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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来的猜测,顾轻寒吃啥他就吃啥,顾轻寒住哪他就跟着住哪。此刻他正跟着顾轻寒健身,在旅店房间驾了个小木棍一起做引体向上。顾轻寒才刚开始没多久,楚凭澜便从小木棍上跃下来不做了。“累了?”室内开了暖气,因此顾轻寒只穿了裤子,带着薄汗的肌rou随着力量变化而变化。楚凭澜拿毛巾边擦汗边欣赏了一会自家男朋友,才慢悠悠地留下一句话,走进浴室,“够了,再练多我的肌rou就不优美了。”顾轻寒的动作难得顿了一下,“……”哪天他有空可以去写一本回忆录,叫。从汴州城到这里一路赶了好几天,刚刚吃了一顿香喷喷的野味,做完运动洗了个热水澡,两人在开着暖气的室内窝在床上盖着被子看电影,好不惬意。楚凭澜身体底子始终没有清道夫们好,更别说跟顾轻寒比了,虽说近几月养得好了些,但是长途旅程cao劳下来,还是很快就困了,这会半梦半醒地蹭着顾轻寒的胸膛,也不知道电脑屏幕上的画面被他看进去了多少。顾轻寒摸摸他在胸前蹭来蹭去的脑袋,感觉到楚凭澜条件反射般蹭回来,唇角微弯,低声道,“如果有一天,楚曼卿死了……”那声音低沉而轻,似会被风吹散,但是楚凭澜愣是被戳到敏感点一蓦地抬头,桃花眼眨了一下,“她要死了?”“……”顾轻寒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在他眉心落下一吻,“我说如果。”楚凭澜似是遗憾般叹息,“白开心一场。”顾轻寒长眸依旧看着他,怀里的家伙垂着头,他低头正好看见楚凭澜的长睫毛和笔挺的鼻梁,他到不觉得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没等他开腔,楚凭澜便先抬头,清澈的桃花眼看着顾轻寒,里面常有的层层防备在他面前似是不曾存在过一样,只听他忽然道,“如果我可以选择,我的后半生有你足矣。”关于顾轻寒具体的计划,他已经不再纠结了。他相信顾轻寒,有必要的细节顾轻寒都会告诉他,他以前总是很怕顾轻寒被自己克死,但是他渐渐明白了——顾轻寒比他还怕。顾轻寒唇角微弯,“嗯。”“我认真的,如果没有你,那没有后半生也无所谓了。”楚凭澜盯着他郑重地声明,说完又纠正,“不,如果没有你,那我也不要留在这个世界了。”顾轻寒低头堵住他的嘴,拇指摩挲着他的脸颊,带着疼惜的动作让人心颤,低淡的声音响起,“你不知道,我也是。”像是太热了,楚凭澜从被子里钻出来,跟顾轻寒一样挨着床头坐,身上竟然是平时的出门装而不是他的那套sao包睡衣。楚凭澜划亮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21:55,约定的时间还没到,但是外头的清道夫们在岸边狂欢的声音已经有些异样了。“顾缘君的人快来了吧?”楚凭澜放低声音说。“嗯。”顾轻寒被他的模样逗笑,“你可以大声说,现在队里都是房奕的人。”“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楚凭澜看着窗外,还是起了床。顾轻寒安抚地揉乱他的发顶,干脆带着他下楼回到了河边,融入了狂欢的清道夫们。正用手在河边玩水,楚凭澜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侧头和身边的顾轻寒道,“你不相信他。”明明没说“他”指的是谁,顾轻寒却笃定地“嗯”了一声。楚凭澜笑了,凑过来用湿冷的手指碰了一下顾轻寒脸颊,“我还没说谁呢你就嗯。”顾轻寒被他冰冷的手指碰到,眉头微蹙,把他的手拿下来,却是用手帕擦干,握在手心给取暖,边道,“除了你我谁都不信。”“嘿,楚少爷,你喜欢吃的烤乳鸽只剩最后一只了,你要吗?”那边房家的清道夫举着还冒着热气的乳鸽吼过来,远远地就闻到了那焦香的气味。“要!”楚凭澜回了一句,回头亲了顾轻寒一口,“等会留着翅膀给你次!”说完便过去了。被留在原地的顾轻寒出乎意料地没有跟过去,反而看了看表,发现时间未到,蹲下身伸手捞了一捧泉水,动作和楚凭澜刚才的动作一模一样。来报信的清道夫沿着河岸跑来,看到的正是这一幕,想起那个传说,也没说破,壮着胆子报告,“三爷,有兄弟捡到这个灯,我觉得有必要报告你。”顾轻寒丝毫没有被撞破的恼怒,神色如常,手一松自然地完成了传说中所描述的祈祷过程,接过清道夫手里的纸灯,长眉蹙起。那是冥币做的纸灯,里面是殿主亲自配的燃料,此刻正亮起青色的磷火。他爸出事前也收到了这种冥币做的灯。看来殿主要动手了。“是时候上岸了。”顾轻寒余光扫向山上,果不其然顾缘君的人已经到了,随即把纸灯收起,迅速走向楚凭澜。“三爷?”清道夫没得到命令,但也感受到了那异样的氛围。“戒严,有埋伏。”顾轻寒下令,懈怠已久的清道夫们心头均是一紧,瞬间紧张地列阵。楚凭澜看着连自己人都蒙在鼓里的状况,紧了紧圈在顾轻寒脖子上的手,果然顾缘君是下了血本了。来的刺客均是训练有素的死士,血拼的场面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是逢场作戏。混战之中,连顾轻寒都少有地以退为进被逼上树梢,居高临下地躲避刺客。“十二点钟方向。”楚凭澜用眼睛“看”着对方的阵眼,果不其然是个活人,还在对面河岸的山上。“好远,能杀着吗?”楚凭澜估量着距离,说完才想起这话是不是不太好。顾轻寒似是不在意,还瞄准着同样方向,道,“太远了。”“那就乱射吧。”明明身处险境,楚凭澜还丝毫不惧地开玩笑,像是有身边人在就不需要担心一样。“嗯,乱射。”顾轻寒重复,声音带着浅淡的笑意,瞄准了对方的阵眼,果断地扣动扳机,消音子弹精准地射入对方阵眼的后脑。楚凭澜抬头在他脸侧吧唧就是一口。“黄雀可算来了。”看着远处来的清道夫队伍和殷家旗帜,顾轻寒低头亲了回去,带着楚凭澜下了树顶。战圈渐渐缩小,来袭者最后一个活口被灭掉的那时,殷念恩才克服了山路堪堪赶到村口。清道夫们还在收拾案发现场,顾轻寒带着楚凭澜先行去村口,此时天已微亮,两人远远地就看到村口树下那一队黑西服的人。“你没告诉他我们这是上山下乡吗,噗。”楚凭澜看着他们一水儿西服和上面的污渍,忍不住笑了。罪魁祸首顾轻寒捏了他脸颊一下,自然地睁眼说瞎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