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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也不帮着她。所以压根就不用贾婉茹自己出手,夏知柔就倒了台。事情是这样的,后宫里几乎每个月都会有个什么大事或者打的庆典,这个月刚好有个祭天仪式,这个仪式十分重要,是用来祈祷皇室平安,开枝散叶的,一般都是由后宫之主来负责,我因为没有皇后,一直是交给贾婉茹打点,可这次夏知柔非得吵着要做,并且拍胸脯说会比贾婉茹做的好,我本来想拒绝的,但贾婉茹突然向我告假,说身体不适,我当然清楚她在打什么算盘,于是我便将祭天仪式全权交给夏知柔负责。祭天仪式非常繁琐,得从京城外请十位得道高僧,让他们住入宫中,每天沐浴三次,所吃素菜不能由御膳房做,还得自己搭个炉灶。祭天所需的材料都得从东海运过来。还得让小宫女小太监们必须将有人住的,没人住的宫殿全部大扫除一遍,还有很多杂七杂八的小事,夏知柔心高气傲,不会向贾婉茹请教,但眼看着祭天的时间就快到了,自己什么都没有准备好,于是便去母后那里诉苦,说贾婉茹给她下绊子,让她做不好着祭天仪式。贾婉茹一听,立刻拉着我去母后那里解释,还要找夏知柔当面对峙,最后贾婉茹低声呜咽着道:“母后,臣妾进宫也有四年多了,您随便找个人问问,问他们臣妾是不是个爱给人下绊子的小人!”我与母后好言劝慰,最后我哄了她半天,贾婉茹才答应重新负责祭天仪式之事。接着在贾婉茹细心快速的准备之下,祭天仪式终于在吉时举行了。等这祭天仪式一结束,立马有人被秋后算账,这次连母后都包不了夏知柔,夏知柔硬是连降三级,从柔妃变成了柔婕妤。现在全后宫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话,她也知羞耻的不敢出门,我虽然也挺幸灾乐祸的,但也还是去安慰她,“不就是连降三级嘛,过两天朕就给你升回来。”第12章安排夏知柔在那小花园里“偶遇”到我,进而封妃,这件事在后宫,尤其是在新来的小主和公子们之间起了不小的波动。之后,每次我路过小花园时,总会有人“不经意间”引起我的注意。这戏唱歌一回两回图个新鲜也就算了,可现在天天都给我来上一出,早已腻烦,于是我现在开始绕远路去青鸾殿。走在路上,一阵秋风吹过让我感有一丝凉意,最近天气转凉,何文柳怕冷,幸亏我早就让人在青鸾殿备好火盆暖炉,免得他又病了。走进青鸾殿院内,示意内监们不用通传,我想给何文柳一个惊喜。我走进殿内,没看见他的身影,连寝宫里也没看见他,于是问了旁边一小宫女,才知道何文柳在书房呢。我就又去了书房,本来打算推门而入的,却听见里面有交谈声,一听原来是何文柳和他那两个贴身内监,新月和小绿子。“现在这么一闹,那柔婕妤一定都没脸出来见人了。”说话的人是小绿子:“之前我去御花园帮文妃娘娘向小花匠要种子,遇到柔婕妤,啊不,应该是柔妃才对,她一听说我是文妃娘娘的人,就使唤我为她做这做那的,现在的她可是后宫里最大的笑话了,看他怎么显摆。”小绿子是个小太监,今年也就十四五岁,腿勤快嘴也甜,后宫的内监们都十分喜欢他,他经常会把宫里其他妃嫔的事打听清楚,不管何文柳愿不愿意,都回来说给他听。他这么做也算忠心,让何文柳知道后宫发生什么事,心里也能多做打算。“小绿子,这话你就在这说说就行,可千万别乱传出去啊。”那新月道:“娘娘,您平时多讨好讨好皇上吧,现在出现个柔妃,指不定以后还会出现什么妃呢。”那新月是怕我有了新宠就忘了何文柳,新月是个很会为主子着想的人,和万福有些相像。当初我让何文柳迁入青鸾殿时,把他身边的内监全部遣走,只留下小绿子和新月,因为我知道他们是真心对何文柳好。“瞧你们说的,那柔婕妤只还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这么说她,也不怕人笑话。”何文柳道:“我猜想皇上宠我是有原因的,皇上让我二哥在半年之内拿下渊国,他对我好我是希望我二哥安心打仗。”听何文柳这么说,我很是郁闷,以前他二哥也在外打仗,我还不是把他冷落后宫,而他二哥照旧胜利而归,这个逻辑根本不成立。何文柳接着道:“而且我受宠的时候刚好是婉妃失宠的时候,皇上大概还想通过我顺便警告婉妃吧。”何文柳这倒是说对了,我的确是宠着她给贾婉茹一些颜色看看。不过现在贾婉茹又受宠了,我还照样疼着他,难道他就没想过原因吗?我真想打开何文柳的脑袋壳,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我从何文柳的话语中听出,他不信任我,但这并不影响他在我心里的位置。他信任我,那他就会一心一意的待我,呆在我身边,他不信任我,他就会估摸着我的心思,在我身边打转,所以他对我的想法是好是坏,我都无所谓的。我不想再听到何文柳对我偏见的“猜想”,于是给万福一个眼色,万福道:“皇上驾到~”接着我推门而入,就看见何文柳站在书桌旁,他在作画,而小绿子和新月则恭恭敬敬的站在旁边,仿佛他们刚才根本没有交谈。何文柳看我来了,就走出来给我行了个礼,小绿子和新月是极有眼色的人,知道我想和何文柳独处,于是关门离开。我牵着何文柳的手走到桌前,“文妃是在画些什么?”“牡丹。”何文柳回答。他那牡丹快画完了,我瞧了瞧,画得的确不错,估计连大师都不比过,我道:“那你是否肯为朕画一幅丹青?”何文柳沉默了一下,半天才吭吭哧哧道:“微臣……微臣只会画牡丹…”我就知道,何文柳喜欢的东西只有牡丹,何文柳见我不说话,还以为我生气了,赶紧道:“要不微臣画一幅百牡争艳图送给皇上?”我捏着他的下巴,宠溺道:“牡丹哪有文妃艳呢。”接着堵上他的双唇开始撕咬。吻得他晕头转向,我的手渐渐的摸向他的胯部。他猛是一惊,离开推开我,“皇上,这还是白天…”我可不管他说什么,舔着他的耳垂,他知道不能反抗我,于是道:“要不,要不咱们回寝宫再……”“不要。”我道,接着把桌子上的文房四宝全部推到地上,然后抱起何文柳让他坐在书桌上,面对着我,我笑道:“朕就是要在这里做,这叫情趣。”接着我褪去他的底裤,头埋入他双腿之间,“皇上,啊——”我知道他舒服的要命,继续挑弄着,直到他洒入我的口腔。此时的何文柳早已软躺在桌面上,宛如一滩春水,我再度吻住那被我咬的红肿的双唇,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