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耽美小说 - 自从失恋以后打天梯再也没赢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云厄!快!”受死吧瞎逼!

韭菜移动上马追了过去一个三浮劲滚到云厄霓裳的技能范围内顺利把瞎逼定住,小谷立马开了兵解开始吟唱大炮,唱着唱着……瞎逼化成一道青烟不见了。

我的头顶飘过一条提示:您的好友璞玉下线了。绿色的提示,带着嘲讽。

小稻问:“人呢?这就打死了?”

小谷说:“根本没打到。”

我说:“……下线跑了。”

五仁月饼说:“他也太不要碾了!”

我说:“敌对哪个要脸?”

韭菜月饼问:“现在怎么办?”

我把辣条月饼救了起来,辣条月饼说:“”

我说:“辣条乖,我给你买两块比那条鱼钩脸还大的糖。”

辣条月饼说:“[哭泣][哭泣]”

五仁月饼说:“辣条到时候该睡觉了。”

我说:“辣条先去睡觉,我们守着,他有种今晚别再上线!我和你们说,老子今天要是弄不死他……就祝我主动脱了裤子让他爆!菊!花!还乘!骑!式!”

小谷说:“你这fg立的……”

然而……瞎逼是真有种,我们5个人蹲在他下线的位置从八半点一直等到十一点半,期间我上了两趟厕所,五仁月饼洗了澡,韭菜月饼唱了三首歌,小谷小稻连孩子都快造出来了,瞎逼愣是没上线。十一点四十五分的时候他们几个终于支持不住了,哈欠连天。

我说:“你们都去睡吧,我守着。”

五仁月饼说:“叠叠你行不行啊?”

我说:“爹不行还有谁行,我打不过他跟他讲道理行不行?”

韭菜月饼说:“你……什么时候讲过道理?”

我说:“你别以为你长得帅我就不会骂你,我以德服人行不行?”

韭菜月饼说:“最没道德的大概就是你了。”

我说:“谁他妈告诉你的?”

韭菜月饼说:“云鬓娘娘,他说你有随地乱扔垃圾的爱好。”

“麻烦你别和他同流合污好吗?”迟早有一天要剪了傻哔黄学平的舌头!我说,“快滚去睡觉吧你们!”

他们都下了,我还蹲在原地诅咒璞玉,十二点整,我也快撑不住了,屋里的空调温度开得正合适暖烘烘的让我昏昏欲睡,被窝小妖精正在召唤我,明天还得上班,我揉揉已经黏在一起了的眼睛,心想算了,睡觉去吧,明天再找瞎逼报仇,他有种就一辈子别上线,再有种就半夜三更上来转服。

正当我准备关客户端的时候,挨千刀的瞎逼居然上线了,我一激灵,他他妈也太会挑时机了,拍拍我的小圆脸勉强打起精神准备动手但是我实在困得不行了哪还有精神打架于是我决定以德服人跟他好好讲道理。

瞎逼看到我问:“你怎么还在?”

我说:“[撑伞]”

他说:“好好说话。”

我说:“[哭泣]”

他说:“你哭什么?”

我说:“妈的,打不过就下线你还要不要脸?!”

他说:“我家刚好停电,现在才接上。”

我说:“你他妈骗谁啊,哪有这么巧!”

他说:“我也觉得太巧了,要不明天去找物业给我开个证明文件?”

我说:“装,我看你丫就是怕死。”

他说:“你不怕死怎么找这么多人来帮忙以多欺少?”

我说:“是你先以大欺小的好吧?你真行啊,直接拿辣条下手。”

他说:“压等级的战场号混战争势力不该随时做好被大号秒的心理准备?”

我说:“谁他妈跟你说等级了,辣条今年才6岁!6岁!你连个6岁的孩子都不放过,你还是不是人啊?!”

他说:“……嗯?”

我说:“嗯个毛啊嗯,欺负小孩的死变态!”

他说:“……真的才6岁?”

我说:“骗你能一个金玉开到天域针?他字都还没认全,你没看到他只会打人名跟发表情吗?!”

他说:“看来现在的小朋友零用钱真不少,6岁的孩子都拿天域三大禹了。”

我说:“辣条是五仁的侄子,那号是五仁的!”

他说:“嗯。”

我说:“你还嗯,嗯个球嗯,快点跪下道歉!”

他说:“为什么要给你跪?”

我说:“你难道想去给辣条跪吗?”

他说:“不想。”

我说:“你这个罪人,我要把你欺负6岁小孩的事让原小草传遍所有服几十万个玩家都知道!”

他说:“哦,这样吧,把我的糖给他当赔礼道歉。”

我说:“什么糖?”

他说:“你不是答应要买糖给我吃吗?就不用给我了,你都给他吧。”

卧槽!我要打死这瞎逼!我一定要打死他!可我现在真的没力气没精力再跟他逼逼了,明天,明天我一定打死他!

我说:“你还是慢慢吃shi吧,我现在要去睡觉了,再见!”

他问:“你很喜欢小孩子?”

我说:“一般,长得可爱的会陪他玩会儿,但是任务时间只有10分钟,超过10分钟我就没耐性了。干嘛?”

他说:“芷莘jiejie,人家才5岁,长得很可爱。”

我…………………………………………………………

我可爱你妈啊!

☆、悍妻捉jian

“女人,我劝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我一边把蛋炒饭里的青椒挑出来一边对食堂大妈2号说,“你们这是什么心态?蛋炒饭里居然加青椒?!”

食堂大妈2号说:“年轻人不要挑食。”

“影响口感了好吧?饭没粒粒分开也没沾着蛋,失败!豆浆一股尿sao味,失败!不吃了!”

“怎么能不吃早饭呢?看你瘦的跟棵绿豆芽似的。”

我捏着自己的左脸说:“老子脸上有rou明明是棵黄豆芽!”

她问:“怎么了?你昨晚没睡好吗脾气这么大?”

睡得好才怪,先是被瞎逼气得黄瓜抽筋菊花冒烟,还忘了把手机关静音,刚钻进被窝就被午夜凶铃吓得睡意全无,我摸过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又有点眼熟的号码,尼玛要是sao扰电话老子正好拿他撒气一定喷得他狗血淋头。

我接起来口气很冲地问:“喂?谁啊?”

“是我。”

咦,这声音好他妈耳熟,不对不对,他半夜三更找我干嘛?我问:“你谁啊?”

“陈唯璞。”

“……陈总,你晚上不睡觉的吗?”卧槽!还真是他……你们这些个泯灭人性的甲方不会让我现在起床改方案吧?什么logo往上点,logo往下点,再往左边点再往右边点,改个十五六回,最后来一句算了,好像还是原来那样好看。一想到这,我泪流满面,枕头都哭湿了。

他说:“突然想起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