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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迷蒙的脸,妩媚地笑道:“抱歉,今晚可用不着你了,如果你想3P的话……唔!”身下的男人不满地咬住了他的耳垂,红调笑地在他耳边询问是不是吃醋了,男人搂紧了他,惩罚似的用力顶得他惊喘连连,半晌才想起门外还有个人没处理。“滚吧,回去告诉凯萨琳感谢她的好意……嗯啊,轻一点……”红说完,急不可耐地搂着男人一翻身滚到了沙发上,再不理会风中凌乱的希德。希德僵硬地替他们关好了门,默默往回走。黄昏之乡的夕阳还是这么美,可是惆怅的希德却无心欣赏这样的风景。他很幸运地逃过了一劫,不用强迫自己上一个基佬,菊花也是安全的了,但是他却没有什么劫后余生的庆幸,反而隐隐有些遗憾。他止不住地回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和男人做的感觉有这么好吗?从没试过的希德无从比较。以后有机会的话,是不是该尝试一下?浑然不知新世界的大门已经开启了一条缝隙的希德,在怅惘中回到了酒吧。随着关门的声音响起,齐乐人兔子一样从宁舟的身上跳了起来,虽然有沙发椅背的遮挡但是为了表演效果两人都脱了上衣,刚才肢体交缠间齐乐人隐约感觉到……齐乐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宁舟的下半身飘去,光线太暗穿着裤子完全看不清啊,到底是不是错觉?!宁舟很镇定——如果忽略他已经发烫的耳朵的话——他捡起地上的衣服,背过身去穿上,从背后看这肩宽腰窄的身材真是没得挑剔,当然正面看效果更佳。刚才齐乐人都没好意思多看两眼,实在是宁舟全程当机,搞得他好像在非礼良家妇女,还得发挥200%的演技装出一脸享受的样子,可两人实际上连裤子都没脱!事实上齐乐人也不敢要求宁舟脱光,光是说服宁舟脱掉上衣就耗光了他的羞耻心,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宁舟答应得很干脆,脱得也很干脆,虽然脱完就干瞪眼了……倒是齐乐人,他坐到宁舟腿上时脑中止不住得涌出各种很污的联想,归结成一句话就是:我玷污了女神的清白……“我走了。”穿好了衣服的宁舟背对着他,头也不回地就要离开。“等等!”齐乐人叫住了人,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千言万语只化为一句,“谢谢你。”“……不客气。”宁舟依然没有转过身,大步走上了通向二楼的阶梯。停在衣帽架上的大黑鸟古怪地哼唧了一声,飞到齐乐人肩上向他讨要吃食,齐乐人心疼口粮,但是看在宁舟刚帮忙了他一个大忙的份上,还是喂了它一口。没良心的黑鸟叼走他的投喂,跟着他那个不走正门的主人离开了。一阵冷风吹来,齐乐人哆嗦了一下,赶紧披上衣服。他还在纠结那个问题,刚才他俩亲密接触的时候,宁舟真的是起反应了吧?齐乐人顿时惭愧了起来,他知道这不能赖宁舟,这种暧昧的气氛里和人零距离接触,对方穿得这么清凉还叫得这么浪,小朋友根本把持不住啊。自从在陈百七那里知道宁舟今年才二十一之后,祸害了青少年的齐乐人就心神不宁,二十一岁在外面的世界根本还是在象牙塔里求学的年纪,现在不但被人无意识地欺骗了感情,还差点动摇了信仰,这次还二话不说露rou配合他演戏,齐乐人有种负罪感。要是宁舟是个女孩子,他妥妥地要去为人家的感情负责了,掏心掏肺地也要对她好。可惜……对方比他高比他帅比他能打,还是个信仰坚定的男孩子。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啊,躺在沙发上的齐乐人一阵头疼地想。一百零五、杀戮密会(七)“你最近都在忙什么?自从上次吃完饭后就不见踪影的,整天不在家里,苏和都问我好几次了。”这天齐乐人没有装扮成红的样子,回到黄昏之乡的落日岛找陈百七打听一下制作充电器和强制任务的事情,再过十来天他就得进行第一次强制任务了,听说会非常容易,但是他还是有点放心不下。结果就在大马路上,他被自带寻人寻宝天赋的吕医生逮了个正着。“我有点事……”齐乐人当然不能将自己现在做的事透露给吕医生,只得装傻。这次的卧底任务非常危险,齐乐人甚至写好了遗书放在落日岛的家中,如果他不幸死无全尸无法用复活彩蛋复活,那么这封信会和其他生活用品留给下一个住进这间屋子的人,将关于噩梦游戏和主线任务的事情一并传达给他。就是写这封信的事情他心情有点复杂,总觉得自己像是游戏里出师未捷身先死的NPC前辈,故事还没开始就已经死了,专门给主角提供线索和遗产的那种,非常不吉利。他之所以没有选择告诉吕医生,是因为不想连累他,以吕医生的性格担不起这种大事,他宁可将希望押在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身上。只要不让这个秘密随着他的死亡石沉大海,他就心安了。可惜吕医生完全不理解他的用心良苦,对他的失踪行径一通数落,齐乐人无奈使出必杀技:“我错了,我请你吃饭吧。”“哇,这可是你说的,我发现了一家特别好吃的餐厅,那我们走吧!”吕医生一秒忘了自己刚才的喋喋不休,拉着齐乐人去吃好吃的了。“哦,前两天我和苏和聊起了古堡惊魂的任务,这个任务的真结局是多样性解读的类型,我又想到了一种可能。”路上吕医生和齐乐人聊了起来。“什么可能?”齐乐人问道。“之前你不是说扮演艾德琳的NPC是恶魔阵营的人吗,好像叫伊莎贝尔?她引诱约翰,然后被嫉妒的疯夫人杀死,这一切都是她预谋好的,然后她换了马甲以恶魔的身份蛊惑疯夫人,最后造成了一整个悲剧,这应该是普遍意义上的真结局了。但是我们一直没考虑妮娜的角色定位,她对整个故事的剧情推动作用极大,但是行为却显得怪异,有没有可能其实妮娜也是恶魔那边的人,至少在她暗害疯夫人流产的时候,她是被恶魔蛊惑着的?我们最后找到的恶魔祭品是指甲,但按照时间顺序这其实是疯夫人第一个献祭的物品,也是唯一一次出现恶魔蛊惑的地方。在这段回忆里,收拾镜子碎片的妮娜割破了手,血滴在了地毯上,而当时地毯上有镜子的碎片,有没有可能其实当时被蛊惑的人并不只是疯夫人。”吕医生说。“你的意思是,恶魔伊莎贝尔的灵魂附着在了妮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