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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忱守煜真的就这么走了。忱轩宥快步跟上去,他想问清楚明白。石头和林秘书到了老大的家里,他们说,“好有亲切感。”忱守煜才走到露天台,正想陪两位同事聊聊天,不想,忱轩宥把人拉进家门,直奔三楼。忱守煜挣不开,好在家里老爸二姐不在,而大姐和mama在帮忙招呼客人,倒没有细看着两个人拉扯。忱守煜生气了,“忱轩宥,你干什么?”忱轩宥显然怒气不小,他说,“她是谁?”忱守煜彻底被打败,他说,“我同事。”“那刚才……”忱守煜不知该说什么好,其实有女朋友也很正常不是吗?我们之间没有结果,你怎么就不明白?忱轩宥把人抱住,他抱紧了说,“守煜,不要结婚好不好?”他突然想自私的把这个人禁锢在个人的世界里,忱守煜气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来,这样算什么呢?毫无结果,却要孤掷一生。忱轩宥把人吻住,有了第一次,总想要第二次,也难怪忱守煜严谨提防。稍微一不注意,他就要失去阵地,直到寸土尽失,他才知道有些希望从来就不该给。两人饥渴慌乱的拥吻了一会儿,待气喘兮兮的额头对额头,忱轩宥抱着人不停的呢喃着心里头念念的名字,忱守煜心里痛,他说,“轩宥,不要再犯错了。”两人一起下楼,林秘书和石头正在露天台那里跟着忱mama和忱jiejie聊天,还有这一大群孩子,石头说,“老大,你们家人好和乐啊,难怪有你这么好脾气的老大。”忱守煜坐下旁边,他说,“这是我族亲的兄弟,轩禾,轩宥。”石头跟忱轩宥握手,再跟轩禾握手,忱轩禾受宠若惊,虽然见过不少人,但是没有接触过这么场面的仪式,握手这种东西,不存在这个医学专业生的生活概念里,尤其是还没有毕业的医学院学生。本来是两个年纪相仿的青年,但是他们的见识层面不同,因此在为人处事方面,有一个显得稚嫩,而有一个已然老成稳重。忱守煜心里有些感叹,突然间假如,假如当年跟随忱轩宥一起上一所大学,那么自己的人生走向会是什么样?还有他们最终的结果是不是已经定下来?原来很多事完全不在掌控之内,也不是他再依靠几个数据就能预见的结果。几人互相闲聊了一会儿,忱mama因为要去外婆家,她说,“要不要叫他们一起过去。”忱守煜让mama安心去外婆家吃晚餐,他说,“没事,不还有姐在吗?”忱芍虹去做晚餐,只不过是下下米,然后开了电炒锅,切了青菜各种配菜,然后下锅一炒,其实这些在很小的时候就已掌握,并无难处。忱轩宥说,“你说你是他的秘书?”林秘书点点头,“是啊,老大是我的直属boss。”忱轩宥一直不知道忱守煜担当什么职位,只知道他过得很好。其实经理并不是高大上的职位,而若是总监就不一样了。吃过晚饭,忱轩宥有事回家了,留下石头和忱守煜,两人闲聊不出一分钟,立马说到工作。石头说了坏一个消息,他说,“本来说好是我值班,但杨总的人回来了。”“而且带回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说是上面要换人。”忱守煜看着面前的酒杯,他脸上看不出什么,然而内心已然翻天覆地。上面一旦有异动,肯定波及中高层,其中的猫腻不用说,不是中高层有人高升,那就是贬职。可能独自一人在外挣扎的不好处就是这个原因,为了工作,忙死累活,却不一定守得住好不容易得到的位子,更别说守住辛辛苦苦带出来的团队。忱守煜晚上睡觉时,忱轩宥打来了一个电话,他说,“开楼顶的门。”忱守煜提心吊胆问,“你要干什么?”忱轩宥从自家顶楼下来,依靠着木梯,他下来了。忱守煜开了门,他说,“你疯了。”忱轩宥自顾走下楼,直接去房间。“忱轩宥,你不是小孩子了。”忱轩宥自顾走到床上躺下,他说,“反正又不是没睡过。”忱守煜无言以对,他说,“你别闹。”忱轩宥躺在床上,转头看着床边的人。“守煜,我想跟你睡。”“不行。”“我不会乱来。”“我可不信任你。”“信不信随你,反正我亲晚赖定了。”两人在房间里压低了声音僵持,外边,石头口渴起来找水,他不好直接下楼去翻箱倒柜,因此敲门问老大。忱守煜吓了一跳,深夜凌晨,忱芍虹一般是睡了,早睡的父母肯定也躺下了,即使老爸会起来点香烛,可这个时间点不续香,在想着会不会是老妈察觉到了什么,他心惊胆颤的开门出来,当看到石头,心里忽松了下来。石头说,“打扰到你休息了吗?”忱守煜摇头,他说,“三楼冰箱里也有矿泉水,没事,随便取。”“嘿嘿,怕你们过节有什么习俗。”忱守煜帮忙拿了一瓶水,他说,“你对这些倒细心。”石头不好意思的笑笑,他说,“那我去睡了,晚安。”“嗯,晚安。”忱守煜回到房间里,合上门,那躺在床上的人,转头看着,莫名的手指间控制不住颤抖,就想转身逃离出房间。忱轩宥说,“过来。”忱守煜站在原地不动,他说,“轩宥,别闹了。”忱轩宥坚持的举着伸出来的手,他说,“过来。”忱守煜全身无力,瞬间好像被抽去了骨头,就剩要瘫软的躯壳。当不知不觉的走到床边,才想做些什么,忱轩宥冷不防把人拉下来,也不管倒下来的重力有多沉,他说,“别逃避我。”忱守煜说不出话来,任由抱住的人肆意妄为。忱轩宥说,“忱守煜,别欺骗自己的感情。”忱守煜想撑起身,他说,“你够了。”忱轩宥把人抱紧,慢慢的把他翻过去,压在身下。忱守煜想挣脱,他无力的挣扎,抬眼看着身上的人,被钳制了双手,被压住上半身,连呼吸都困难,更别说抗议。忱轩宥俯下身,他不管不顾的把人压在身下,直到对方不再挣扎,适才撑起一点点,而后慢慢的亲吻着那总含刀带剑的嘴唇。忱守煜闭上眼,当呼吸慢慢的局促起来,各自也就越来越躁动不安。忱轩宥手掌滑下去,在解开了布料舒服柔软的睡衣,他的手掌直接抹上去,摸过那在无数个梦里触摸过的肌肤。忱守煜全身一僵,他说,“轩宥,你住手。”忱轩宥亲吻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