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殷x凰凌世(H,宫宴后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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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子要打人了!”沙以文又举了碗酒堵师殷的嘴,“敬羽都拳皇!” 大家看向院门,熟悉的身影急不可待地奔赴而来。 “师殷怎么好重的酒气…” “……”师殷拍下酒碗。 “为着看起来移情别恋的人自暴自弃了呗。”沙以文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道,打趣地看着凰凌世,“以前我倒没看出来,他是个痴情的。” …… “给阿殷和阿凌一起送进去!”沙以文难得地也有些酒意上头,这就要去搬人。 封帧提醒道:“今晚的保留项目是大家促膝长谈才对嘛。” “……长谈…”师殷已经醉得说不清话。 “…你慢点。”半扶半架住他的是女帝。 “陛下这倒学得顺手…和搀扶那瞎子一个样是吗…师某算是体会到了,果然很得趣。” “师大人喝得太醉了……家里哪里有醒酒丸子,我去给你拿。”她又准备把他按回座位上。 他却制住即将离去的她手腕,一如那日军帐中一触即发的扭打。 “……”这一握她再熟悉不过了,她被制住,手腕被紧握着提悬在半空,她倒抽了一口冷气。但什么都没有发生。 “陛下为什么不是我的陛下…”他轻轻嗫嚅,然后放开了她。 “任性。”她捶了一下师殷的脑袋,然后重新架起站立不稳的他,“扶崔景宣不是这么扶的…你架起来…好重…” 肩上的人忽然间更重了,师殷难得地在笑。 麴风来和她一起把师殷架到榻边。 “陛下与师某一起坐…”他少见地牵她的袖。 凰凌世皱了皱眉头。 “大家都知道了。” “……?” “炎州城,登基日,御书房,我的宅子,灯会。” “……”她吸了一口气。 “还有你的瞎子…” “……【炎州粗口】”她咬了咬牙。 他却笑起来:“阿凌,坐到我怀里来。” 她仿佛师殷训斥自己的神情:“不合礼数。” “师某醉了,没有礼数。”他几乎是拖过女帝,箍入自己怀抱中。 …… “阿殷你觉得呢?” 他从身后,枕在女帝的发间,已然睡过去了。 沙以文扶额。“这呆子从前滴酒不沾,原来是不行。” “我留下来看着师殷这家伙。”宁光逢道。 “你们…炎州城的时候…” “嗯。”凰凌世有一些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心悦于陛下…还以为那时候陛下是知道的。”他顿了顿,有些无奈地笑起来,“原来是陛下已和师殷……” “……”凰凌世有些呆滞,“我不知道。” “也罢。如今你坐朝堂,我守边疆。这样很好……往后每年回羽都的时候,可以陪陪我吗。” “实在是…辛苦了。”她说不出话,只能轻轻喊他小名。 “陪你干什么?”师殷的声音。他醒了。 宁光逢涨红了脸。 “她当然不知道,你给她的信我都扣下了。” 宁光逢握紧了拳头。 “不过陪伴宁大都督,倒也不失为巩固权力的方式。” 宁光逢轻轻咽了一口。 但师殷想了想,感受着怀中的凰凌世:“…还是明年吧。” 然后他对凰凌世细不可闻地说:“到时候每月多拨调些貌美的女文武官员去镇西军中…我会选好的。” “最近在你身边我总觉得自己像个傀儡皇帝。”她也叹气。 “真能如此就好了。”师殷少见地把玩她的头发,“最近才觉得作权臣的感觉也不错。” “……” “陛下,师某也会变的。” 他第一次,去捧弄她前胸。还是从身后。 “……!”凰凌世吓了一大跳。 可他却不容置疑地继续揉捏。然后他覆身上去,径直隔着单薄的里衣轻轻咬噬乳首的位置。些微的涎水洇湿了挺翘被迫着渐渐凸起的尖端。可这温热水渍的作弄者,竟是…师殷。 “师……”她甚至有些惊怕,往外推他。 “臣以往只规劝自己,绝不能让陛下有沉溺于这番转瞬即逝的快乐的念头。但不知探索陛下的躯体是如此……与陛下相悦的这些年岁,竟是被我浪费了。” “师尚书醉了。”她垂下眼帘,余光看见自己胸前的不堪。这是她曾渴求过的师殷。 “岁末宫宴,五日不朝,醉些酒有何不可。”他不理会,甚或将那团乳rou略显粗暴地整枚剥出领口,再肆意以口舌作弄。体内对眼前之人旷日持久的爱意在无可抑制地攀升,但她依然尝试着吐出拒绝的字眼。她知道,这不是她熟悉的师殷。 “你过于……纵容自己了。” “你和那瞎子难道不是夜夜纵情。”他突兀地停滞下来,冷冷地凝声道。 在岁末的冬夜中,湿润总会引来过多的冷意。可怜的乳首由于忽然失去了照拂,甚至微微颤抖起来。他却并不顾,径自褪去她一侧肩头的衣,如数家珍般审视那些被他作弄的红痕。 “我看陛下身上这些伤,还是好得太快了些。” 闻言她瑟缩着。她曾以为师殷只是一头高洁的白鹿,一如秋狩他献上的那一只,一如她以为师殷会一如既往把他的一切献给自己。但如今,只余不久之前齿间的凌迟和玉势的屈辱历历在目。 他的齿轻轻碾磨乳尖,然后忽然狠狠咬了下去。 “!” “有世家纨绔钟爱此处贪欢,陛下是否记得亦有忠臣为了辅佐明君日夜隐忍克制……” …… “只是今夜起不再是忠臣。” 不知是酒意还是肆虐的情欲,除去炎州那夜,这是她再一次看到眼神如此迷离的师殷。憎恨、情欲、暴虐、理智、乞求,她分辨不清。他的鬓发与额发任由着醉意而交缠流泻,他倾身于她的胸怀中,略带仰望地凝视着她。她看不透。 然后他低下头,沁着血珠的尖端被他用指尖碾开,利齿切刺开的软rou绽出内里血色的粉蕊。 他不用看也知道凰凌世痛楚万分的神情。 这副表情当真只属于他,因为另一个人是个瞎子。想到这里,他自嘲地笑起来。 他知道自己醉得狠了。 “长夜误事。以后便不必陛下当事,只需让臣予取予求。 “阿凌,你知道炎州那日我有多害怕。怕我所为误了战事,怕我的激进并非最好的决策……更惧怀中的你跌下马去。我心中如战神一般的你,竟因我变得如此虚弱与不坚定… “我也是有私心的…陛下不悉床第之欢,便不会贪恋、也不会贸然与他人…陛下就能永远属于我。 “可你竟动情于那个纵情声色的世家纨绔、要立那残废作凤君。” 然后,他放过凰凌世的胸乳,直起身俯视近乎不知所措的女帝,俯视她悲哀地望向自己,像是望向一个陌生人的神情。这让他也同样悲哀又愉悦。 他解衣得很慢,一寸一寸有心要检视她诚实目光所落处的羞赧。“我这里求而未得的色相,在他人身上贪看得倒很自在。” 她欲申辩,崔景宣绝不是他的替代,对他的爱慕里,色相并不值一提——即使她真的会贪看。 “你有没有想过,是你在欺他。”师殷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他已褪尽上身的衣物,酒意中带点嘲弄。“你甚至不需检视自己的神情,就能贪婪地窥视他的一切。若他真的看到你,看到你眉目间不加收敛的色欲…” 她怕。但她更相信崔景宣会喜欢她那样的神情,他向来尊重欲望本身和他自己。她确实欺他,她不需感到背德,就能一览无遗性事的每一个细节。 崔景宣常常是知道的。”陛下怎么如此喜欢观赏交合之处。自己xiaoxue被我cao开的样子好看吗?“他笑,去摸索她的面容然后吻她,任由深深埋入体内的巨物被自己的举动牵得变换了方向,带来她惊异又欢愉的闷哼。“不好看?…那怎么看了这么久还不够?” 她还爱看他的腰肢。“陛下如此喜欢这里,那只好让陛下再好好多看看…”他每每跪坐起来,将腰腹直直送到她眼前,并用手制着自己勃立的性器,不让它挡住她的视线。纤毫毕现。他会引她诚实地说她多么看不够,哄她yin言浪语地描绘它,然后揶揄她遵从欲望的挑唆。“陛下只说看看,怎么又要吃……" 她当然也极爱他的性器。它分量着实不轻,如果再努力微张一些口,才得堪她含入。他偶尔赞叹自己身躯与她的契合。她却嗔道分明不是。 胀痛难忍,你我皆有难道不是最好的?他笑。陛下的身体说它喜欢。 坠胀而充盈的囊袋,不受身体控制而有些可爱的愚鲁,它略显狰狞地悬于腿间,上部因为情动的必然而紧紧贴着他的腹。她知道,等一下它就会让自己近乎到将要死去的境地。 她不知道世间他人究竟如何,但他和师殷确很不同。 陛下的视线是有热度的。他总说。陛下在看哪里我当然能感觉到。如果我也能感觉到景宣的视线就好了,她总想,但她不能说,这会让他难过。她于是说,那我再多看一点,这番话语总换来他对于自己双眼的立时的深吻。看遍他也没有关系,只要陛下不会讨厌。他总开心地说。 她知道师殷喜欢她专属于自己的神情,尤其是她求而不得的神情。 “……这难道不是陛下肖想的,为何仍在想他。”他并没有看到预料之中她的神情。 “你不冷吗…”她轻声问道。她料想他是冷的,比起师殷不同以往的热情,她竟更在意他是否感到冷。她只是感到讽刺。 他已尽数放落下的长发,因酒意与愤恨而些微泛红的眉眼,修长而坚实的颈。她撇过头去,比起去啄吻,政事繁多,她更想给他揉揉肩。那枚颈中凸起的软骨……她不再看下去,师殷只是会让她对自己的欲望感到耻辱罢了。她莫名感到一阵委屈,泪水便不自觉流下来。 登基,仪典,繁复的陈设,庆贺,与军中全然不同的华丽宫床,想偷偷去咬他的喉结的她,却被严厉地训斥到瑟缩在床角。陛下,守国比开国更难千万倍,作一位明君,还远未到贪恋床第的时候。 我只是太想和阿殷庆祝这一天。她没能说出这番话为自己辩解,她知道纵欲与沉沉入眠对于新国主的危险,也知道与爱臣过分亲近带来对他的隐患。由是多年,幸好一切太平,一切如他们般兢兢业业,她却再也不敢索求任何一点欢愉。 “置礼数于不顾,还管什么冷热……阿凌是不是应该先管管沉沦至此的我。 “为什么此刻在你面前竟像个笑话……” 这笑话是如我们所愿。她心中惨然对答。她直起身,想寻那件亵衣再给他披上。 只是手腕再度被熟悉的力量制住,白色的亵衣被从她手中扯落。 “凰凌世,你看看我。” 她不屈似地闭上眼睛,双手却被他绝望般向下引去。她忽然惊慌。 “阿凌是喜欢的,阿凌是喜欢我的。”他的声音微微沙哑起来。 是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极长而略为纤直的rou茎。似乎与这性器的拥有者般,与情欲不甚有关,也与性事不甚妥帖。她只能带着些以往长久被训导的幽怨,在他擒着她手腕向欲望引去时犹豫地带些虔诚,仿若耳畔响起梦魇般那夜他厉声斥她的胡闹。 师殷没有斥责她,他甚至放任自己的喘息,在她双手被迫使着安放到欲望上时紧贴住她的身体。掠夺式的窒息的带着酒意的吻,叫嚣着情欲的两具躯体间的灼烫,残破的乳首被欺压到始作俑者的胸膛。他的膝已擅自破开她股间的防线。 “再忍耐我就会失去你…是吗。”浓重的情欲混杂着酒气,湿润的薄唇尚贴yin靡地着她的嘴角。呓语般的是她不完全熟悉的声线。可正在对她攻城略地者,正是师殷。 “阿、阿殷……是你的话…”她一遍遍地推拒和确认,像是要从脑海中极力撇去曾经自己不堪的求欢被训斥。原来他是一一记下的,原来他也会做。 “是我。阿凌。” “别怕,看着我的眼睛……”他一如那位营帐中携凰凌世初试云雨的少年军师。 她不敢看。 她怎能不怕。 她感到自己已经败下阵来,对于师殷的一切。身体上他轻易留下的伤痕;内心中因着训斥而失掉的自尊;政务间她能感到自己渐渐失势,师殷为辅佐她而安排好的一切也是他权力的基础,现在的他只要一弹指,一切也许就都会纳入他的麾下,包括自己。 她知道师殷在政事上已经开始有所动作。而她在政事上忠诚与他,在情感上……她甚至不觉得自己背叛了师殷,她仍是极爱他的。难道一直以来拒绝给她任何满足的不是这位师大人吗? 她渐渐发现,他们互相原本都是爱而不得的。他原本的收敛与衷心,竟可以立刻化作暴君之势在任何维度上惩罚和控制她。 他抬手将她扭去一侧的脸正对着自己,理智在这一刻甚至还能在他面上征服情欲。“看清楚…我是可以看到你的一切的。”她不知道他是在暗指崔景宣,还是在宣告她处境在他手中的危险。 欢愉与痛苦的泪水交缠,他甚至强迫她触摸着自己喉间的骨与前胸的敏感。这是她应得的,那他来百倍偿还。 利剑入鞘,忠诚与背叛都化作缱绻。 什么白衣卿相与赤凰国主。他是师殷,今夜身下是他的凰凌世。他怎么作都可以。 泪水,涎水,凌乱的发,胸口和身下的血。尤兀自殷红不堪的花核,红肿而翕动的xue口。未被尽数消解的情欲。 纵火而不能灭。师殷已经习惯于自己这番黯然,轻轻刺入一指便探得xuerou热情如初的攀附迎合。他哑然失笑,缓缓俯下身埋首于那方秘地。 双腿被用力制住,长发散落在腿间,随着舌尖的舐咬纵容温热的痒意,yin靡得似乎与师殷二字全然无关。 “……不要。”即使余力所剩无几,仍令她惧怕得急急想要踹他,所言带了哭腔。即使被以往的他怒斥yin荡,她也从未曾想要这番光景,更何况这些年师殷以往连指也不会去触入她。 为何他要自己作明君,她便连欢爱也不可;他想要纵欲,她便甚至被夺取一切。她不明白。 …… “原来情到至深处,阿凌是这样的表情……”师殷紧握住她的双手欣赏良久,直到她从濒死的欢愉之海中捉到一方陆地。 可她是该时时惧怕,高潮余韵中突如其来的痛楚,是齿尖挟持了蜜珠。 “咬碎这处,是否就不会有人再能比我更能带给你欢愉了。”他停了下,认真而深情地端详着被作弄得娇憨鼓坠的rou珠。不知是在对它言语,还是在对凰凌世言语。 他终是放过了她。心满意足地枕于放落下的腿间。 “陛下就以这幅模样,我遣人去唤宁大都督来,如何?”他酒意更甚,迷离地似有不甘。 “阿宁就不必等到明年宫宴了。……你也更得趣。” …… “还是陛下更喜欢阿融或封帧?他们必是愿意的……毕竟也不是从来未对你动过心。”他像聊着谁的话本,却扣住凰凌世身侧的手。 …… “陛下不需要知道。以前不必,如今亦如是。” “可是,陛下怎么仍然不能作我师殷一人的陛下呢?”良久。酒意阑珊,他带点不解和懊恼攀附上她的身躯,放任骨节分明的手指昭示着危险,陷入她脖颈脆弱的软rou。 --------------------------------------------------------------------------- “师大人真是…心硬的铁血手腕。” “我就是对阿凌太温和了。温和到她忘了我。” “但我没想到,我那时对阿凌的心思你也知道…”那个声音轻叹。 “无妨,如今你在我这一边了。”庭院中,师殷与那人的脚步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