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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的有结界,将三十二岛与这岸上的凡人俗世隔绝了起来几人已经做定这个打算,准备向海边走去,突然齐齐转身,就见刚刚那小姑娘已经站到了许念身后,一只手伸了一半,正要去拽许念。许念刚想说你怎么跟过来了,心中又反应过来,这姑娘脚程快的不合理,而且到了他身后他们一行人才反应过来。几人纷纷皱眉,这才觉得这姑娘大概不是一般人,再一细想,你见哪个小乞丐有这姑娘这般的精气神?看着倒像是衣食无忧、被宠爱着长大的小姑娘,性子是和风铃儿是有些像的!敖晴还不知自己已经引起了人家怀疑,她眨了眨眼,脑子转了转,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们,你们是修者,从内陆而来莫不是来参加广德那老头办的修仙大会?”许念几人彻底确定这姑娘也是修者了,之前他们没看出来她也是修真者,看来是这姑娘身上带了什么宝器隐了修为。只是圆空更惊:“姑娘口中的广德……指的是蓬莱三十二岛的岛主广德真人?”圆空舌尖打了个绕,差点跟着这姑娘一起叫人家老头。敖晴却不说,可怜巴巴道:“我也是来参加修仙大会,但整个门派只我一人,不如咱们几个做个伴,一路上好有个照应。”顿了顿,敖晴一边得意一边做可怜:“而且我知道蓬莱在青州城内的据点,况且人家一个女孩子,又长得如此美貌……”敖晴巴巴地看着许念:“总归是不安全的呀。”这话落下,敖晴就见几人如数沉默,连一向脸上温和的圆空,都表情诡异了一瞬,她大大不解,没觉得自己哪里有话说错。许念和楚珩则是对着她那张脏兮兮的,如她一身衣服和乱发般看不出原样的脸,不知怎么才能看穿她如此外貌下的美貌,一时众人纷纷不知如何接话。那边金玄机到是毫不客气,嗤笑了一声:“姑娘脸皮之厚,金某也是少有所见啊。”敖晴看着他,想张大嘴喷他一口龙炎,但看着许念一双眼大眼睛带着些好奇看她,不由自主的直了直背。对他们得意道:“我自小生在东海,长在东海,蓬莱三十二岛我可熟了,你们和我作伴一起去参加那劳什子修仙大会,不会吃亏的。”几人听了她的话,面面相觑了一番,金玄机毕竟最年长,见这姑娘说话虽又自恋又臭美,但性子不乏天真,那双眼睛更是亮晶晶的,澄澈无杂质,大概说的都是真话了。金玄机出声,依旧老样子的慢声道:“那就劳烦姑娘了。”敖晴摆摆手:“不麻烦不麻烦,我名为敖晴,你们喊我敖晴就好。”她又去看许念,期待般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等修仙大会结束,你要不要来我家玩?我家可漂亮了!”许念惊讶,他这还是头一回被姑娘邀请去家里,就算是毛头小子未经风月,也觉得这姑娘看着他的眼神有些热切了。楚珩没等许念回答,语气略凉,问道敖晴:“姑娘家住何方,外出多日弄成如此模样,想必家中人也十分担心你,还是赶紧回家吧。”敖晴看着他,突然道:“我看着你也很眼熟,你要不要也来我家?”楚珩:…………真是世风日下,这是如今登徒子都兴女不兴男了?圆空双手合十,这小和尚嘴角带笑,道了句阿弥陀佛,□□,空即是色。金玄机不欲在这里和敖晴继续耍嘴皮子,出声问她:“我们便于姑娘一路,就像姑娘说的做个伴,在下三清宗金玄机。”又指了指许念和楚珩介绍道他们二人名字,等他话落,圆空对敖晴施礼:“洛阳白马寺圆空。”敖晴看圆空这么有礼貌,有些笨拙的学着圆空双手合十:“东海敖晴。”许念、楚珩、金玄机三个师兄弟:东海算是哪一门哪一派,这从未听说过啊。敖晴这边开始在前面带路,路上缠着许念说话,问他名字是哪两个字,楚珩不喜这姑娘总缠着他师弟,处处看似温和的插话,实则都在表达你一个姑娘家,赶紧回家吧。另有潜藏之意,话怎么这么多呢。敖晴没听出楚珩话中的嫌弃,又去追问楚珩名字那两个字。“王行珩?”敖晴问道,“我还真不认识这个字呢,不过我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这张脸我看着有些熟悉的。”“你跟我回家一趟。”敖晴擅自拍板替楚珩决定道,“到了我家,我应该就能想起来了。”楚珩果断回道:“我确定我没有见过你,肯定是姑娘认错人了。”这时敖晴又停住脚步,下巴点了点前方:“我们到地方了。”众人抬眼,四五层高的一幢小楼,大门敞开,不乏有人进出,大多都是文质彬彬的读书人模样,也不乏穿戴华贵之人。抬头看,小楼上挂着一个匾额,匾额不知受了多少日夜风雨,已经斑驳古旧,但上面瘦金体的“风雅楼”三个字,却写的隽秀恒远。有些不像是这东海之滨的广阔无际,倒像是江南四月中的一雨朦胧。作者有话要说: 敖晴:楚珩,我真的看你很眼熟!楚珩:……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样调戏良家美男合适吗!第54章十二月kk的专栏几个人盯着那匾额看了看,收回目光,楼中隐隐传来点歌声,听得并不清晰,有些飘飘渺渺,惹人心生向往,只想进去听个仔细。敖晴已经带头进去,许念几人想既然是蓬莱在青州的据点,那楼中应该大多是修者,他们凝神静气,跟在敖晴身后也抬脚进去。方一进去,就是宽敞的大厅,四处挂着天青色的纱幔,先不曾仔细看这风雅楼内的景儿,就先听见女声悠悠,在那唱道——章台柳,章台柳,陌上少年打马过,昔年花开说风流。不料黄昏骤雨晚来急,一夜风雨花摧去,再上高台寻故人,故人不见唯折柳。兀那个沧海变桑田,兀那个一夕间只看人间变……这词儿并不高明,只是词中意确实有些惆怅,许念耳中过了一遍,那边有少女过来,迎上他们几人,微微福身做礼,动作之间柔美淑女,和敖晴正是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