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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圈可是引起莫大猜测呢。」「他是我的妹婿候选人,不过比我年长。」「妹婿候选人,那他不就是……」热闹的讨论声立即围绕两人。「啊,我知道了!他是鞠子的未婚夫吧?所以上次才一起出席派对?」「我是深泽直巳,请多多指教。」「哇啊,这名字真好听。」「再过不久就会变成清涧寺直巳了呢。」清涧寺直巳……冠上这个姓之后,这男人究竟会得到些什么?而继续与深泽维持rou体关系的自己又会失去什么?换得什么?「我都听父亲说了。在业界,只有清涧寺纺织没受这波薄纱织品价格暴跌影响,依旧维持良好的营运状况。」「嗯,这都是深泽的功劳。」薄纱织品事件后,深泽的声势整个被拉抬上来。现在的他可谓财界新宠儿。再加上他前任雇主木岛这强力的后盾,使得家道中落的清涧寺家族勉强维持住一个好名声。再这样下去,他在政界闯出一片天的日子或许就不远了。「对了。我曾在横滨饭店的晚宴上见过深泽吧?记得当时你是跟木岛一同出席的。」「是的,的确有这回事。」深泽与女士们对答如流。这时和贵才知道,之前女士们口中木岛的英俊秘书,指的就是深泽。见这次晚宴的主人往这儿走来,和贵向诸位女士说了声抱歉,便与深泽一同走向鹰野身边。一见到两人,鹰野欣喜地笑开来。「非常感谢您今晚的招待。」「啊,你们终于来啦。听说两位最近都很忙,原以为不会出席了呢。」「好久不见了。」恭敬鞠躬的深泽对鹰野微笑道。「上次的研究会承蒙您诸多指导,实在不胜感激。」「能遇见你这种前途无量的人才,不禁让人期待起你的未来。我得好好感谢木岛把你介绍给我。」即使听到陌生的研究会一词,和贵也没有一丝感慨。毕竟深泽就是正大光明地在利用自己,不,是利用清涧寺家巩固他在财政界的地位。连在晚宴与人谈笑风生的当儿,仍不忘稳健地建立自己的人脉吧。现在深泽就等于清涧寺家对外的面子。或许哪天踩着自己这个跳板,深泽会跳到更好的地方去。想到这儿,一股寒意便沿着和贵背脊往上爬。「--抱歉,先失陪一下。」他硬挤出微笑向两人告退,走到没什么人的露台呼吸新鲜空气。只能将满腹忧郁归咎于不合脚的新皮鞋。「清涧寺。」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和贵反射性转过头。只见大学同学高田正站在眼前。听说他发了一笔横财,瞬间累积了不少财富。还娶了负债累累的没落贵族千金为妻,继承了爵位。「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没事吧?」「我没事。」「真是的,怎么说话这么冷淡……喂!」和贵猛一个踉跄,急忙捉住高田伸出的手。一被搂进高田怀里,和贵的心脏便不受控地狂跳。近距离感受到他人体温,和贵不禁想起被男人压在身下,享受那侵入快感的歪斜快乐。瞬间,他甚至觉得下腹开始揪痛起来。几个礼拜前他明明不会这样,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你果然人不舒服?我让家里的司机开车送你回去吧?」昔日同学开朗的声音,如今听来却惹人讨厌。和贵挣扎着想摆脱对方的拥抱,青年却顾虑他的身体迟迟不肯放手。「--请别管我。」「真是不可爱的人呢。偶尔也该坦率接受他人的好意吧?」对方望着和贵的脸说道,他便反射性地回望。但凝视和贵湿润的大眼片刻后,高田突然咽了下口水。「--清、清涧寺……」沙哑的嗓音自高田口中溢出,略显粗糙的手指轻抚着和贵的脸。「什么事?」和贵实在不懂,一向与风流韵事无缘的高田为何态度丕变。搂住和贵的手不自觉用力,痛得想甩开的和贵却因脚痛无法保持平衡。「我听说你出席宴会都是为了找金主,是真的吗?」「你……」高田的声音透着卑鄙思维,和贵神情为之一凛。现在的清涧寺家已经不需要金主了,而且他实在无法忍受听到如此露骨的询问。「就算你的脸长得再美,低声下气跟男人哀求未免太……对了,你的价码是多少?」「放开我!」死命想挣脱高田的箝制却无法如愿,反而被他抱得更紧。感觉到高田温暖的体温,和贵更显狼狈。「少装清纯了,你明明一脸想要的样子。」从前即使被嘲讽喜好男色、私生活yin乱。和贵从未在他人面前泄漏渴望的神情。强烈的羞耻与愤怒令他双颊瞬间胀红.「--和贵少爷。」耳边顿时响起沈静却威严的声音,和贵的身体不由得一震。「深泽……」「如果你身体不舒服,我们就回去吧。反正也跟鹰野先生打过招呼了。」深泽的声音在在烧灼着和贵的神经。「我不晓得你是谁,不过我正在跟清涧寺说话。」「很抱歉,但我是在问和贵少爷。」在他不容分说的语气催促下,和贵忍不住开口。「嗯…好,我们回去吧。」从高田怀里逃开的他,拖着蹒跚脚步往深泽走去。「过来这里。」深泽的手猛一拉,和贵差点摔入他怀里。「我一个人会走,放开我。」如果不这样,被他碰到的地方都要融化了。可是深泽说什么也不肯放手,和贵只能乖乖顺从。「唉呀,两位都要回去啦?」「是的,真的非常抱歉。不过和贵少爷的身体不太舒服。」「难得你们过来,本来还想跟你们多聊聊的……」女性们围住深泽依依不舍地说,看到和贵脸色欠佳也担心地询问。不过回答她们是深泽的任务,与自己无关。况且,和贵觉得胸口莫名疼痛,也无力再开口。「脚很痛吗?」明明极力隐藏痛楚,为什么深泽还是发现了?和贵沉默地摇头,心里却为深泽敏锐的观察力咂舌。对了,记得上次他也说过,自己会因季节变换而发烧。坐上在门前等待的自家车后,和贵重重吐了口气。「--你用那种眼神看对方,难怪他会误会。」「什么误会啊,是那个男人太野蛮了。」「说法因人而异。」没错,和贵很清楚自己饥渴地想要与人有肌肤之亲。就连现在也不例外。不过他要的只有深泽,渴望他治愈自己因欲望而疼痛不堪的身躯。他的身心就这样一点一滴被深泽夺走。分明一开始想支配深泽,却反而栽在他手里。原本企图用金钱、权力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