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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吃的,好不好?”揽月拿着帕子,吸了吸鼻子,喘了喘气又哭嚎了起来:“你要跟谁说事情?你是不是心里有别人了?你还在不在乎我?”一面哭着一面还不忘揽着他的吃食。话说到此赵燃也只能翻白眼了,范老昨日还叮嘱他,千万不要违了揽月的意,一定得顺着他,这时候气出病来也是要带一辈子的,要是突然心灰意冷了,自己寻死都常见的。可这么下去,心灰意冷,去寻死的恐怕就是他了。赵燃抱着揽月进了船厂,伙计们头探头探脑的看今天老板怀里怎么还挂着个人。赵燃把揽月抱到屏风后,又擦了擦挂在他脸颊上的眼泪,亲了亲又抱了抱,揽月还是依着他呜咽呜咽的,赵燃又是哄又是许诺。直到外面有人来了,揽月还是依依不舍的不愿意放开赵燃,嘴里说着:“你不能看别人,就只能看我。”赵燃哄着为夫闭眼,谁也不看,这才脱身。等赵燃谈完了事儿,送走的众伙计,突然想到揽月还在后面,这么长时间都安安静静不吵不闹的,甚是纳闷。转过身去看,揽月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可嘴里含着的糖动了动出卖了他。赵燃也大概明白了,揽月大半是故意的,可这么个磨人的小妖精还是怪可爱的。赵燃蹲在揽月的榻前,吻了吻他含着糖的嘴唇,道:“为夫就喜欢月月一个,为夫就抱月月一人。”【章节彩蛋:】范老给揽月号了脉,问揽月说:“这么一来确是个便利的方法,可公子真想好了。”揽月收了手,道:“就这样吧,对我自己也是个交代,不想再胡思乱想了。这辈子也就是这样了。”揽月说的意思范老明白,这是准备跟赵老板过一辈子的意思。赵老板是个有本事的,这一年多下来范老都看在眼里,就这么个有本事的对这么个病歪歪的公子却一往情深,范老不禁感慨:“公子和赵老板这般感情,也是难得。”“是难得,这世间也再难找一个赵燃这样的了”揽月的意思跟范老不同,如今他也不愿意提下毒之事,既然这么决定了,就只能朝前看了。不过,这罪他受了,赵燃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了。揽月问范老:“这药吃下,可有不良反应。”“这药吃了,在体内难免冲撞,虚汗,失眠,心烦,甚至暴躁都可能出现,我会为公子调配宁心静气的药,公子自己也得放宽心,这都是一时的症状,总会过去的。”“哦,这样?”揽月挑眉道:“嗳,我也是个脾气不好的,您跟赵燃说这时候顺着我一些。我自己也跟他说。我这个脾气啊,哪天真不高兴了,直接从望海搂上跳下去也说不定。”这话范老听懂了。第7章看大船骑大马风风雨雨两年后赵燃坐在床上,翻阅着手里的资料,他的第一艘船马上就要建成了,中间走了不少弯路,赵燃让伙计们和管事们都记了下来。造船赵燃是新手,伙计们也都不熟练,赵燃在文字上圈圈点点,明日让船厂的监事誊抄下来,再让众管事伙计们慢慢学习,希望造第二艘的时候能顺利些。另外,船建好了就要出航了,去哪里?载什么去?这些赵燃也要考虑。从筹建船坞到现在首艘船建成约么用了四年的时间,赵燃把大半个家产都投进去了。船出海就有风险又是头一次,走太远载太贵重的东西,万一出现问题会损失惨重。若是载一般的货品走几个近海的小番邦,这些都是别人家常年做的生意,他也没什么油水赚。赵燃放下造船的资料,正想去拿水手给他写的附近番邦习俗摘要,研究研究到底要走什么货,这时候揽月醒了。“相公咳咳相公抱抱我浑身酸痛”揽月挣开被子,张开手要赵燃抱。“难受知道找我了,让你别去看儿子,你可听话了?让你好生吃药,你可听话了?你不听话,还想让相公抱,哼!”赵燃嘴上严厉,手上却给揽月拢了拢被子,但是并不去抱他。赵燃转头给侍从一个眼神儿,让他把火盆烧得再旺些,别冷到揽月。今年闽南的天气格外的冷,先是他习惯光屁股跑的儿子染了风寒,揽月不听劝一定要去守着儿子,结果被传染了也烧了起来。“相公相公难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揽月不安的在床上扭动,咳个不停,赵燃没法只能抱起他,把他搂在怀里,抚摸着他的胸,他的背算上今年,揽月用药四年了,身子是越要越多,最明显的还是总是要赵燃抱,过去赵燃觉得揽月这是撒娇甚很可爱,时间久了赵燃就发现了,揽月不只是撒娇,揽月越来越喜欢窝在他怀里让他抚摸身体,有时候,竟然还能发出高潮时的呻吟声,身子也会跟着抖。赵燃去问范老,范老也说不出为什么,他自己都没见过用那药一用四年的例子。揽月的身体微烫,大约是热度还没全部褪下的缘故,隔着衣服被赵燃抱,揽月不喜欢,在赵燃怀里蹭着又去扯衣服,赵燃只好帮他把衣服脱了,用棉被把两个人包严实了。“摸摸我相公”赵燃只是用手掠过揽月的皮肤,揽月就喘了起来。“胸口,你揉它!”揽月的一对儿胸脯在下身不能用了之后就变敏感了,这两年又被赵燃养得很好,柔软却韧性十足。赵燃嘴巴也没闲着,蜻蜓点水一般的吻着揽月的脸颊,后颈,背,甚至是胸脯,所到之处更是撩起阵阵颤栗。“相公啊”每到这个时候,揽月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了赵燃。“相公,你抱着我!别放开”揽月的身子粘在赵燃的胸膛,赵燃去捏了捏摸了摸揽月的腿,揽月又是一阵舒服的喘。见揽月神色越来越迷糊,赵燃决定还是先让他把药吃了:“月月,你把药吃了,要不为夫可就放手了,可不抱着月月睡觉了。”果然,揽月乖乖的张开嘴,让赵燃把药灌下。被这次寒流袭击的不但有赵燃的公子,揽月还有一些以为闽南不冷把厚衣都留给江南亲戚的下人们,等寒流过了,大家身体恢复了,赵燃的船也建好了。这日赵燃抱着揽月上了马车去参观他那刚建好的大船,揽月穿着棉斗篷趴在赵燃肩头一个劲儿的打哈欠,他不在意自己要去哪儿,这两年里,赵燃时常带他出门,揽月都不在意,他只要赵燃的就可以了。马车缓缓在船坞停下,揽月被赵燃牵出马车,一条硕大无比的帆船就出现在他眼前。这条船揽月有印象,他在建造的时候赵燃带他来过几次,船体内部赵燃也带他进去了嗯还在里面做了那事。他只是没想到建成后会有这么高,这么大,比他宅子里的主屋还高了好多。“走,咱们上去看看。”赵燃牵着揽月爬上了楼梯上了甲板。赵燃热心的牵着揽月到处逛,这甲板之上还有三层,一层是水手们休息的地方,一层是控制航向掌舵的地方,那个舵揽月走进去看了看,比他手臂都长。再上面还有个了望台,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