达爱意的方式……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位网友说的说不定有几分真相在里面。齐砚还没回国,就已经置身风口浪尖。比起当热闹看的老外们,国人们更留意的消息则是唯一的华人歌手在音乐节上遭遇袭击,最后引发sao乱的事。但公司拒绝一切采访,而齐砚第二天如常进行演出,笑容洋溢的帅气脸上没有丝毫阴霾痕迹。结束的时候观众们依然大喊安可,齐砚也从善如流,唱了他的成名曲Iwantyou,最后表演圆满结束,宾主尽欢。前一天的意外几乎没有留下任何阴影,只有结束之后立刻包围上来的黑衣保镖们透出的紧张气氛,才让人察觉到几分负面的影响。齐砚那位忠实的黑粉李娇娇同志跟打了鸡血似的,想各种办法要联系上他,当然失败了,她连齐砚现在的行踪都不知道。粉丝们也在担忧,虽然公司发了通稿,避重就轻地大肆宣扬齐砚在音乐节上的出色表现,但齐砚本人既没有更新微博也没有露面,难免让人多想。不过两天以后,齐砚在微博发了自己的照片,穿得衣冠楚楚,象牙白的小西服还收腰,窄长西裤勾勒出一双匀称纤细的长腿,sao包无比地靠在一片光洁亮丽的钢铁结构旁边微笑。微博的内容是:搞到了国际戏剧节的贵宾票。照片上的小青年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看来没有受伤也没收到打击,粉丝们放心了,结果有人就多事地at了贺千明说:你家小砚跑巴黎去玩都不带你吗?贺千明则淡定地at了唐刀说:他不准我去。这应对虽然引来了一群明刀粉的尖叫,但大部分人反而失去了兴趣:明女王变懒了,不肯陪我们玩了。这种时候明明应该吼:他去哪儿玩关我P事!然后我们再问:是不是小刀不许你去呀?然后明女王再接着吼:胡说八道!我要去哪儿还需要人批准吗!其实贺千明很憋屈,他倒是很想怒吼,但唐刀那小子越来越难伺候,害他都不敢尽情地玩微博了。第五十八章乐与怒的力量齐砚在戏剧节的间歇还搞定了一项任务。巴黎有不少的独立调香师,大部分门店狭窄,隐藏在小巷子里。他还是靠着贺千秋朋友的指引加上谷歌地图才找到了一家叫碧绿弗洛伦萨的闻香店。他本来以为会跟精油店差不多,没想到是个富有科幻气息的地方。雪白地板上,透明的玻璃货架上摆满造型各异的玻璃瓶。联络好的调香师是个五十出头的胖大叔,他在工作室里接见齐砚的时候套着白大褂,头发整齐收在头巾里,带着黑色的圆眼镜,一手捧着平板念念有词,一手捏着试纸在仔细闻——比起调香师,倒更像个疯狂的科学家。让人恍惚有种走错片场的错觉。调香师有个华丽的名字叫康斯坦丁,见到齐砚进门,先是妥善放下手里的东西,摘下橡胶手套,这才同他握手,“欢迎加入香氛王国,一般第一次光临的客人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我给你准备了几样半成品。”老头子靠近他,抽动鼻子闻了闻,若有所思地笑了,“有爱情的味道。”齐砚听见翻译转述的时候尴尬得要死,康斯坦丁转身去敲了敲桌子,喃喃自语,“有佛手柑、龙胆、白麝香……成熟的绅士味道,一点都不适合你。”齐砚继续尴尬,“我没用香水……”康斯坦丁带他进入会客室,心不在焉地点点头,“那就是爱人留在你身上的味道。”又不是狗……齐砚掩面,总觉得越描越黑,干脆不再多说。调香师取来了一个密码箱,打开后露出排列得整齐的几十只3毫升容量的小试管,他解释说:“我猜你喜欢木质香调,但其实你本人更适合花果香,所以折中一下,试试绿香。”他打开一支,滴在试香纸上,扇了几下,一股微苦而淡薄的清爽香气散发开。齐砚深吸口气,就觉得通身舒畅,他仔细想了想,“这是,竹子?”康斯坦丁笑眯眯点头,又从箱子里分别取出几支,“有什么感觉,尽量清晰地描述一下。”有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