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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拦在我的头两边,身体朝我逼过来。“别装了,你当然害怕。现在好好站在那儿听我说。等我说完了,我们一切从头开始。那时候我只期待从你口里说出的一句话---‘请驯化我吧,主人。’明白吗?”我张开嘴想争辩,但他举起手指一摇。“说这句话的时候你要跪在我脚下,同时你应该已经把这些‘Mulder先生’的可笑行头都脱掉了。”他朝我的衣服指了一下。“你要裸露着身体,到时,只有那时,我可能会考虑屈尊宠爱你一下。现在听我说。”我闭上了眼睛。他险恶地逼近在我的面前,他说话的时候鼻息就喷在我的脸上,而他丝质衬衣的袖口恼人地擦着我的耳朵。“你可能暂时还没有接受你的身份和地位,以后你会发现这其实是你的幸福。让我来告诉你我驯化奴隶的方式。我过往的经验证明,我在这方面相当成功。当然我不否认那些sub比你要缺乏个性,但我的确从来没有失败过,而我也不认为我将来有可能失败。你见过Nick,原来他的举止远没有现在这么得体。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愚蠢自负,脾气阴郁。他错误地认为他能控制我。我以最强硬的方式教会了他,那根本没有可能。现在他不仅成为了一个驯服的奴隶的标本,更重要的是他自己感到了更多的快乐。这对你来说同样适用,尽管你一直想否认,想辩驳。”他停了一下,我清晰地感到了背后墙壁的冰冷和他朝我压过来的身体的热量。然后他继续他的说词。“首先,你将被剥夺穿衣服的权利,等到你的举止有了改进,你才能赢回这个特权,但我不会很快允许。我将要你一直保持裸体几周的时间---部分目的是为了使你感到羞辱;部分目的是为了让你认清自己的地位---那就是你没有任何地位;另外的目的仅仅是因为我很喜欢看到你的身体。只有得到我的允许你才能吃东西。有时你会需要向我乞求食物和水。如果我喜欢的话,或是你惹怒了我,有时你可能接连几天都没有食物。这样你很快就会意识到取悦我的重要性---在这一点上你别无选择。你吃东西的时候,只能象动物一样从我的指间取食,之后,你要把我的手指舔干净,再感谢我给你喂食。只有得到我的允许你才能跟我睡觉。我会经常鞭打你---一开始每天都会有,那不是一种惩罚,只是要让你明白你处于我的力量控制之下。我可能会自己执行鞭打,也可能让Nick代劳。Nick是一个好心肠的男孩,但你不要指望他会手下留情。他不敢。我对他的训练相当彻底,他会按我的要求恰到好处地给你伤害。此外,如果你在服侍的时候有怠慢,或是不够服从,我也将以这种方式惩罚你,或是其他各种各样的方式。”我一直紧紧闭着眼睛,他虽然没有碰我,但他的手撑在墙上限制住我,他的身体以一定的角度把我紧紧逼在墙边。我能感到他的体温,感到他呼吸的起伏。我如同身处地狱,听着魔鬼的声音,他的话如同熔融的钢汁灼疼了我的灵魂。“有时我会乐于整天地鞭打你,不是连续地,而是在24小时里时断时续地进行。鞭打可能没有任何理由,只因为我想要看到你哭泣、叫喊和乞求。你乞求时的样子非常惹人怜爱,亲爱的Fox。至于性……”我感觉到他的声调变了,变得丝绸般平滑而亲切。“你随时都要准备好被我使用。有时,我的疼爱会比较马虎---那对我来说不过是发泄性欲。在那种情况下我完全不会顾及你是否能获得快感和满足。你只能简单地接受我,以我希望的任何形式。你是否感到疼痛,厌恶,亦或是麻木,我都不关心。你当然也不可以对此有任何抱怨。如果你抱怨,你会后悔你曾经那样做。无论何种情况下,这都不能被视为强迫,你自主的意愿,正如你刚才所指出的,对我来说很重要,但我一旦得到了,我将自然地把它视为你对我任何要求无条件的允诺。那时,你将渴望我对你的接触,开始你会发现那些接触会带来极度的痛苦,跟你所期待的截然不同。我可以预见,你的举止在几天之内就会有很大的改观,但完成对你彻底地驯化可能将需要几个月的时间。不用担心,你不会认为我对你只有残忍和冷酷,我实际上将成为你所服侍的非常仁慈的主人。在你驯化以后,我会资助你的学业,允许你拥有自己的公寓。我会在我喜欢的任何时候去看你,或是召唤你来提供服务。有时侯,我也会把你送给我不同的朋友使用---有男人也有女人。你将象为我服务一样为他们服务。如果你的行为不令人满意,我知道以后会对你做出相应的惩罚。等到我对你厌倦了---我会因为某种原因对你厌倦,这非常有可能,那时,我会安排将你出售。你将无权对你的新主人做出选择。从你与我缔结奴役关系之日起,你将只是我的一件所有物,仅此而已。”我已经完全迷失在对他话语和他所描述的黑暗世界的恐惧里。我憎恨他。我恨他用这些鬼话折磨着我的灵魂,让我发现我心灵深处从来未曾发现过的阴暗角落。我当然没有被他的世界所诱惑,我并不是为了这个憎恨他。我憎恨他是因为他在试图寻找、捕获、扭曲着我的欲望,想要使我以如此邪恶的方式依附于人,甘愿被宠爱和占有。他说的很对,我非常害怕。对这种疯子谁又能不怕呢?“说完了?”我睁开眼睛,鼓起我所有的尊严和骄傲问道。“不。而且这不是我要的答案。在这个阶段,我不是太介意你对我不够服从,但我要警告你,你很快就会付出代价,在你说出我期待你对我说出的话之后。”“不如说是一种交易吧?为了让Skinner得到诊治?这就是你所说的‘我自主的意愿’?”我质问道。他叹了口气。“你究竟有没有学习过得体的举止,Fox?”他问道。他敏捷地收回迫住我的手臂,抽身坐回到扶手椅上。像每次一样,他流畅自如的身体语言又使我乱了阵脚。(40)他叹了口气。“你究竟有没有学习过得体的举止,Fox?”他问道,他轻巧地收回迫住我的手臂,抽身坐回到扶手椅上。像每次一样,他一气呵成的身体语言又使我变得有些慌乱。“大概没有。”我耸耸肩。“说出那句话,其实就像是在替你做准备,Fox。”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只要你在我的命令下不断地重复它,只要你的态度足够真诚,那么你很快会逐渐相信它。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你不相信吗?”他注意到了我不屑的表情。“你认为你永远不会真正臣服于我,也就是说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