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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念。”离开白鱼村后,陈抟向弟子们讲述了薛云的出身,商荣判定“云莲兄妹”就是薛云薛莲二人,说:“这玉葫芦应该是陶二夫人的母亲留给他的遗物,陶姑娘不知情,稀里糊涂送给了你,陶二夫人这会儿指不定怎么着急呢,以后得设法还给他们。”赵霁也认为葫芦不能随便扔了,说:“这里面好像还装了东西,打开瞧瞧呗。”商荣握住葫芦摇一摇,内部确有物体晃动,他拔开葫芦塞,葫口对着掌心抖动,落出一枝黑色的枯枝,细看竟是半截干枯的手指。赵霁哆嗦一下,不由自主抓住商荣胳膊,商荣对照刻字中“遗骨半寸”四字,了悟道:“这定是那位薛老太太的手指,留下来给儿女们做纪念的。”赵霁有些恶心:“苗人的习俗真奇怪,剁手指头给后人留念,就不会给自己留个全尸吗?”商荣另有猜想:“不一定是死别,也可能是生离,这位薛老太太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怕今生再不能与子女团聚,是以断指以做念想。”经过辨别,他们判断这是左手的食指,感叹一阵,打好包袱准备返回濮阳县。猝然间众鸟噪林,啾哗不止,一群杂鸟横冲直撞飞过破庙,落下十几只伤兵。这些鸟伤势怪异,炎夏里翅膀上竟结了厚厚一层冰霜。这非自然的现象提示他们危险正在靠近,二人立刻躲进一旁的树丛,身边枝叶静止的同时,两道被月光拉长的人影游蛇般爬上他们刚刚坐过的石阶。“兔师兄,这儿有座空庙,咱们今晚就在此地过夜吧。”一名青年男子用比女人还柔媚的腔调娇笑着,笑声在虫鸟无闻的寂静山林里荡起诡魅的回音。赵霁用力捏住商荣的手,心跳陡然加快一倍,懊丧为何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遭遇了玉兔、金蝉这两个难缠的死敌。第91章乐魔之退敌谢岚走到庙门前,顺脚踩死几只尚在挣扎的鸟雀,将尸体踢出老远。两年前他潜入玄真派,在庆典发动偷袭,杀伤多人,被陈抟一剑重创,命悬之际为“玉兔”所救,此后藏形敛迹,江湖中未有风声,许多人猜测他已伤重而亡,世间从此少一大害。今日好手好脚现身,且恶习不改,真应了“坏人活千年”一说。“玉兔”对他的行为微有怨责:“这些鸟雀又没碍着你,何苦全部弄死。”谢岚娇嗔:“怎么没碍着我?你没看刚才那只鸟往我衣摆撒了一滴粪便?脏得要命!我不把它们都弄死,不知还会淋多少鸟粪呢。”“哈哈,随你吧,可你伤愈不久,实在不该在这些没要紧的事情上浪费内力。”“玉兔”话语里满含珍宠,原来并非可怜无辜的鸟儿,只是在担心谢岚的身体。曾经亲眼目睹过两人jian、情的赵霁脸红羞愤,“不要脸”三个字在心中连轴转动,寻思怎么找机会弄死这对jian夫yin夫。商荣也在分析形势,他和赵霁出来时都没带兵器,赤手空拳大概打不过这两个恶贼,最明智的选择是按兵不动,待他们进入破庙再悄悄撤离。可这二人想是贪图室外的月光,不肯跨过隔断光亮的门槛,竟站在门前聊起了天,内容还与己方息息相关。“玉兔”说:“都过去四天了,陈抟师徒大概已抵达神冶门,我们要不要追过去为二师兄报仇呢?”此言表明他俩已获知“乌犍”死讯,也探明了陈抟三人的行踪。谢岚说:“师父还没下令,干嘛这么急。”“玉兔”苦笑:“我知道你讨厌二师兄,巴不得他死,可他曾经救过我的命,我终须为他尽一分心。”谢岚不以为然:“你太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了,他救你那次纯属偶然,事后还在师父跟前说了你好些坏话,还好师父心如明镜,到底来了个奖惩分明。为此那侏儒一直怀恨,老想下阴招害咱们,就是陈抟不杀他,我也要找机会拔掉这颗眼中钉。”“玉兔”表现大度:“他就是嫉妒我们比他更得师父信任,一般侏儒野心都大,你看他身有残疾应该稍加怜悯才是。”谢岚冷嗤:“我最讨厌又残又废的人了,他若是正常人我或许还能宽容,就是侏儒才该死呢。”他狠毒成性,口出恶语不足为奇,这次“玉兔”久久不做回应,商荣赵霁看不到他的脸,摸不清他此刻的情绪,直到谢岚惊慌赔不是,他们才知道“玉兔”被那番话激怒了。“好师兄,我没说你,在我心目中你是天底下最英俊伟岸的美郎君,绝不是什么残废。你大人有大量,别生我的气。”赵霁透过叶缝隐约瞧见谢岚抱住“玉兔”后背撒娇,姿态十分卑微谄媚,想是触及了对方的大忌讳。过了好一会儿“玉兔”总算怒消,转身搂着谢岚,谢岚温顺地依偎在他怀里,轻声说:“师兄,这两天我老骂二师兄不仅因为讨厌他,前日你为了替他报仇,一口气杀光白鱼村村民,这事太欠考虑,说不定会被师父责罚呢。”树丛里的二人脑海中血浪滔天,孰难相信那数百条不久前还围绕他们欢歌笑语的生命已在魔鬼手中终结,赵霁察觉商荣有暴跳而起的冲动,猝急捏紧他的手指,拇指轻轻按摩掌心,以示劝抚。商荣上下两排牙齿苦大仇深地咬在一处,这对凶徒的对话也继续滚进他沸腾的脑子里。“玉兔”显然对自己的暴行无动于衷,安慰谢岚:“放心,师父不会罚我,他辛苦养大的亚龙死了,也正想找地方撒火,知道以后八成还会夸我的做法解气。”谢岚惊喜:“哦,你是猜到了师父的心思才这么做的?怎不早说,害我白担心一场。”“我就是想看你为我担心,才故意不说的。”“玉兔”一边**一边畅笑,他嗓音动听,大笑时也不失清雅,只听话音,谁能想到这是个心狠手辣的杀人狂?谢岚跟他打情骂俏几句,稍微正经道:“牛头山上的鼋兽死了,只剩咱们和袁师弟养的两头还能用,那畜生三天不吃东西就要发狂,咱们明天还得快些赶回去喂它。”“玉兔”说好,打算早点歇息。谢岚却又不乐意了,娇声娇气发嗲:“你好些天没碰我了,今晚我还想借你这根尘柄挠挠痒呢。”“哈哈,这还不好办,待会儿师兄就给你好好挠一挠。”“玉兔”一再轻浮低笑,看来前一句话都是欲擒故纵。眼见这对贱人又要当面行yin、乱之事,藏在暗处的师徒又羞又恨,不约而同闭上眼睛塞住耳朵。外面下流的靡靡之音突然中断,只听“玉兔”音色冷硬地说:“岚儿你看这里的灰尘形状不对,有人刚刚在这石阶上坐过,人数至少是两个。”谢岚也看出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