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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果然傻逼哈哈哈哈。”“够了你们,再笑我就用它来伺候你们。”许愿晃晃手里的刀,如果他不是也在笑着,如果刀不是塑料的,可能这句话就会有吓唬人的作用。李松乐拿出蜡烛,问:“阿炫你看我是不是很贴心,买了三十根蜡烛,虽然你没有告诉我你的年龄,但我猜你最多三十。”“你这是在找打,我十八好不好。”齐仔接了话桩:“不好,你多少岁你心里没点逼数吗?”“你信不信我让你成为‘文仔’?”齐仔没听懂,“啊?”“打断你的腿你就是‘文仔’了。”最后,在许愿的坚持下,蛋糕上只有十八根蜡烛,点亮之后,许愿想到接下来的流程,太傻了,主要是几部手机齐刷刷地对着他,便说:“我没什么愿望,要不跳过这里?”齐仔说:“那你可以希望齐仔走上人生巅峰迎娶高富帅!”许愿看他一眼,“很有想法啊sao年。”李松乐说:“你还可以希望小松越来越年轻。”阿泽说:“年轻回娘胎里?”李松乐去打阿泽,许愿说:“阿泽干得漂亮!”齐仔催促:“快点,我要吃蛋糕。”“好吧好吧。”许愿双手合十,默念:“希望我昨天的愿望能够实现,拜托啦。”吹完蜡烛唱完生日歌切蛋糕,许愿将写着“阿炫”的那一块切下,给叶天权,说:“呐,你的。”叶天权乐了。李松乐嚷嚷:“诶诶,第一块不是给自己的吗?”许愿说:“哪来这么多规矩?”然后把“傻逼”那块切给李松乐。李松乐用叉子挑那两个字想糊在许愿脸上,许愿说着“权权救我”,放下刀转身将脸埋在叶天权怀里。阿柯说:“你蛋糕还没切完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许愿闷闷的声音传来。他们也不客气,自己切起来。许愿赖在叶天权怀里不起来,像是在撒娇,叶天权在他耳边说:“他已经把‘傻逼’吃了,起来吧。”于是许愿抬起头来,结果立刻感觉到脸上一凉,被暗算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怼叶天权,叶天权就将他脸上那抹奶油舔掉了。齐仔问:“我去,这样比较好吃吗?”叶天权用纸巾擦干净许愿的脸,“是啊。”许愿不喜欢被弄脏脸,但是被舔的感觉还不错,他就不计较了,挖了点奶油,对叶天权说:“我也想试试。”叶天权把脸凑过去。许愿把奶油点在叶天权的嘴唇上,叶天权本来还觉得挺浪漫,结果许愿继续抹,像涂唇膏一样,边笑边抹,完了还画上猫胡须和抬头纹。李松乐捂眼,“许愿,你真是太不可爱了。”阿柯拍拍阿泽的肩膀说:“不得不恭喜你没被他看上。”阿泽叹气,“早知道他这么幼稚我也不会看走眼。”许愿舔掉手指上的奶油,说:“你们好烦。”在唱歌的齐仔放下话筒,说:“为甜甜圈默哀三秒钟。”叶天权倒是无所谓,自己找的男朋友,跪着也要宠。许愿看着自己滑稽的“画作”,十分满意,抱着叶天权的脖子品尝。果然很好吃。“太恶心了你们。”阿柯翻白眼。阿泽贴上来,拿着一块蛋糕,“要不我们也来试试?”“滚!”阿柯把他挥开。“啧,还是我们炫炫可爱。”叶天权听到这话立刻睁开眼睛,见阿泽正拿起酒瓶,瞟都没瞟这边,大概是在开玩笑,他便放心了。“嗯?怎么了?”许愿脸上带着疑惑的神情时看起来有点呆,叶天权揉揉他的头发,说:“我脸上都没有奶油了你还亲,要不再抹点?”“不要了,太甜。”许愿拿起酒瓶,靠酒冲淡口中的甜味。齐仔的歌唱完了,就着话筒说:“接下来有请我们的寿星先生来为我们送上一首歌,鼓掌!”四位损友立刻鼓掌。许愿说:“别,放过我行不行!”四位损友异口同声:“不行!”齐仔把话筒塞许愿手里,“哎呀,来都来了,哪有不唱的道理!”许愿像丢烫手山芋一样把话筒给叶天权,“交给你了。”阿泽又塞了个话筒给许愿,“来,情歌对唱。”许愿炸了,“我次奥你们!”阿泽说:“你男朋友在呢还次奥。”正在播放的伴奏已经播完前奏了,叶天权便开唱了。齐仔说:“哟,开口跪!”许愿自豪地说:“那是!”李松乐说:“你嘚瑟啥,你倒是唱啊。”许愿说:“我不会啊。”齐仔说:“你装吧你,大街小巷都在放的歌你不会?”许愿说:“真的不会嘛,节奏这么快……”阿柯说:“安静,听歌。”唱完一首,大家齐刷刷地鼓掌。齐仔说:“再来一首!再来一首!”叶天权问:“可以换歌吗?”“随便啦。”阿柯说:“你这都可以当歌手了。”齐仔说:“不过如果当歌手的话就不会和阿炫认识了吧?”许愿说:“江越夏了解一下。”齐仔说:“对吼,不过他肯定看不上你。”许愿辩解:“认识他时我已经和天权在一起了,不然我要是对他有意思,他肯定会栽我手里的。”齐仔“嘁”了一声表示不相信。叶天权选好了歌,悠扬的前奏一响起,许愿的注意力就被吸引过去了。这是叶天权很喜欢的一首歌,不过叫什么名字来着?“啊——瞳の住人!”李松乐激动地叫起来。叶天权站在点歌机旁,对他点点头。李松乐继续激动:“我好喜欢这首歌的!”许愿想起来了,这是一首日文歌,虽然歌词他一句都不懂,但是调调很惊艳。叶天权第一次公开唱这首key很高的歌,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但望着许愿,他的眼神和歌声中便带上了笑意。对视了一会儿,许愿便忍不住笑了。他忽然想到,别人能听到叶天权拿着话筒正儿八经地唱歌,为他赞叹,但是平日里的叶天权做饭时洗澡时也会哼哼歌,那些随心的小调,只有他能听到吧。想着想着,许愿就觉得,现在叶天权是为他一个人而唱,叶天权的声音很温柔,就像在他耳边低语,说着绵绵情话。到第二段副歌部分,许愿想起来这里超级高音的,便有点担心叶天权嗓子不舒服。在叶天权成功地飙上去后,他赶紧送了瓶酒去。叶天权说:“不是该送花吗?为什么是酒?”“怕你渴嘛,这首歌这么难唱。