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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空上前,合掌对齐思远道:“阿弥陀佛,在下洛阳白马寺圆空,和尚如有叨扰还请见谅。”齐思远挠挠脑袋,扯出一个笑:“大师客气了。”又去看敖晴,敖晴看着他,又是默默退到楚珩身后,才出声:“东海无名散修,唤我敖晴就好。”看得齐思远极为称奇,但见敖晴貌美,楚珩俊朗,一想也是少年慕思之时,便极为“有失长辈体统”的对楚珩挤眉弄眼,一副你小子这是交什么好运的模样。楚珩很不爽一路上被人这样误解敖晴与他关系,他们根本毫无关系好嘛。到了晚间,楚珩与许念处于一室,师兄弟两人闲聊,许念也奇怪敖晴自从进了岛中就处处不像在岛外那般开朗活泼,反而有些女孩子的内向模样了。许念想到敖晴往楚珩身后躲,就对楚珩说:“师兄,你说莫不是……”他顿了顿,有些犹豫,但和楚珩一起长大,他们情分深厚也不需忌讳这些,于是忍不住笑道:“敖晴总说看你熟悉,我听人说,如果见一个人,分明是没有见过的,可却也有种仿佛见过的模样,说明这两人有缘,也许前世说不定是恋人呢。”楚珩仰面躺在床上,郁闷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看敖晴是一点都不眼熟的。”许念侧头去看楚珩:“不是开玩笑,师兄,敖晴是不是真的喜欢你?”楚珩回他:“眼神不对的,喜欢一个人可不是那种眼神,敖晴看我一点喜欢的模样也没有。”许念又笑:“那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眼神,说的你好像知道一样。”楚珩侧头,黑暗中视物对于他们这些筑基期修者来说太容易了,他对上许念一双带笑的眼睛,自己便不由自主的心生欢喜,眼神柔和下来。他心中突然一动,开口:“喜欢一个人的眼神,大概就是视他为珍宝,只要看着他就忍不住笑起来,就像——”话到这里,顿住,不再说,许念还疑惑:“你怎么不说了,就像什么?”楚珩捂住心口,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满眼都是许念那张笑意盈盈的面容,他欲盖弥彰的回道:“我随口胡诌的,你不要当真。”许念“哦”了一声,他们两个长于深山之中,身边都是男人和一个风铃儿黄毛丫头,谁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作者有话要说: 楚珩:就像……我看你的眼神。许念:…………(因为太害羞已经不知道如何回答了)2333333333第58章十二月kk的专栏许念和楚珩又聊了会儿,这时窗外传来淅沥的雨声,一开始并不大,后来才逐渐密集起来——青州风雅楼内,此刻青州城内倒不像蓬莱那般已经落了雨,而是乌云密布,风声四起,一副风雨欲来的景儿。而风雅楼,风雅夫人早在三日前就关门停业,今日一楼大厅,她稳稳坐于高台上,楼内的女孩儿都给了银子打发她们另谋生路。那些步入炼气期身负仙缘的女孩也让她们拿了帖子,寻了个由头派她们远行内陆,去拜访一些前辈。如今这五层高的风雅楼内,除了她自己已经没了人,整幢楼空荡荡的一片,一楼大厅中数十盏烛火幽暗明灭,风雅夫人端坐于这片明灭的光芒之中。几息之后,原本好似无人的暗处一人缓缓走出,他抬头,面上沟壑纵生,头发灰白,佝偻着身子,看着风雅夫人,眼皮只是抬了一下,慢慢道:“真是许久未见,当年云逸收你为徒时,我记得你还没有吃饭的桌子高。”顿了顿,他露出一个慈爱的笑:“这一眨眼,婉君都长这么大了。”风雅夫人伸手抚了抚鬓角,并不起身,冷淡的看着这老者:“看来这么些年,师伯不仅修为没有晋升,连脑子也随着时间流逝愈加糊涂了。可不是什么一眨眼……”风雅夫人露出一点近乎荒凉的笑:“这可是,已经过去两百年了。”“我日日守在这风雅楼,就是断定当年的始作俑者必会再寻回来。”风雅夫人起身,两手一抬,白练如两把锐气丛生的剑锋,倏然扬起对着这老者冲去,“却没想到,原来当年的幕后黑手真的出自蓬莱!”这老者挥了挥手,并不躲,那两道白练袭来,在即将碰到他之时却像碰到了什么阻碍,凝滞在半空中不能再向前一步。“怎么性子这么急?”老者往前踏了一步,露出整个身子,老态横生,看着不怎么像一个修者,倒像是凡人即将老死的模样。他一双眼睛在风雅夫人身上扫了一遍,见她一副少妇模样不见苍老,下垂的眼皮遮住眼中的恶意森然,语气温和:“我近日才出关,偶然想起当年云逸还在时我与他执子下棋的往事,遂前来祭拜一下云逸,到了你这孩子嘴里怎么就变成了当年的幕后黑手?”风雅夫人皱起眉,有些不确定的看着这老者,自两日前她便察觉到一息细微的气息,含着阴寒的血气,虽轻微的比一缕清风还要让人容易忽略,但也让她瞬间想起了当年。但这老者身上确实没有那股气息,风雅夫人起身,缓缓向前走了几步,那老者对她和蔼笑道:“好孩子,你一人守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我这是来接你回蓬莱的,你师父生在蓬莱长在蓬莱,也定是希望你也可以去蓬莱修仙的。”“看来是我误解师伯了。”风雅夫人垂眸,不甚有诚意的回道,走近了,这老者身上一种近乎腐朽的味道也让她闻得愈发清晰。虽不是当年那浸着血气的阴寒,但也让人心下生疑。“带我去见见你师父吧。”老者颔首,“这么多年了,也让我去拜一拜我那老伙伴吧。”风雅夫人点点头,与他并不挨近,隔着几尺远的距离,领他向后院走去。出了楼,外间的晚风越来越大,两人衣袍却都纹丝不动,并不受外力影响。一直走过修剪整齐的葱郁草树,待停住脚步,此间荒草漫漫,三座墓碑孤零零的竖立着,这老者上前,对着岑云逸的墓碑看了半晌,并不说话。半晌过去突然发出一声长叹:“我看到你师父埋在这里,就忍不住心生悲哀,不知什么时候我也就躺在黄土下面了。”风雅夫人的戒心这才卸了大半,老者的叹息并不作伪,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