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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警惕,心里暗想这个血昆仑果然厉害,连慕容棠酒都会有这种反应。樱白是个二十出头的男人,长相算得上是俊美,只是太过冷酷,简直就是翻版的南烛,让人不自觉地退避三舍,没有让人想靠近的欲望。他身上最惹人注目的是那身衣裳,外表明明是一个冷情的人,可是却偏要穿绯色的衣裳,上面用白色的丝线勾勒灿烂开放的樱花,倒是和他的名字照应了。他也站在台上,面对着商西。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台上本来还有一个人的,他原先打算和商西比试,可是樱白的突然到来,让他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了,于是赶紧下了台。台下又安静了,都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谁也不能大胆猜测,台上一个事臭名远扬的血昆仑堂主,一个是重返江湖势如破竹的重欢宫商西,他们大多数人,与这二人比起来,实在是不够玩的。“动手吧。”樱白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如同腊月里的寒冰,冷进人心。“宫主让属下来吧,白敛愿意接樱白堂主的招。”众人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个时候白敛竟然上台去了,而商西对此也没异议,一飞身已经站在台下了。樱白眼里闪过一丝阴鸷,瞧不起他吗?但他还是迅速摆开招式,向白敛进攻。两个人其实是势均力敌的,多日不见,白敛的鞭法又进步了不少,而樱白是徒手打斗。在台下的人看来,两个人的身形都变换得很快,动作娴熟,下招有力。最后输的是白敛,因为一个停顿,就被樱白趁机抢了动作,然后被打倒。台下有人开始小声议论了,可是商西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没有反应。樱白看了一眼白敛,全是不屑的意味。他转过头,叫台下的商西,“请商宫主上来,今日樱白要讨教一番。”“你不配。”商西轻轻地吐露一句,但却可以让所有人听清楚。你不配。三个字就把商西所有的骄傲和狂妄表现出来,樱白皱紧了眉头,开始咬牙切齿,竟然说他不配?“看来商宫主还真是自负呢,我让你一句你便当真了?”樱白不会笑,可是他话里的那些鄙夷让人听得清清楚楚的,“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断袖罢了,男男苟合,过去的沈玉,现在的令羽?呵。”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看向令羽,又看回商西,“别忘了,你的沈玉是怎么死的?我们照样可以让令羽成为过去的沈玉。”“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你给我闭嘴!”白敛忍不下这口气,他离樱白最近,立刻上前给了他两巴掌。樱白措手不及,只觉得两颊火辣辣的疼,白敛竟然敢打他!他恼羞成怒,战斗一触即发。“够了。”商西沉声道,他上了台,一掌挥开樱白,眼神阴冷。樱白被打得退了几步,过了一会儿,他的嘴角竟然溢出血来,他用手狠狠地擦了一下,“徒死挣扎!”甩下这句话,他便使出轻功离开,所过之处无人不让路。令羽真是心痛得无以复加,樱白说的话他可以不当成是侮辱,可商西的冷淡还是再一次伤到他。也许商西的生气只是为了沈玉而已,只是为了别人把他和沈玉相提并论而已。“快追诱僧!”突发状况总是很多,在这样混乱的情形下,诱僧突然出现。其实也是在意料之中的,昨晚杜仲就已经告诉过他了。这是令羽第一次见到诱僧,果然是个和尚,没有头发,眉眼生得猥琐,表情让人不寒而栗。刚才喊的人是慕容棠酒,他已经追过去和诱僧打起来了,诱僧明显不敌,就在他快要被慕容棠酒制服的时候,突然从怀里丢出一个瓶子来。令羽的第一反应是解药,可是诱僧诡计多端,他不敢确定。“那就是解药,我认得。”慕容长白突然出现,对着令羽说道,“诱僧把解药丢出来是想转移棠酒的注意力,然后自己逃脱,可是棠酒那么恨他,又怎么可能放过他。”听到这里,令羽便没有多少犹豫了,他过去捡起瓶子,却听到阵阵风声,一回头是慕容长白狰狞的脸。卧槽你这个坏人!令羽慌了,随意看去的时候却看到商西眼里闪过的一丝焦急,他沉下心来,不管了,就赌一把。他捏紧了手中的瓶子,没有一丝闪躲地迎上了慕容长白拍来的一掌。胸口一阵剧痛,令羽也没有力气去看商西了,他只觉得世界都安静了。第39章:有生不忘第五十七章。“咦?你醒了啊,你终于醒了。”令羽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子弓着身子在看他,一见令羽醒了脸上出现一抹喜色。“你是谁?”令羽没有紧张,只轻轻地问了一句。女孩子长得明眉皓齿,很天真的样子,她笑了笑,唇边有浅浅的梨涡,她说“我叫糯糯,你就这样叫我就好了。”令羽脑子里突然出现三条黑线,这是什么鬼名字!不过她那个样子也的确酥酥糯糯的,只是自己现在在的这个地方好像很熟悉啊。令羽四周打量着,想法越来越清晰,终于在那个人从门口进来的时候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啊,宫主你来了,那糯糯就下去了。”糯糯见了来人,乖巧地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好。”商西点点头,态度有些轻松。令羽看着,突然觉得他对这个女孩子有些不一样,可是令羽要现在想的,应该是自己的问题。“醒了?”商西走过来,温柔地问道。令羽有些反应不过来,眼神都变得木呆呆的。之前他的确是试试的,他不知道慕容长白的那一掌下来会有什么后果,他用自己的性命去赌,只是想知道商西的真心罢了。他舍不得,他放不下,他忘不了,商西,注定是他的劫数。见令羽久久不回答,商西有些薄怒,他伸手一巴掌拍在令羽的头上,“这么胡闹,如果你真的死了,要我怎么办!”商西在说什么?令羽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先前还那样将他视若不见的商西现在却是这种反应,原来那些的确是假装的吗?一下子悲从中来,又像巨大的失望后来临的巨大的喜悦,令羽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一下子谷底一下子山巅的滋味不是这么好受的。那些一起有过的欢笑,那些嵌在长风里的岁月,像那次洛阳长宁街叶家屋檐,一个人寂寞等,一个人萧瑟看;像那次长安夜里大雪纷飞,令羽一句“不带上我一起么”;像那次景阳山庄危险四伏,商西不顾危险的出现,还有无数次颠鸾倒凤,无数次嗔痴爱恨,无数次日思夜念。令羽不是第一次回忆,可是每次想到都会想哭,如果这些都可以随随便便说忘掉的话,他真的找不到爱的意义。爱过谁人,心照不宣。令羽坐起来,将头埋在膝盖上,声音沉闷,又像带着哭腔,“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我还以为你什么都忘了。”“有生之年不敢忘。”商西微微闭了眼,伸手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