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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转战影坛。年纪轻轻就已经拿过几个极具分量的奖项,可以说,星河能有今天的地位,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他身上。带着一种可视的华丽与高贵,在他最当红的那几年,曾经和司徒睿,何梦溪一起并称香城娱乐圈的三大奇迹。除去本身无与伦比的天赋,他们的出身同样不凡。何梦溪为香城最大珠宝商的女儿。与宋锦年的气质截然不同,五官英俊到有些冷清,个性却十分张扬外露的司徒睿,祖上自香城开埠已经是名门,原本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再得意不过,后来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私生活混乱不说,还被人拍到他吸毒的照片,林君遥前几天刚看到消息,他已经被他父亲司徒家豪遣去国外。宋锦年长的一双十分好看的凤眼,眼睛含水,眼角微微上扬,无论何时,他都给人一种很深情的感觉。拥有一双这样眼睛的人,即便五官长得差些,也会给人留下一种深刻的印象。更何况宋锦年的五官一样无可挑剔,英俊却不带侵略感,极好的演技又造就了他气质上的多样化。细微的表情变化都会给人一种不同的感受。宋锦年与司徒睿同一年出道,先是出唱片,而后进入影视界。因为两人取得的成绩差不多,所以总免不了被媒体用来做比较,林君遥最深刻的印象,是每年宋锦年和司徒睿在台上领奖拥抱,互道恭喜的时候,是台下各自的粉丝打成一片的场景。矿泉水瓶与鞋子衣帽同飞,骂声和哭声混成一片,持续了好几年,就好像是为了证实香城当时的娱乐盛况,直到司徒睿迅速的堕落带来另一方的偃旗息鼓,这件事才得以结束。这一战宋锦年大获全胜,以后再过去几年,再无一人能撼动他在娱乐圈的地位。和司徒睿和何梦溪不同,宋锦年是三人中最为低调的,没人知道他具体的出身,当年他之所以突然出名,是因为他所住的公寓和自己开的车,是新人中唯一一个可以和司徒睿匹敌的。消息的闭塞可以造就明星身上无数的光环,比如一般人不可能拥有的神秘感,林君遥从很多年前就开始崇拜宋锦年,所以那样的感觉一直延续了很多年,即便后来香城的狗仔满地跑,但宋锦年还是认真的履行着他作为明星的义务。深居简出,绯闻甚少,林君遥时常觉得他就是当年香城娱乐圈鼎盛时期的一个缩影,即便年华会老去,但他永远都是一个标杆似的存在,即便面上蒙了层灰,但那下面的华丽与厚重却一直都在。7第6章面具听到林君遥说出这句话,苏芮发出呲的一声嘲讽,她说:“林君遥,你倒好意思拿自己和宋锦年做比较。”“所以我把他当成自己的目标。”林君遥是不卑不亢的态度,却因为此时的处境和从前的经历,无形之中,有加多了苏芮对他的反感。还以为自己有大老板在他背后为他撑腰?以为出了什么问题都有人为他担着?苏芮脸上的笑容变得更讽刺,顿了顿,她说:“林君遥,既然你说你要多拍戏磨练自己的演技,那我一定满足你的这个愿望,只是。。。”在林君遥神色不变的朝她看过去时,她的笑容逐渐变得明媚,一字一句的说:“希望你千万能承受下来。”“我会的。”“这句话你最好能保留到一个月以后再同我说。”第二天林君遥拿到自己的行程表,突然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说了。香城影视业的黄金十年,虽然没有让他遇见最辉煌的时刻,但好歹让林君遥抓住了它的尾巴,这座被外国媒体称为东方好莱坞的城市,在每年以推出近千部电影向前快速发展的同时,也给无数的人带来了无数的机会。苏芮大概也察觉到了这点,她给林君遥安排了很多上戏的机会,但都是龙套角色,士兵甲或者路人乙,通常几句到十几句不等的台词,被人刺上一刀后迅速的死掉,如果他运气不好,他那种没什么贡献作用的表演甚至没机会和观众见上面。晚上抱了一摞剧本回家,赵谦刚看了几眼就立刻丢掉了手中的剧本,说:“苏芮怎么可以这样对你!”林君遥有个习惯,属于他的台词他都会用荧光笔将它划出来,此刻他刚洗完澡出来,一边擦着头发的同时,一边轻描淡写的说:“没事,这是一个必经的阶段。”他的戏份其实和那种龙套演员无异,这是这是苏芮的目的,想看他有多大的决心。拍这么多的戏,没有时间揣测,也来不及观摩那些老戏骨的表演和演技,说到底,他会变成一个无止境旋转的陀螺,将所有时间花费在这种没有太大意义的事上。“君遥,要不要我同苏芮说说?”“怎么?你们两个交情很好?”直白的话落在赵谦的耳中就变成了讽刺,好像是从温博贤分手以后,林君遥就开始性情大变。个性冷淡,说话直接不留情面,关键是每次他都说得很对,让人无从反驳。赵谦已经发现他不正常的地方,只是想到这是他和温博贤分手带来的副作用,因此他也没再说什么。“对不起,我刚刚。。。”“没事。”看见赵谦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林君遥才发现自己自重生以后,身上的脾气变得暴躁了很多,也没什么耐心,顿了顿,他又说:“你的大排档呢?地址找好了没有?”赵谦已经辞职,再加上他是个成年人,总不能呆在家里当懒虫,因此林君遥叫他立刻做自己该做的事。他的愿望就是开大排档,因为喜欢小赌,再加上当经纪人这几年他也和林君遥一样不上心,所以积蓄什么的,他根本就没有,好在林君遥存了一点,可惜钱太少,不管店面的面积或者雇人用的薪水,他们都要从各个方面去考虑。刚过完年,店铺的租金立刻就上涨了不少,这几天赵谦一直在找店面,不是店面太小就是租金太昂贵,这几天下来,赵谦只觉得自己憔悴了不少。看见他一脸沮丧的站在那里,林君遥忍不住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要紧的,慢慢来。”赵谦点了点头,说:“你呢?你会不会吃不消?”“我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