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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一项的列出来,师父你的硬实力也不见得比得过素千凝,可在比赛中,你还是赢过了她啊。你的纸面实力看起来是比那些顶尖的弟子略差一旬,但你赢了,他们输了,就是这样。”比赛瞬息万变,不是谁看起来厉害谁就能赢的。谢清让点点头,双眼微弯,浅笑如画。“说的也是,可惜不能堂堂正正的跟他比一场。”“不过这次比赛以后,我拿到冠军,也算是受益良多,不止有大额奖励,以后在盟内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总算是在散仙盟彻底的站稳了脚跟了。”他又道,颇有些感慨,叛出栖霞派这么多年,总算是有了新的安身立命之所。他不指望在散仙盟能爬的有多高,只希望能在这里一路顺顺利利的走下去。霍寻一口将茶饮尽,招来师父一个无奈的嗔怪眼神。他笑着将茶杯推过去,道:“师父,这次大比,你得到的好处可不止这些呢。”谢清让看到他露出这样有些狡猾的笑容,不由得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酒窝,“哦?还有别的好处?你又知道了?”霍寻笑容更深了些,道:“其实为了安全起见,我没打算进入决赛引人注意的,不过当我发现一直没有提前遇到师父,可能会在决赛跟你相遇的时候,我就有了点想法,我一直坚持到四进二,不管是输在师父手里,还是打入决赛助师父一臂之力,都是极好的结果。”谢清让点点头,道:“你继续说。”“嗯,师父,你想没想过,我们因为知道闻人诀绝不可能会赢,所以毫无心理负担,但那些同在岛上的仙道长老们可不知道,他们现在一定担心极了你会输给我。”谢清让道:“这倒也是,但是比赛在即,还有五天就要进行最后的决赛了,即便是使用时间屋,五十天的功夫,能干嘛?何况时间屋是十分难得的东西,这样一座用来比赛的岛屿上不见得会有吧?而从此处赶去那些可能会有的大门派,一来一回也要几天功夫,时间上根本来不及。”霍寻见他猜不到,却突然有些得意,笑着道:“师父一向很聪明,一点就通,但是这次却猜不出来,我倒不想告诉你了,留待到时候更加有惊喜感。”谢清让挑眉,捏住他的耳朵:“小坏蛋,不说就不说,我又不是好奇心旺盛之人,这么两天我还是憋的住的。”若是长老们真要给他什么好处培训他,可能也就是这两天了。霍寻‘嘿嘿’的笑了几声,竟真的不说了。谢清让失笑,点点他的额头:“你这小坏蛋啊,真是的,调皮。”霍寻抓住他的手指亲了亲:“师父,你就等着瞧吧,到时候有什么好处先别告诉我,让我先把我自己的猜测说出来,看对不对,若是对了,你要给我奖励。”谢清让弹了他一个脑门儿:“等着就等着,不过你猜对了也没有奖励,竟敢跟师父谈条件,反了你了!”霍寻撇嘴,又腻了过来,他其实只是想找个由头跟师父撒娇而已,不管师父答应不答应,他都要自己寻摸点奖励,占点便宜。**谢清让没等多久,第二天,他就被一个童子拦住,说是仙盟的长老找他。他跟着走过去,一路走到穿云阁,也就是岛上的中枢位置,最大最豪华的一处阁楼。里面已然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却是他熟识之人。正是那天柳吾月特意让苗佩玉帮他引荐的合体大能,金风老祖。另外一个身材矮小,须发皆白的老者想必就是叫他过来的仙盟长老了。那童子引他到了此处,行礼回禀:“师父,谢师兄到了。”那老者笑着将他挥退,看向谢清让,打量了一番,眼中露出几抹赞许,点头道:“不错,后生可畏。”“我乃是此届仙盟的执役长老何鲁子,隶属于止水宗。”谢清让忙道:“见过何长老。”仙盟是由十大宗门联合成立的,这位长老自报家门,将他实际隶属的门派也说了出来,算是很给他面子了。何鲁子笑着捋了捋胡须,道:“不必多礼,我这次叫你来,所为何事,你心里可有什么想法?”谢清让斟酌一下,道:“弟子斗胆,略有猜测,可是因为与闻人诀的决赛之事?”何鲁子点头,目中欣赏更甚,道:“不错,你们散仙盟的知问阁消息灵通,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那闻人诀的真实身份,他一魔道探子,竟敢如此大胆挑衅,我仙道岂能坐视不管?”原本仙魔两道都有默契,这样的大比互派探子是不会下杀手的,可是这闻人诀却不管不顾的进了比赛,竟是想在这样的大比里力压他们仙道弟子,实在是可恨!本来若是平时,闻人诀厉害也就厉害了,谁也不能保证每一届的新人里面最厉害的总在己方不是?他们也不想掉价跟个小辈为难,可你上门来打脸这就不对了,这要是还不反击,岂不是颜面尽失?他们不止要反击,还要堂堂正正的反击,全力帮助谢清让赢下这次的比赛。当然,若是真的输了,他们就是豁出去了不要面皮,也要将这闻人诀斩杀在此,以泄心头之恨!事情发展到此处,竟与霍寻所料分毫不差,可以说,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谢清让听那何鲁子那样说,不由得看了一眼苗金风,他有感觉,这次负责培训他的人必然是苗金风,否则他不会特意来到这里。只是不知道他要怎么培训自己呢?苗金风看到了他眼里的一点了然和疑惑,冲他微微一笑。谢清让嘴唇微抿,回了个腼腆的笑容,又垂下头去,恭谨的回答何鲁子的话。“弟子必定竭尽全力赢下此次比赛,为我仙道增添光彩。”何鲁子满意的点点头,道:“我身旁这位,乃是我派太上长老金风老祖,他和你一样是风灵根修士,他老人家愿意帮你提升实力,你可要用心学习,不要辜负了他老人家的一番好意才是啊!”谢清让见他须发皆白,却一口一个他老人家的称呼年轻英俊的苗金风,明知这是正常情况,却还是有些想笑,他这样一想,眼里便带出点笑意来。何鲁子什么人物,见过的人不知凡几,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不由得笑道:“倒是个赤子之心的。”谢清让赧然,行礼致歉道:“是弟子失礼了。”何鲁子笑着摆摆手:“不必紧张。”他说罢,转头看向苗金风。苗金风洒然一笑,却是冲着谢清让道:“当日我说想收你当个记名弟子,结一段半师之谊,你尚在考虑之中,没想到还未有结果,便又有了这事,看来你我果然是有师徒之缘的。”谢清让笑容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