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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一页。两兄弟又齐齐吸了口冷气。楚忘啧然叹道:“你们真是土包子,精彩的还在后头。”说罢唰唰地翻到后头几页,“看这姿势,看着工具——”张大瞪大眼睛:“这……这颇是残酷,便是我们村头杀猪,也要温柔许多!”“这你就不懂了,杀猪可是一刀下去,干净利落,这里头可是真功夫!”张二佩服:“听楚公子这语气,莫非是尝试过?”楚忘哽住,然后高高昂起头,撒谎不眨眼:“自然是试过!”二人连忙问:“滋味如何?”“本公子是施予方,只觉痛快。至于受方滋味如何,可就不知了。”二人又忙问:“这受方长得如何啊?”楚忘睥睨冷笑,掸了掸手指,颇是挥斥方遒:“他……长得不错,身材亦是不错。双目狭长,风华内敛,嗯,就是脾气暴躁了些。”二人神往,眼中艳羡:“当是火辣美人了!”作者有话要说:本周应该会入V了。到时三更,楚忘变身,O(∩_∩)O哈哈~PS,谢谢吾名P君、和火车东嚓嚓的地雷,撸主会努力码字滴!!送信楚忘觉得这词颇是合心意,点头赞道:“确是。”然后忍不住肖想,萧修北若在下面……那风情定是无可比拟的。咕噜一声,楚忘咽了口口水。张大说:“公子,你莫要冲动。”张二点头:“我们哥俩都是正经人,守身如玉。你实在受不住,也可以自己撸撸。”楚忘将他们赶出去:“去去去,乱想什么呢,我是这种人么?!所谓曾经沧海,我会这么随便这么没要求么?!”楚忘心情郁悴,连晚饭都没心思吃,只随便扒了两口。张氏兄弟尽忠职守,依旧守在帐门口,没有懈怠。帐中一点烛火,摇曳不定。楚忘盯着桌上雪白宣纸,一动不动。光晕闪烁,投在纸上,虚弱颤动。楚忘终于执起笔,又疑迟着落不下去。墨水落在纸上,胡成一团,徒劳无功。楚忘纠结地挠挠头,将那张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又拿出张羊皮地图,入神地死盯着。蜿蜒的于延河,是两国边界,亦是天然屏界。北边是北魏,南方是梁国。于延河迤逦着,汇入沧海。而燕云十六州,东起沧海,西至大漠,沿着于延河,囊括了诸多边疆重镇。楚忘伸手,将那燕云十六州遮住。十六州在地图上的范围,刚好是一只手大小。楚忘歪头,看着被遮住一大块的梁国,残缺不全地躺在那里。既失边疆,家国何存?萧定襄疯了,他楚忘可没疯。纵使他再不愿意,有些事也不得不做。那是他的祖国,他的故乡,有些事情,便必然有所取舍……他又铺平一张宣纸,深吸了一口气。就这么个万全之策了。从今以后……他们便能在一起。自己与他,真是陌路了。萧修北,你跟萧定襄真是兄弟,两个蠢货。你这个蠢货,能跟自己喜欢那么久的蠢货在一起,会不会很高兴?第二天,楚忘撸顺头发,出了营帐。张氏兄弟正倚着帐口打着瞌睡,一听到动静,猛地惊醒过来。“公子,”张大有些结巴,“你怎么……怎么这么憔悴?”张二皱着眉,苦口婆心:“公子……您昨晚不会是撸了一夜吧。这太伤身了,须知过犹不及。”楚忘整整衣襟:“有么?我觉得昨晚休息得颇好。”说着,从袖里掏出个油纸包,将它展开后,露出里头金灿灿香喷喷的糕点。楚忘捻了一块,扔进嘴里,满口脆香:“昨天送来的糕点真不错。”张二盯着他手上糕点一会,然后艰难地移开视线,偷偷咽了口口水:“听说是盛京有人快马加鞭,专程送来的。”楚忘点头:“唔,当初我在宫里头常常吃。真是昔日草芥今时珍馐。”说着,便将那糕点重新裹好,塞进衣袖里:“真是不舍得一下子吃完。”“公子别不舍得,王爷那儿,还有许多。”张大说道,“如今盛京三天两头地送东西过来,可真稀罕。”楚忘嘴里残留的糕点酥香立马变成了满口苦涩:“有什么稀罕。陛下与王爷兄弟情深,送些东西来,最正常不过。”张大呵呵笑:“以前可从没有过的。各种零嘴小玩意儿,可多了,可以塞满三个营帐了。”楚忘嗯了一声,心里升起些莫名的热气来,仿佛有所期待有所念想。然后又生生地将心底的热气掐下去,只装出一副淡淡的模样。远处传来战士呼喝的cao练声。楚忘想了想,便径直地走去。张氏兄弟缀在他身后,原以为他要去cao练场,结果楚忘目不斜视地走过,七拐八拐,往西北角走去。这是整个营地中颇为特殊的一个地方。隐蔽而不可或缺。有女人的叫音隐隐传来,尖锐的,欲望的。张氏兄弟略感尴尬,对楚忘道:“公子,这种腌臜地,实在不是您该来的地方。”楚忘摆摆手,说:“我来找一个人。”有女人在晒着破旧的衣服,身形干瘦,手指粗糙,楚忘在她身旁一站,被衬得更像是水灵灵的大姑娘。“这位……姑娘。”楚忘问道,“有一个小女孩,约莫十岁左右,嗯,这么高,请问她在哪里?”女人抬眼看了他一眼,目光麻木,又隐隐鄙夷:“这么小的丫头,也不让她休息一下。”楚忘有些迷糊,连忙赔笑:“这……我找她有些事情。哦,上次跟她说带些吃的来。你瞧,我这儿刚好有点点心。”楚忘掏出那包糕点,捧在手心上,对着女人一笑。凤眼便弯成月牙,像个大孩子。女人的眼光有些变化,抬手一指,然后又低下头继续晾晒起衣物。楚忘道了声谢,便向女人所指的那个营帐走去。但走到帐口,脚步忽然重逾千斤,他走不动了。有女孩的啜泣声传了出来,很低很嘶哑,像是哭了很久。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楚忘呆呆地站在帐外,张氏兄弟站在楚忘身后,默默无言地守着他。里头的声响终于渐渐消失,然后有衣物窸窣声响起,两个男人相继走出帐门,看见外头站着的三个人,皆惊了一下。男人对着楚忘等人一笑:“果然小雏货就是热销,这不,又来了三个。不过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