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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着说词,这是个什么情况啊,好像这男人站在那儿,就是等着有人往下跳似的,而且明明不认识,还塞了颗合欢丸,硬给抱进了屋,莫非是……他阴错阳差的被当成了礼物送了人?“你看这月色如斯,不如我们先……聊聊天?”秦恕说话的时候手抚上了男人的胸口,不轻不重非常有技巧的摸了两下,顺便奉送一个媚眼,“夜还长嘛……”云承浩本也不是急色的人,很多时候也是借着这种事来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借酒浇愁者,酒醒之后更是愁,同样,一时的快感过后,便是无尽的空虚,所以聊聊天这个主意,还算不错。而且,夜真的还很长……“好啊。”云承浩觉得心情不错,把秦恕架起来,两个人面对着面,盘膝而坐,“你先说。”其实他也想着那药劲上来估计还有一会儿,等美人儿动情的时候再做那等事,岂不事半功倍?却不知秦恕就是要利用这一小段时间,把那药劲给化了。他一边小心的调动功力不让云承浩发现,一边缓缓开口,“我祖上本是书香门第,怎奈世风日下,家道中落,三岁死了娘,五岁死了爹,还有两个弟弟……”这些都是编的假话。如此悲情戏码,青楼里比比皆是。他出入青楼南馆多年,当然会信手拈来,而且演的声情并茂,如亲身经历般,入骨三分。并且时不时的,非常刻意的表现出自己的无知,可信,也渐渐地让云承浩放下了疑心。“真真是个可怜人。”云承浩轻叹一声,“这世间皆苦,虽我不能理解你心里的苦,你也不知道我的苦,但两个苦的人碰到了一起,也算是有缘……”再次将手放到秦恕细白的脸上,慢慢摩挲,有些真诚的说,“我会好好待你的。”秦恕两只眼睛挤出泪花,咬着唇,满脸的小心翼翼,“我知道我不该问,可还是很想知道……公子是……”“哈哈哈……”看着秦恕的可爱纯真样子,他觉得这小人儿真的不错,便不由说出自己的名字,“云承浩。”秦恕眼睛睁大很惊诧的样子,身子一倾,“原来是云老爷子的二公子,先前……失礼了……”这云承浩的名字秦恕自然是知道,就是云中鹤的次子,被大公子的光环压得没办法表现的庶子。脑子里把云承浩的资料一过,心下已是了然。他摆出这样一副有些敬畏带着仰慕的神情语言,本事想让这位二公子舒服,却不知起了反作用。云承浩本来做这种事就不想别人知道,现下居然不小心把名字说了,秦恕这一番动作让他立刻回过神来,他这是在做什么?是在跟一个不知道哪来的不清不楚的小倌儿聊天?告诉了他他的名字,甚至觉得他很可爱,想一直疼着他?就算是他真有那心思,现在也不行!他上面有个做事总很合情理滴水不漏的哥哥,再上面还有一个精明的云家家长老爹,这个时候,他不能出这种事!眼光一寒,他轻嗤了声,“连你也是喜欢我这二公子的名头?”“不……不是……”秦恕再一看对面的人的眼神,惨了,说错话了,来者不善啊。追思会it还要一点点的时间将药力全部散完,不然留在身体里一准儿会坏事,便只得继续装模作样的扮委屈,“云公子我说错话了么?”云承浩这时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好好的心情也给搅坏了,于是倾身就压上秦恕的身子,抽开他的腰带,“行了甭说什么废话了,你既然今晚到了这儿,就知道要做些什么事儿。既然是个万人压的主儿,就别跟这儿装纯!我他娘的也不是什么公子!就是一个小人!”一边撕扯着秦恕身上的衣服,一边胡乱的亲着他的脸,他的唇,火也蹭的冒上来了。运功刚刚好到关键时分,秦恕哪里敢动啊,一个不小心,是要走火入魔的!虽然气得咬牙切齿,也只得装死的不知道身上有人在扒衣服,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调动起来,击中精力,最大限度的使用内力,把药力逼散……“哗--”上衣撕掉了……“哗--”中衣撕掉了……“哗--”裤子撕掉了……秦恕一动不动,脑门上泛着汗。云承浩看着身下的人双眼紧闭,唇色泛白,明明一脸害怕的样子却一动不动的受着,一颗心更是激动的砰砰的跳个不停,身下的某个位置也是高高昂起,坚硬似铁。云承浩把秦恕的亵衣也撕开,满眼放光的看着那光滑细致的肌理,白皙的肤色衬着胸口的两点红梅,要多妖媚有多妖媚,忍不住的张嘴将红梅含住微微用力啃噬,左手不停的上上下下摸摸捏捏他紧致的小腹,细腰,翘臀,长腿,右手使劲的拉扯自己的裤子,想将自己的坚挺释放出来。嘴里还模模糊糊的说着,“美人儿……不要矜持了……来跟爷一起乐吧……”“啊……”秦恕虽算得上比较能控制自己,但怎么说也是个男人,男人向来又是被下半身左右的主儿,他身子又比较敏感,这给云承浩咬上一口怎么受得住,尤其云承浩的手又要命的抚上了男人最脆弱的位置上……这历史性的一握,这月朦胧鸟朦胧的一个细细呻吟,简直让云承浩不能再等,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裤子扒完了,他便抬起秦恕的腰身,找准位置,准备挺身而入--“cao你娘!”秦恕终于在最后一刻将合欢丸的药力全部散掉,踢了身上人一脚。他向来是情是情,欲是欲,但绝不会为这种事乱了理智,再说,他秦恕是可以被男人随便上的么?从来都是他上别人!于是云承浩一个不注意,就被秦恕一脚踹开,背撞上了墙,痛的轻哼一声。“你应该谢谢我,没直接冲着你的命根子踹!”秦恕狠狠的咬牙,娘的,这孙子竟然把裤子都扒了,简直无耻下流!但是他的鸟儿没他的好看,这么一想,心里已舒服了些。“你是谁?”云承浩愤愤咬着牙,居然敢踹他,还敢这样对他说话!他向来自诩武功不错,被一个小倌儿踹到了觉得很丢面子,虽然刚刚是他大意了。只是这种心思更增加了他的征服欲,他拇指抚了抚唇角的血,哈哈的笑了两声,“不管你是谁,老子今天就非得要上你!”秦恕呸了一声,“你他娘有种就试试!”男人的征服欲一挑起来,有时候就非得要分一个高低,这种时候,已经无关情爱,无关欲望。两个衣衫不整的人很快交上了手,一个只穿一条亵裤,一个只穿一件内衫,鸟儿都露在外面,却都是脸红脖子粗的。刚开始还是跟斯文人一样,上个拳伸个腿的,后来干脆就直接rou搏,没章法的在床上乱滚,你压我我压你的非得自己在上面。只是这一次,秦恕占了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