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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的怎么就那么顺口呢?rou麻起来真不含糊。谭小飞刚想伸手抱他,想问他怎么这个时间就过来了,不是该在医院陪六爷吗?结果手还没搂上就被张晓波一掌拍掉,张晓波终于记起正事儿来,一双大眼睛盯着谭小飞问,“我家被人砸了,和你有没有关系?”谭小飞摆正了脸色,皱了皱眉道,“这怎么可能?”他看张晓波不说话,解释道,“你不信我?我又没去调查过你,我哪儿知道你家在哪儿?”他要是想调查张晓波,当初就直接上门要钱了,何必还把他关着。张晓波还是有些气急败坏,疑问虽然消了大半,但是心里还存着气,谭小飞站在他面前刚好就被砸了个准,“最近和我有关系的只有你了。我家鹩哥都让人给摔死了,谋财还不害命呢!”“我没让人砸过。”谭小飞说,“我砸你家干什么?你先别急,这事儿我再问问。”谭小飞拿起椅子上的纸袋,塞张晓波手里,“我回来以后想了想,这十万块你还是拿去吧,六爷是不是还要动手术?留着吧。”张晓波看到这情况,知道这事儿估计和谭小飞没什么关系,他对谭小飞从来不含糊,揣了纸袋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谭小飞喝了一半的啤酒啜了一口。谭小飞的茶几上摆了很多酒罐,估计也是遇上事了,但他没问,就是酸溜溜地来了一句,“你对张学军挺好啊?说好的茬架呢?”“感觉不一样了。”谭小飞坐他旁边说,“我一直以为像六爷那样的人都是书里写的。”张晓波一乐,嘿,这是见到偶像了?谭小飞真该做张学军的儿子。他心里有些爽,但还是板着脸道,“不就是个老炮儿吗,有必要吗!书里写的那个是侠,张学军是什么呀,就是一小老百姓,跟你们那种阶级的不一样!”谭小飞听着有点憋屈,又有点好奇,“怎么不一样?”“就是……自己整天无所事事地在胡同里转悠,管些别人家鸡毛蒜皮的事儿。比如提醒一下卖麻辣烫的不要用没安全保障的煤气,看到小偷让人把身份证给寄回去,灯罩叔的车让城管收了以后也只能凑钱再买一辆……反正他说的都是理儿。”张晓波说,“这就是小老百姓,没权没势的,光有理儿了。”张晓波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些我都是听霞姨说的,谁知道张学军心里想的是什么。”谭小飞扬了扬眉,张晓波的话在他耳朵里的味道又不一样了。谭小飞促狭地对他笑,“你和六爷不是不对盘吗?还挺惦记的啊?”张晓波愣了愣,瞪着他骂,“有毛病!”他有一种提到张学军就尴尬的病,为了转移话题,他只好指着谭小飞茶几上的酒罐说,“你喝那么多酒?最近怎么天天呆在家里,没去飙车?”谭小飞偏过头,笑容隐了。“不出国,吵着呢。”张晓波听了后没言语,觉得心头有点软。谭小飞伸出手搂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可要为你反了天了,你让不让我尝点甜头?”张晓波指着他的脑袋,气道,“这时候你问我意见了?以前怎么没见你问我呢?”谭小飞说,“以前问你也是白问。”张晓波挑眉看他,“现在呢?”谭小飞笑了,解开他裤子上的扣子,一把扒拉下来,“现在也是白问。”张晓波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没反抗,也不管自己现在正躺在沙发上。他接受能力很强,也没有什么一定要在床上才能做的怪癖。“那我岂不是什么都管不了你了?”张晓波攀着他的肩,想了想道,“那不成,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谭小飞手上的动作一停,看着张晓波认真道,“什么事?”张晓波想说点什么难难谭小飞,别显得自己太便宜太犯贱了太容易屈服了。结果他看着谭小飞这认真的表情反而说不出了,心想自己好歹也是毁了他一辆恩佐,何必呢。半晌,他才抛出了一句话,“把你丫的白毛给染黑了,我看着闹心。”谭小飞听到这话就笑了,在张晓波脸上胡乱地亲,身下隔着裤子乱蹭着,嘴上直说好。张晓波觉得这感觉太甜了,有些适应不了,而且有些话还是得说开了才好,他沉默了会儿问,“谭小飞,我们在一起,不就算是同性恋了?”虽然他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一直惦记着谭小飞之前对他说的话。那就是一根刺,谭小飞给他扎下的,也必须让谭小飞给他拔了。否则没事儿就杵在那里,总是手贱想要拔它,结果拔又拔不掉,反弄得自己又疼又痒,自己跟那根刺犟着劲儿,还烦的要死。谭小飞看着他,沉声道,“是就是吧,只要你不怕,我怕什么?”张晓波想着昨天楼顶上谭小飞那一声低声下气的“怕”来,嗤笑一声,“这个你倒不怕了?”谭小飞怔了怔。实际上这几天龚叔来找他,把出国这个问题抛在他面前他才急了起来。可想法是杀不死的,他喜欢张晓波的这个念头一出来,就扎在心尖儿上。摇摇摆摆,跌跌撞撞,跟着张晓波随随便便的一个举动慢慢生根发芽。等到枝繁叶茂时,反而说不清是哪一天埋下的种子了。我要是对你上了瘾,还怎么离得开你?谭小飞贴上他的唇,轻声道,“不怕了。”……张晓波在沙发上龇牙咧嘴地喘着气,“cao,谭小飞,你丫不能抹点润滑油啊?”谭小飞也无奈,“上次就倒完了。”他用手慢慢地撑开xue口,“忍忍啊,乖。”“你能不能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他妈瘆的慌……怎么我觉得自己总在跟你干这种事?”张晓波抓着谭小飞的肩,努力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进行放松,“你狗啊?”谭小飞也不恼,反而饶有兴趣地回应他,“什么狗?”张晓波丝毫不知危险将至,想了想道,“泰迪!”上cao天下cao地,神犬!张晓波以前还见过一只泰迪,整天馋的要吃饭,别人吃饭的时候还在旁边撒娇似得瞅着你,不给吃就狂叫,人痒了还会色情地叉开腿躺下求摸,那揍性和谭小飞一样贱。谭小飞好不容易插进两根手指,“泰迪?”他恶狠狠地顶到深处,心满意足地看到张晓波哼了一声,“你要知道泰迪只有吃饭和cao狗两件事,而我只会吃你和cao你。”他笑了笑,“一件事。”“你他妈别跟我顶嘴,你以前和我说的话我可没忘,早晚有一天全部还给你……”张晓波感觉到谭小飞的性器顶在xue口处磨蹭,身下都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