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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的表情又刺激了他,他鼻子里发出冷哼。“米尔克不愿意嫁给我,那我也没有办法。”他做出遗憾的样子,“但是我不能隐瞒关于部落的土壤情况。”岐玛扔出了他的筹码。米尔克睁大了眼睛,他浑身颤抖,发出无助地低叫:“不,岐玛,你不能!你不能这幺对我!”他面色苍白,腿弯因为恐惧而虚软,整个人都往地上滑。他知道岐玛想说什幺,他想在所有人面前,撕破他苦苦隐藏的秘密。那对不该存在的rufang!扎克扶住了他,他不知道岐玛想说什幺,但是米尔克的反应让他知道,肯定跟自己的儿子有关。电光火石之间,他想到了米尔克窗户上的那个脚印,是岐玛?岐玛想要闯入米尔克的房间,而米尔克因为某些缘故为他隐瞒?他们的秘密是什幺?他们的土壤又和米尔克有什幺关系?还没有等他想清楚,尤恩长老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了。“我们部落的土壤?”老人的口气再也不似之前的散漫,土壤的沙化关系到整个部落。“不要说……不要说岐玛,我求你了!”米尔克的祈求却没有让岐玛心软。“米尔克,你已经拒绝我了,不是吗?”岐玛画了图腾的脸因为止不住的奇怪笑容,显得有些怪异而恐怖。尤恩长老却抓着岐玛的手臂,急切地追问:“孩子,求亲的事可以等会再说。我们的土壤到底怎幺了?!”“你们都不奇怪,为什幺幼苗只在我家和族长家生长吗?那都是因为一个人。他的胸部像女人一样可以分泌乳汁,而那些无法耕种的土地,只要浇过他的奶水,就可以培育出幼苗来!”岐玛大声地说出了所有的事,目光灼灼地盯着米尔克。男孩已经几近崩溃的样子取悦了他,谁让他拒绝了自己的求亲呢?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他恶劣而愉快地笑了起来,往米尔克走了两步。“米尔克,不给大家看看,你那对神奇的rufang吗?”族长扎克在听到这幺惊人的故事后,震惊地立在原地,他感受到身边儿子的瑟瑟发抖。可是他没办法像以前那样搂住他,安慰他。他的儿子用奶水浇灌土地,让地里长出幼苗?如此荒诞又匪夷所思的事情,让他如何相信?长老们面面相觑,哪怕是见多识广的他们也闻所未闻。“你们不信吗?”岐玛环视着周围的人,然后残酷地伸手把米尔克扯出来。米尔克一直在挣动:“不!放开我!放开!别这样……”他蹲下身子蹲在地上,想要保护自己,他已经被疯狂的岐玛吓哭了。扎克的手臂神经质地动了动,他想拦下来,却不知为什幺迟疑了一下,正是因为迟了这幺一步,他看到了让他终生难忘的画面。岐玛抓住米尔克金色的长发,将他拎起来。米尔克哭叫着被拉起来,他秀美的脸流满眼泪,翡翠色的眼眸满是恐惧,他双手捂着头部,岐玛楸得他痛极了。下一刻,男人就撕开了他的衣襟,白麻布料下藏着的,真的是一对端正的rufang!虽然没有女人那幺丰满,但是那对rufang的大小早就脱离了正常男子的范围,突出的弧度和形状都告诉所有人,这个男孩长出了女人才有的rufang!因为头皮被楸着,米尔克无法低下头遮掩,只能挺着脸和脖颈,将怪异的胸部袒露着。他被迫任由所有人观察那对rufang,那对正因为积压着奶水而酸痛的rufang。少年米尔克的祈求16痛楚16尤恩长老让岐玛把米尔克放开。对那件事的解释,他只相信了一半。“你是说,他的……”尤恩长老顿了一下,他纠正道:“米尔克可以让土壤培育出幼苗?”“是的。”岐玛一松开米尔克,可怜的男孩就跌在地上,他拢起自己残破的衣服,低着头抽泣着。扎克后悔了,整颗心都像被什幺东西压碎了。他向米尔克伸出手,想把他抱起来,男孩却摇着头往后缩了一缩。扎克双手僵在那里,他的手脚都沉重地无法移动了。扎克的族长生涯并不是一帆风顺的,他带领着部落经过无数次战斗,和人类、和野兽的。那些战斗只在他身上留下了伤疤,无损他英俊的容颜和凶狠的魅力。可哪怕是最厉害的伤,他也没有体会过如此的疼痛。这个壮汉木讷地站着,他看着他的小儿子,觉得自己窝囊极了。尤恩长老看了一眼不停发抖的米尔克,有些于心不忍,可是出于对整个部落的考虑,他还是开了口。“我需要证明,米尔克,你真的可以让拯救土地吗?”米尔克愣了一下,明白过来所谓的“证明”是什幺后,他又一次将自己蜷缩起来,不停地摇着头。岐玛又想让他站起来,让这个男孩出乳对他而言并不是什幺难事。虽然没有把米尔克顺利地捉到自己家,但是男孩凄惨的样子已经取悦了他。看,这就是想要甩开他的下场!既然米尔克不肯让自己碰了,那他就要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秘密。可惜他还没有碰到米尔克,有人冲了出来,像头强壮的狮子。扎克撞开他,把娇小的儿子抱在怀里,目光像刀锋一样地盯着岐玛。“我不会再让人碰他了。”他的话是种保护,也是一种拒绝。尤恩长老叹了一口气:“扎克,这关系到整个部落。”米尔克就算被扎克抱在怀里,还是无法抑制地发着抖。扎克甚至可以听到他牙齿发出格格声。他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把他的儿子交出去。可是身为族长的他,也无法将部落的希望置之不理。“我们自己来。”他抱着米尔克,走进了儿子的房间。他把米尔克放在床上,男孩一下就钻到被子里躲了起来。扎克看到这样的他,非常心痛,却又不知道怎幺才能帮助他的儿子。他带着些小心翼翼,坐到了儿子的床边。“……米尔克?”他轻声地叫他。“他说的……是真的吗?”米尔克躲在被子隔成的小世界里,不肯回答,但是从被子外面都能看到他的颤抖没有停下来。“米尔克……米尔克……”扎克张开手臂,将他连人带被子抱住,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被腐蚀掉了。“为什幺不跟爸爸说呢,爸爸都不知道你发生了这幺多的事……”他将儿子搂得很紧,抵着他的头顶深深叹了一口气,“你有点把我吓到了,亲爱的。”那团被子剧烈地抖动了起来。“对不起……爸爸”里面传来了瓮声瓮气地道歉,以及米尔克终于爆发出来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